“能这么发育，全靠我的滋养，比化肥还有效果，对吗？”
恶劣到极致的荤话。
强制性被翻转过去，再度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
“来，小肚皮凑过来，对，就是这样。”
“呜！”
耳朵，我的耳朵。
别拽，疼，我靠，属狗的吗？
江长雪阵阵颤栗，浑身抽搐，意志全无，晕倒前恍惚听得一句话，“啧啧，又脏了呢。”
该死的恶劣金主，她大概做了一个噩梦。
又脏了呢，不过，不想洗呢，宝贝儿浑身只有自己味道的感觉，真好。
简先生唇边翘起得意又自豪的弧度，只恨不得钻进她的身体里，彼此再也不分开。
抱住全身烂泥似的宝贝儿，在她脖颈间蹭了蹭，时而轻嗅，时而揉捏，叼住她耳垂上的细嫩软肉研磨。
黑夜白天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这场荒唐的噩梦。
坐在崭新的轮椅上，望着病房那道洁白的门，她两股战战，隐含惧色。
原来他们待在房里，一个星期了啊。
现在换金主，还有机会吗？
“在想什么？”
一道温温询问的话，状似关心。
“没，走吧，想回家了。”
江长雪扯了扯嘴角，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笑容多讨好，多迫不及待。
“嗯哼，等等再回家，先带你去看样东西。”简先生余光不经意一瞥，触及到拐角处一抹白色，嘲弄快速划过。
得到想要的，便后悔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再次见到罗杜很突然，，没有心理准备，以至于江长雪忘了掩藏表情，整张脸写满厌恶，避之不及。
不过二十多岁，竟然一瞬间苍老了这么多。
以往罗杜最喜欢打理头发，总是办卡，到理发店吹的整洁帅气，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个男人多喜欢蓬松有层次感的发型。
“罗医生，换发型了。”
平头，像是桥头老人一刀剃的效果。
这种头型只有刚毅痞帅的人，才可以完美驾驭，也许以前他可以，但是现在，噗，东施效颦罢了。
江长雪玩味一笑，伸出手，支起头，好整以暇，斜眼玩世不恭睥了眼，慢悠悠的说，“不过可惜了，不适合你。”
“走吧，简金主，我迫不及待想看看，你说的东西，是什么。”
一个个的人，从罗杜身侧掠过。
“罗医生，又要麻烦你帮我洗头了。”
“还是男生好......咳咳......我要是男生，定剪个平头，痞帅痞帅的。”
“罗医生也很帅，一定更适合，没有人，比罗医生更能驾驭这种头型了，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男儿当游戏人间。”
同样的地点，那次，清脆空灵的嗓音回荡很远，叽叽喳喳很久，是真情实意的赞美。
依旧是走廊，这次，她嗓音低低没有起伏，不带感情，像在应付，完成陌生人打照面的寒暄任务。
他不瞎，能看到她精致美眸中的厌弃和躲避。
可是，他知道了，他喜欢她。
“等等！”
罗杜飞快匆忙拦住电梯，背遮挡电梯按钮，双眼期待，声音颤颤，“你觉得我适合什么发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