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话题轻松了，秦立言笑了笑，“对了，你办婚礼的话，那你妈妈应该要回来了吧？”
他找过陆挽心好几次，但每次她都说在F国没回来，就是想约着吃顿饭也不行。
陆海乔注意力放在案件资料上，心不在焉的答：“会啊，肯定要回来啊，婚期啊，细节什么的都要商量，她不回来怎么行。”
“那她在那边……”秦立言还想再问些什么。
此时，陆海乔正好抬头。
她将文件挪了过去，问：“这份是聂国伟老婆的口供？”
秦立言瞄了下：“是，录口供的时候她情绪太激动了，一共也没问几句。”
“她说她们感情很好，但是丈夫一夜没回来，也不去找，到了第二天才发现？”这是个疑点。
陆海乔说：“换了是我，我老公出去应酬，无论如何我得等他到家才安心，不见到他安全回来，我怎么都不可能自己先睡的。”
秦立言：……
狗粮时刻？
这个时候，陆海乔反应过来了：“诶，我今天是过来证明自己清白的，怎么变了给您分析案情了？”
她将文件合上，放在台面。
“反正这事不是我做的，”陆海乔说，“虽然我是看他不顺眼，可是我会正大光明的找他处理问题，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而且我跟谢玄结了婚，再怎么样我得为他考虑，冲动对谁都没好处。”
秦立言本就没怀疑她，此次要她过来，也只是做一个说明，连审问室都没让进，直接来自己办公室谈。
只是从陆海乔的话里，他觉察到一个要点：“你看他不顺眼？为什么？得罪过你？”
应该不是为了刮擦车身的事。
陆海乔斟酌几秒，问：“您听过何素芬这个名字吗？”
秦立言茫然：“何素芬？谁啊？”
应该不是他经手案子里的受害者或者嫌疑人，要不然一定有印象。
“何素芬是这个聂国伟的前妻，一年前因为一场意外死了，”陆海乔对这些资料早就牢记于心，“当时还怀着孕，一尸两命，挺惨的。”
秦立言点着头：“那这个聂国伟还真不是好人，按时间来算，他那前妻还没出事的时候，他就跟现在的老婆走到一起了，婚内出轨啊这是！”
“可不是么，”陆海乔鄙夷道，“虽然这件事他是受害者，不过我一点都不同情他。”
要是他跟镇辉建筑私下里勾结了什么，那就更不值得同情了。
这时，陆海乔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诶，秦伯伯，您说会不会跟这个何素芬有关？”
她将资料里的部分内容告诉了秦立言，而后补了一句：“如果聂国伟知道那间建筑公司的什么底细用来威胁老板，遭人报复也不是不可能。”
打断手脚，其实挺像黑.社会执行家法的。
秦立言抚着下巴思考着：“也像是那么回事，不过眼下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猜测。”
“证据啊，”陆海乔眨眨眼，“那就只有靠秦伯伯和您的下属辛苦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