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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文明的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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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存在这种可能性。”

潘多拉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像是在宣读一份冰冷的实验报告,“但那需要几个近乎神迹的前提:第一,双方的发展路径和所需资源完全没有冲突,宇宙广阔到足以让它们永不相遇,或者相遇也互无需求。

第二,双方的实力差距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形成稳固的相互威慑,任何一方都无法承受冲突的代价。

第三,双方都拥有极度理性、克制,且对自身文明边界有着绝对掌控力的意志,能够抵抗住吸收对方优势、或者恐惧对方威胁的本能冲动。”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冰冷的嘲弄,这嘲弄并非针对洛德,而是针对这宇宙本身那令人无奈的铁律。

“当两个文明相遇,尤其是存在巨大位阶差时,你所期望的‘和平共存’,几乎必然滑向你所说的‘吞噬’。”

“而这个过程,往往并非强者挥舞屠刀,而是弱者……主动的、甚至是欢欣鼓舞的‘自我了断’。”

洛德眉头紧锁,身体微微前倾:“自我了断?这怎么可能?哪个文明会心甘情愿地放弃自我?”

潘多拉说完之后,连接上洛德的蜂巢思维,而他并没有反抗,所以潘多拉看到了很多东西。

包括穿越,毕竟对于此刻的洛德而言,穿越真的不是什么不能讲的事,毕竟在虚空宇宙中穿越都是日常的。

而且皇帝认的是灵魂,又不是身子,所以透露了也没关系。

毕竟,虚空大规模扰动,虚空撕裂之后别说个人穿越了,倒霉摧点一整颗星球。在这整个星系都能一起穿越过去。

“还记得你故乡的历史吗?虽然我理解的不多,但是我能根据你的理解所知晓一切。”

潘多拉举了一个洛德无法反驳的例子,她知道这是最能触动洛德的方式,“在那个被称为‘觉醒年代’的时期。

你的文明中那些最聪明、最有远见、也最爱国的一部分精英,他们看到了与西方文明的差距。”

“他们痛心于祖国的积贫积弱,他们认为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就是彻底否定自身的文化根基——他们呼吁废除使用了数千年的文字,他们认为自己文明传承的一切都是阻碍进步的枷锁。”

“他们是真的想毁灭自己的文明吗?不,他们是想拯救它,用一种他们当时认为最彻底、最有效的方式。这种在绝望中产生的、对自身文化的全面否定,就是文明层面‘自我了断’的一种表现形式。”

潘多拉的目光仿佛能洞穿人心,直视着洛德灵魂深处的震撼:“你能指责他们是坏人吗?不能。他们是在绝望中,为同胞寻找生路的先驱,他们的出发点甚至是高尚的。”

“但你能说他们全对吗?看看历史的后继者吧。当差距仅仅是一两百年,当双方还处于同一种生命形态、同一种科技范式之下时,这种文化的自我否定就已经如此剧烈,几乎要动摇文明的根基。”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无比沉重,带着一种历史的沧桑感:“那么,弟弟,请你想象一下,当一个刚刚点燃篝火、仰望星空的文明,突然直面帝国的存在——”

“我们的使徒拥有近乎永恒的生命,我们的战舰如同移动的星辰,我们最普通的能源科技对他们而言就是神迹,我们随手交换的一项技术,就足以终结他们某个领域数万年的探索。”

“这种差距,不是几百年,而是几何级数的、生命形态层面的、令人绝望的鸿沟。”

“这时,会发生什么?”

潘多拉一字一顿地问道,每个字都像锤子敲在洛德心上,“那个弱小文明中最优秀、最想为同胞寻找出路的精英们,他们会如何选择?”

“他们会像你一样,坚持那条充满荆棘、希望渺茫、可能需要数十万年才能看到一丝曙光的独立发展之路吗?”

“不。”

她自问自答,语气笃定而残酷,“他们会像你故乡那些先驱一样,在巨大的震撼和绝望中,得出一个‘理性’的结论:

追随帝国,拥抱帝国的科技与模式,才是文明存续的唯一希望。”

“他们会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古老的传统是落后的,独立的研究是低效的,坚守自身的独特性是愚蠢的。”

“他们会主动地、热情地、甚至带着一种殉道者般的悲壮,去拥抱帝国的文化,并亲手将自己文明的独特性埋葬。”

“因为他们真诚地相信,这是在‘拯救’自己的同胞,是在为族人争取一个看得见的未来。”

