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咬死了只给我两条路。”
陈文轩仰头想了想，“那就没有办法了。董事会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合作与否也是大家共同商议的结果，我想你需要另寻他法了，我向你表示抱歉。”
秦川未等他起身，又说：“那个包，那个包，不见了。”
“什么包不见了？”
“小娅落在我家的包不见了。那天我开车追出来的时候，她人就不知道去哪儿了，我想她应该已经回家了，所以我就跟过来了。但是我站在门外，却没有勇气敲门。我就把她的包留在了门岗那里。但是我不放心，第二天我过去问的时候，说包已经被人拿走了，可是门卫描述的那个女人的长相根本不是小娅。我想可能是被别人冒领了也说不定。”
“她的包怎么落在你家里？”
“那天，那天发生了一些事，我，我当时并不知道她已经跟你在一起了……其实那天我们什么都没做，但是，我，我的一些行为肯定伤害到她了。所以直到现在我连见都不敢见她。”
陈文轩想从所有当事人那里了解他们每个人对同一件事情的描述和反应，好让他能够认清事实，去伪存真。
对前这个垂头丧气的年轻人，他的经历，陈文轩已经耳熟能详。
尤其对那段上代人的恩怨，陈文轩从个人情感角度上来讲，是站他这一边的。
更为难能可贵的是，虽然他掌握了众多事实证据，可以证明袁振峰开办公司的资金来源有问题，但仍然决定放仇人一码，这个胸怀和魄力，陈文轩也很欣赏。
“我说那次她回来以后怎么变得魂不守舍的，浑身湿透了，一整天话也不说，也不知道她从哪回来的，包和手机全丢了，原来罪魁祸首是你啊。”
秦川头垂得很低，双手交叉，指节被他挤压得发白。
陈文轩看看手表，“时间已经到了。”
说完，瞟了一眼那个人，慢悠悠地走出了咖啡厅。
秦川回过神来，发现陈文轩已经走出了大楼。
他百米加速似地追上去，在陈文轩刚坐上车的那一刹那，拉住了车门。
“陈总，如果你是为了她，让思学关门，我可以接受。3年多前我就对她不起，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拥有过；可是如果她跟这件事没关系的话，思学这么成熟的一个机构，我们可以合作的方式有很多，怎么就不能谈一谈呢？”
陈文轩一脸不耐烦，“你还真是不死心。那个地方对你来说，或许是上百万的生意，举足轻重；但是对我们集团公司来说，连个零头都不到。所以在这个谈判里面，你入场资格都没有。”
说完便不再看他，小刚推开他的手，把车门关上，开了车扬长而去。
是啊，实力悬殊太大，犹如蚍蜉撼树，自不量力。
秦川回头看看纵横集团的大楼，抓耳挠腮，手足无措。
既然已经无法与纵横集团再沟通，那目前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迁址建校，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