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听她这么说，将信将疑的。
傅清烨倒是没有回话，只是看向沈曦的时候，眼底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温和，唇角微微勾起的弧度，带着让人安心的魔力。
一边采访一边走，很快，两人就已经到了沈曦跟李婧染旁边。
记者们全都一脸八卦期待的看着巩织：“巩老师，您来说说，这二位谁穿的是真的‘羽幻霓裳’。”
巩织看着李婧染笑笑，抬手指着沈曦：“这件礼服是真的。”
李婧染就知道，沈曦胆大妄为穿假货，就是她教唆的，果真是如此，冷笑一声，沉着一张脸：“巩老师怎么就那么肯定呢？不会是你也有参与制作假礼服，想要污蔑我吧！”
八卦娱乐的记者们，没几个好东西，听到这里，眼底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娱乐圈人尽皆知的秘密，巩老师跟李老师是死对头，天生八字不合。
加油，让撕逼来的更猛烈些吧，多给他们提供八卦素材，就喜欢这种没有废话，见面就丢猛料的艺人。
“李老师什么意思，我不懂，我不过就是说实话罢了。”巩织笑意挑衅：“采尼老师的礼服，穿在采尼老师的身上，不是穿在你身上，有什么疑问吗？”
李婧染听到她话，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什么采尼老师？谁是采尼老师？
娱记们一个个都是猴精，对八卦的敏感度极高，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之后，纷纷看向沈曦，不敢置信的围了上去。
“这位小姐，你就是采尼老师？”
“采尼老师，请问你对于有人穿山寨走红毯，有什么看法？”
“采尼老师，据说李老师的礼服是你卖给她的，你对此有什么要说的吗？”
……
“我的‘羽幻霓裳’，全世界仅此一件。”沈曦看向李婧染，冷笑嘲弄：“从来就没有卖给过李老师，李老师空口白牙侮辱我不说，还自说自话，可真是好本事。”
李婧染此刻脑袋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眼看着记者们像是苍蝇一样围了上来，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不可能！
怎么可能呢？
沈曦这个臭丫头，怎么可能会是采尼呢！
她不想相信，也不愿意去相信，绝对不会是她，她在撒谎！
记者们此刻看着李婧染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嘲弄不屑跟讽刺，拉踩，往人伤口上撒盐，他们是最在行的。
“李老师，你为什么要穿山寨礼服呢？”
“李老师，你是为了艳压巩织老师，才穿了假货吗？”
“李老师，希望你能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也是娱乐圈德高望重的前辈，这么做就不怕丢脸吗？”
……
李婧染只觉的喉间一片腥咸，眼角的余光看到沈曦讥讽的笑，胸口一哽，一口血吐了出来，紧接着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重重仰倒在地。
“啊！”
“李老师！”
“来人啊，李老师昏迷了！”
记者们给吓了一跳，眼看着她的后脑勺撞到地上，有鲜血瞬间流出，也慌了神，想要第一手八卦是真，可也总不至于闹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