“他们会在帝国的光辉下,逐渐忘记自己的语言,淡忘自己的历史,将自己的英雄史诗视为幼稚的传说。

最终,那个曾经独特的文明‘灵魂’将悄然消散。

只剩下一个顶着古老名字、流淌着相似血脉、却完全依附于帝国文化逻辑的空壳。”

“这不是屠杀,弟弟。这是皈依者狂热下的文明自杀。”

潘多拉的话语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精准地剖开了那温情脉脉表面下的残酷真相,“帝国甚至不需要做任何事,只需要‘存在’。

并展现出我们的强大与‘慷慨’,就足以成为照垮他们文化自信的那面镜子。”

“我们给予的‘恩赐’,无论是先进的科技,还是长生的希望,对他们而言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是刻在生命本能里的东西,文明亦然。

一旦尝过了捷径的甜头,谁还愿意再去走那布满荆棘、看不到尽头的独木桥?”

“你问我,我们能否不‘吞噬’他们?”

潘多拉微微摇头,金色的瞳孔中流露出一丝近乎悲悯的神色,“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我们‘想不想’,而在于我们的‘存在’本身,对他们而言就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引力场。”

“你给予他们帮助,就是在加速这个过程。

你不给予,他们就会在生存竞争中被其他威胁比如虫族淘汰,或者因为发展缓慢而自然湮灭。

这是一个两难的死结,是文明位阶差带来的必然结果。”

她看着洛德眼中仍未熄灭的挣扎,那属于“人”的部分仍在抗拒这冰冷的逻辑,于是继续说道:“你希望我们只给予‘适度’的帮助,让他们既能受益,又能保持独立?

我告诉你,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帝国的科技树,是经过数百万年优化、近乎走到物质与能量运用极致的产物。

我们眼中的‘基础’,可能是他们科技树的‘终点’。”

“就像你无法让一个已经见识过永动机、体验过超光速航行的人,再安心回去研究如何改进蒸汽机、如何建造更快的帆船一样。”

“一旦捷径出现,并且这条捷径如此平坦、如此宽阔,几乎所有的理性选择都会指向它。

独立发展的意志,会在绝对的力量和效率面前,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般消融。”

“至于你所说的‘善良’、‘道德’……”

潘多拉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叹息,这在她身上是极其罕见的情感流露。

“在文明存续这个宏大的命题面前,这些基于个体情感的概念,其重量轻如尘埃。”

“虫族吞噬我们,是在履行它们生存与扩张的义务。

我们消灭虫族,也是在履行我们存续的义务。

这里没有正义与邪恶,只有不同信息集合体为了履行自身存在义务而发生的必然碰撞。”

“所谓的‘邪恶’,往往是失败者被贴上的标签。

而‘正义’,则是胜利者书写的史诗。

宇宙本身,对这一切漠不关心。”

“我们帝国,选择了最有效率、也最冷酷的道路。”

潘多拉总结道,声音恢复了平日的绝对理性,“我们以使徒为核心,他们拥有近乎永恒的记忆、绝对的忠诚和剔除大部分情感干扰的理性思维。

确保了帝国主体文明的纯粹性与延续性,不会被任何附庸文明反向影响或同化。”

“对于那些依附者,我们允许其血脉流传,甚至允许其保留部分文化符号作为‘标本’。

但我们很清楚,在帝国无远弗届的影响力下,他们文明的‘魂’。

那个独立的、自我驱动的、拥有无限可能性的发展意志——终将慢慢消散。”

“他们会变成帝国文化汪洋中的一滴水,享受着强大带来的安宁与富足,也永远失去了自我进化、绽放独特光芒的能力。

这是代价,是弱者依附强者所必须支付的‘门票’。”

“这就是宇宙的规律,弟弟。”

潘多拉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洛德脸上,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深邃与一丝几不可察的怜悯。

“你想走的那条路,想让众多文明在保持独立性的前提下联合起来,像兄弟姐妹一样平等互助……”

“其难度,等同于逆着熵增的方向航行,等同于让洪水在淹没村庄的同时,还要保证每一株幼苗的独特形态。”

“你的愿望很美好,像星海中最纯净的光。

但它所挑战的,是支撑着帝国存在、乃至可能支撑着这个宇宙无数文明兴衰的底层逻辑。

那个关于竞争、吞噬、融合的冰冷循环。”

“我知道这很痛苦,但这就是现实。”

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终结意味。

“生存,从来不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权力,而是一种需要竭尽全力去履行的、冰冷而沉重的责任与义务。”

“在这个过程中,没有纯粹的善,也没有纯粹的恶,只有为了履行各自义务而不得不做出的、有时甚至是残酷的……选择。”

