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接到秦川电话的时候，没有感到丝毫意外，但是具体信息他也不便明说。
秦川从陈晓嘴里再次听到陈文轩名字的时候，还是感觉很意外的。
他现在能想到与陈文轩有关的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该物业公司他有熟人，可以照应，但是涉及到经济利益问题，估计谁的关系都不好使；二是陈文轩所在的纵横集团如果计划推动教育机构投资事宜，那万象绝对是首选地域，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是一个成熟成功的商圈。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对正在向上发展的思学来说，都是强有力的打击。
秦川不能再想下去了，他需要尽快联系上陈文轩。
好不容易搭上线，陈文轩却直接安排了相关部门负责人接见了他，但对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俨然与万象物业行事作态如出一辙。
秦川很是愁闷苦恼，恰好看到陈文轩从办公室出来，便不顾众人阻拦，挡住了他的去路。
“陈总，我想跟您谈谈。”
几个保安跑过来，想要制止秦川莽撞的行为。
陈文轩示意他们放开他，“我不是安排你们见面了吗？他们没跟你谈清楚吗？”
“谈清楚了，但是我还想跟您再谈一谈。”
陈文轩绕过他继续往前走，“你跟我谈更不会有什么结果，何必多此一举。”
“陈总，我只占用您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我可没必要在你身上浪费。”
“20分钟，10分钟也行。”秦川已接近哀求的语气。
“给你10分钟。”陈文轩散去众人，带他进了楼下的咖啡厅。
秦川一坐下来，就问：“陈总，万象物业是不是跟纵横计划投资教育行业有关呢？”
“我给你10分钟，可不是让你来问这些问题的。”
很明显，他的问题对解决事情没有任何帮助。
“除了那两条路，我想问我们是否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这个问题，好像我的同事也能够给你一个很清楚的答复。你完全没必要过来浪费我的时间。”陈文轩站起来就要走。
秦川叫住他，“您等一下。”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照片，“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陈文轩站着瞟了一眼照片，“这是什么？”
“如果我没有认错的话，这个人我应该认识。”
陈文轩看看手表，“你还有2分钟。”
“这个女孩是不是叫沈小娅？”
“对，你眼神很犀利。”
“您知道我跟她的关系，所以才故意刁难我的，对吗？”
陈文轩干笑两声，坐回到椅子上，“你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还是你瞧不起我？毫不客气地讲，你对我来说，一点利用和破坏的价值都没有。所以请问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在你身上呢？”
“那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就合作问题谈谈的，而不是让我们被动接受这种单方面的决定。”
“还让我再说几次？合作的事情你需要跟相关负责人去谈，具体的事宜我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