“帝国的选择是确保自身绝对存续,为此可以吸纳一切,同化一切。

而你的选择……似乎想在这铁律中,寻找一丝微小的、不同的可能性。”

潘多拉的话音落下,观测厅内陷入了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洛德怔怔地望着窗外无垠的星空,那些闪烁的星辰,此刻在他眼中仿佛变成了无数文明兴衰湮灭的无声见证。

他看到的不再是壮丽,而是无尽的坟墓与战场。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仿佛独自一人站在一片名为“现实”的、冰冷浩瀚的海洋面前,而他手中那艘名为“理想”的小船,显得如此渺小,如此不堪一击。

潘多拉的逻辑无懈可击,像一座由理性与历史构建的冰山,将他那点温暖的幻想撞击得粉碎。

他知道潘多拉是对的,至少从逻辑和历史上看,她是对的。

帝国就像一颗参天巨树,它的成长不可避免地会吸收周围土壤的养分,遮蔽下方小苗的阳光。这不是恶意,只是存在的本能。

但他心底那份属于“人”的不甘与执着,那份对故乡平等、互助理念的怀念,却依然在微弱地、顽强地燃烧着,不肯就此熄灭。

他想起一位朋友曾经说过的话:“就算世界是黑暗的,我们也要努力做一束光,哪怕只能照亮脚下的一寸土地。”

此刻,这句话在他心中回荡,带着一种悲壮的力量。

“……我明白了,姐。”

良久,洛德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但眼神中却重新凝聚起一点微弱的光芒,那是在认清残酷现实后,依然选择面对的不屈。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很清楚这条路有多难,甚至可能……注定失败。

但我还是想……试一试。”

他抬起头,直视潘多拉,“也许我无法改变宇宙的规律。

但至少,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在我作为‘皇帝’的这段旅程里,我想尝试一种不同的‘存在’方式。”

“哪怕只能为少数几个文明,多争取一点保持自我的时间和空间,哪怕最终结果依然无法改变……至少,我试过了。”

潘多拉看着他,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脸上依旧是那副亘古不变的平静表情。

但仔细看,会发现她金色的瞳孔深处,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解读的波动,或许是欣赏,或许是担忧,或许只是对“不可预测变量”的记录。

“你是皇帝,你有权进行任何尝试。”

她平静地回应,声音一如既往的稳定,“我会在你需要的时候,提供一切必要的支持。确保帝国机器为你所用,扫清前路的障碍。”

“也会在你……可能走错路、或者偏离核心义务太远的时候,提醒你。”

她的承诺一如既往的可靠,但洛德知道,这支持背后,也包含着监督与制衡。

他即将踏上的,是一条连帝国最伟大的先皇们都未曾走通,甚至可能从未想过去走的、遍布荆棘的孤独之路。

他不仅要面对外部的虫族威胁、内部可能的质疑,更要与这宇宙本身看似不可动摇的铁律抗争。

洛德沉默了,再次将目光投向远方陌生的星空。

潘多拉的话像一盆冰水,浇灭了他因为舰队壮大而升起的一些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

他再次清晰地认识到,他所肩负的,不仅仅是个人的归家之路,还是一个庞大、冰冷、遵循着赤裸裸生存法则的星际文明的未来。

帝国的光辉之下,是无数精密计算、必要牺牲和冰冷到令人窒息的现实逻辑。

没有谁是高举火炬的正义伙伴,也没有人是面目狰狞的纯粹恶魔。

这片星海并非简单的黑暗森林,因为它拥有帝国这样的秩序建立者,显得更加“光明”,拥有更高的“规则”。

但这里,或许远比弱肉强食的黑暗森林更加令人绝望。

因为在黑暗森林中,猎手与猎物的角色还可能转换。

而在这里,弱者连反抗的意志都可能被强大的“秩序”本身悄然磨灭,最终心甘情愿地成为宏大图景中的一块砖石。

每个人,每个文明,都是在这片名为“生存”的广阔监狱中的囚徒。

只不过,像帝国这样的囚徒,已经打造出了最锋利的猎枪和最坚固的牢笼。

而有些囚徒,只剩下最原始的牙齿和指甲,但这并不影响他们在绝境中为了履行那卑微的生存义务,而撕碎敌人喉咙的决心。

他看着窗外万象星系的陌生星空,又想起记忆中故乡的蔚蓝星球。

以及那个在记忆中笑容温婉、代表着他一切柔软与牵挂的身影,心中一片复杂。

他的理想,他的道德观,他作为一个“人”的情感,在这冰冷的宇宙尺度下,显得如此渺小和奢侈。

这条路,比他想象的,还要漫长和艰难得多。

这还是一条完全没有传统意义上正义与对错之分的路线,不过是宇宙中无数存在,都在为了履行自己那与生俱来的责任与义务,挣扎求存罢了。

虫族为了繁衍扩张,帝国为了永恒存续,附属文明为了延续血脉……

大家都在自己的轨道上,为了那唯一的、最原始的动力而奔波,碰撞。

当生存成为最高准则时,当你的存在与他人履行义务的过程必定发生冲突时。

所谓的正义、道德、善良,这些璀璨的人性之花,还剩下什么呢?

洛德苦涩地想道。

宇宙中那些被某些文明奉为圭臬的道德规范,其最初的目的,或许也不过是为了约束自身,防止未来堕落成弱小文明时被更强者轻易吞噬。

本质上,还是为了让自己,让自己的文明,能更好地、更长久地生存下去。

回到问题本身,答案残酷而清晰:在文明生存的绝对命题面前,什么都不剩了。

只剩下最为冰冷的义务,以及为了履行这义务和责任时,所有生命迸发出的那种卑微的、强韧的、有时灿烂夺目、有时疯狂绝望的力量……

这力量驱动着文明的航船,驶过黑暗,碾过废墟,也撞碎无数星辰。

哪怕回到文明本身最宏大的视角,每一次外交博弈,每一次科技竞赛,每一次惨烈战争,每一次个体的死亡与牺牲。

难道不都是为了让自己所属的文明,让自己所认同的“存在”,能更好地履行那延续下去的终极义务吗?

宇宙本身如此,冰冷而客观。

文明如此,在存续的驱动下不断演化、碰撞、融合或消亡。

生命如此,从最原始的单细胞到纵横星海的使徒,其底层代码都写着“活下去”。

亘古如此,未来……或许也难有改变。

这本就是支撑着这片浩瀚星海运转的、最无言、也最强大的底层规则。

洛德望着星空,心中那片复杂的情绪渐渐沉淀,化为一种更加坚定,却也更加沉重的觉悟。

他知道了前路为何,知道了代价几何。

但他选择走下去,带着他那份或许不合时宜的“人性”,在这冰冷的宇宙中,蹚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无论成败,这本身,或许就是他作为“洛德”,而非单纯“帝国皇帝”,所必须履行的、独一无二的义务。

而潘多拉则是说出了最后一句话:“基因序列是自私的,这无关乎硅基,碳基能量体还是什么生命体,个体一定是自私。”

“并非指的本意的自私,而是来自于最根本来自于出生的自私,任何的生命对于存在以及生存都拥有着几乎本源的自私性。”

“这并非主观,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从诞生之初便存在的自私,导致了文明本身的自私。”

潘多拉轻轻地走到了自己的弟弟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与他共同遥望着这片星空:“看啊,星辰是如此的璀璨!如同文明!

文明,是如此的卑劣,却又如此的辉煌!”

“文明是自私的,模因是自私的,个体也是自私的,他们都希望自己能无限的存在下去。”

“但是并不影响着这片星空无数的英雄值得歌颂,文明整体是自私的,但总有些个体愿意征服这片束缚。”

洛德看向自己的姐姐,那蔚蓝的瞳孔如此的幻美,如痴如醉:“姐姐,这一切的前提难道不是虚空的资源有限的吗?”

“明明虚空是无限的,是如此的广阔,每一时每一刻新的宇宙都在诞生,远比文明消耗的更加庞大。”

“你说的很对,弟弟,这片无尽的宇宙从来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森林,每个人都能在果树上取得无尽的食物。”

“但是并不影响有些狼群愿意被人所驯养,哪怕是狼群能汲取到无尽的食物,但是仍然有些慵懒的狼,只愿意在那里趴着,看着门等着被投喂。”

“这是趋利避害、接善抛恶,生物的本能,而星空中这样的文明比比皆是。”

“当然,我的意思并非是所有的文明都是这样的,有些文明是人造出来的,他们的目的本身不同。

但是人造的文明前提是是文明,他们天生并非自私的存在,只是为了完成某种目的。

我并不喜欢将其归类为文明。”

“所以话回正题,既然资源是无限的,为什么还是有人愿意自愿臣服呢?”

“有三个关键资源永远是稀缺的,这并非是仅仅的物质和能源。”

“最重要也是最根本的一点——时间。”

潘多拉伸出自己的食指,在潘多拉自己的目光中遮蔽出了远方的一颗超级明亮正在超新星爆发的超新星。

“一个弱小的文明,可能会被下一秒突如其来的天灾所影响,被那些宇宙中本身存在的威胁所抹去。”

“看啊,远方的超新星,你如果那里有文明的话,现在已经被抹除了。一个文明发展起来,在能运用虚空之前,需要一个安全的发育期。”

“可是虚空如此之大,天灾无处不在,这里并非是什么神创宇宙,而是原生宇宙。所以在这个时间窗口,依附一个强大的文明购买这个窗口寻求庇护是最直接的方法。”

随后的潘多拉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宇宙是无限的,但是安全的生存空间是有限的。我的意思并非是能生存下去的空间是有限的。”

“重点在于安全。你的星球可能下面也陷入战火,你的星系下一秒可能就会被高等文明的一次局部冲突所抹除,哪怕是自己的宇宙都有可能下一秒被湮灭。”

“找到一个强大的庇护者,获得相对安全的位置,远比在危机四伏的无限的深空里独自摸索好上万倍。”

所有的潘多拉伸出来,第三根手指:

“无限的宇宙,意味着无限的未知与危险,以及无限的文明。”

“有的时空可能遵循着难以理解的物理规则,也许是本身天体的影响。

也许是当年战争的所遗留的灾害,到处充斥着蛮不讲理的天灾与文明。”

“像帝国这样的强大的实体,愿意帮助文明甚至是偏向秩序方的,远比混沌更加强大。”

“对于一个弱小的文明而言,在已知乃至于稳定的规则下做看门狗,远比完全在未知以及混沌的自由中,朝夕不保要好许多。”

潘多拉的食指中指无名指伸开,随手在窗户上一划,窗帘便被拉起,彻底的遮住了星空:“而强大的文明,对于平民而言甚至只需要三根手指,便足以遮蔽住一方星空。”

“对于任何新生文明,超新星爆发都是足以致命的。

而帝国的建筑只需要拉上窗帘,不去注视就没有问题,甚至我们使徒注视了也没有问题。”

潘多拉将洛德牵到床上,一念一动,打开房间的灯:“弟弟,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个孩子……且不论使徒。

对于一个平均寿命在80到90岁的生物文明种族中,你只有19的年纪,也许的确可以称他是一个孩子,或者说是一个青少年。”

“假设你没有跨入星空,如果我真的寻到你了,也许我真的会把你当成一个孩子来看待。

但是你自己已经选择跨入这方星空了,你已经是一名真正的皇帝了!”

“我不应该让你误入歧途,但是我也不应该教导你宇宙有多么的本善。

宇宙只是一方宇宙,他没有善恶定位,一切不过是文明所给予的定义。”

“我是你的姐姐,但我也是帝国的使徒,更是帝国的皇帝!

我不希望吓到你,但是我也不希望你的理想主义碰到头破血流,因为天真而无法挽回。”

“我希望让你学会自己看到,学会不再盲目。为了生存,抛弃善恶,绝非不可能的观点。

我从来没有想过控制你,我向你揭露这个宇宙最底层的运行代码,是不得让你知道宇宙本身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虚空很大,宇宙很多,虚空宇宙集群的世界宇宙的数量已经是无法统计的了,但是这在大部分的宇宙中皆适用。”

“注意,我说的是大部分。有部分乃至有一半的神创宇宙,都是相当的平和的。

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宇宙集群最边缘的位置,这里一般诸神都无法管理的地方。”

“所以虚空不是黑的,也不是白的,甚至连灰的都不是。它只是一片存在与虚无的混合。

嗯……关于你穿越的问题,放心吧,我不会多与你过问的,如果你愿意回答我就回答,如果不愿意就当无事发生。

对于这个事件,你穿越并非什么少见的的事情,虚空背景跃迁,信息层跃迁我至于虚空本身规模扰动,宇宙体信息体交融

都可能造成灵魂或是个体肉体进行跨宇宙穿越。

这是一种很常见的行为,在帝国当年是有专门的处理这种事情的部门,人少几个人多则几十个宇宙上万宇宙整个一片虚空出现大规模的膜融合。

而且你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穿越,你是苏醒。”

“啥意思?”

“这点就不告诉你了,以后有空的话再说。”

“不要啊,老……姐!”

行吧,门已经关上了。其实路洛德见多了,穿越人员各种保证自己的秘密,生怕被人发现,到了自己这……合着穿越当日常的呗。

也许自己只是单纯的真脸黑,两个宇宙过于靠近,导致中间的信息进行交流。

自己作为一点脸黑人员,作为交流的信息,带着自己的灵魂塞进了这具躯体。

但是根据潘多拉的说法,自己是苏醒啊,总不能自己真是个原住民吧?

至于自己是不是从虚空外面穿越过来的?不管他了,鬼知道虚空会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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