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的这个动作，却让柳婷的心思活泛了起来。
难道说，自己真的跟他有这么多的默契？可是…
如果说，秦凡知道此时柳婷的想法，肯定会大吃一惊！
尼玛！这柳婷的脑洞也太大了吧！自己不过是不想在这件事上聊太久，所以敷衍了一下。至于柳婷到底想的什么，天地良心呐，他真的不知道！
“走吧，婷婷，带我去参观一下你的新家！”
商冬雪笑眯眯的说了一句，便拉着柳婷的胳膊离开了餐厅。独留下秦凡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罢了，既然没了美景，那就化悲愤为食欲吧！
一念及此，他便拿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一顿。
然而，当他低下头之后，才发现那么大的一条烤鱼，居然被吃的只剩下骨头架！连尾巴根部那极少的肉肉，都被柳婷二人给搜刮了个干干净净。
“尼玛，还让不让人活了！”
秦凡悲愤的大喊一声，一下子躺在了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
接下来的几天里，复颜集团的生意可以说是一落千丈。专卖店里原本每天排数十米的长队，现在呢，却是门可罗雀。
这倒不是因为顾客变少了，而是因为专卖店直接关门了。
没有人知道，秦凡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他的命令，却被一条条的执行了下去。
于是，这件事再一次在网络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震惊！复颜公司被石锤，专卖店已关闭！”
“震惊！复颜公司大量召回自家的产品，只因这个原因！”
“无耻！这样的公司应该被查封！”
一时之间，互联网上一片骂声。可以说，现在谁上网上，替复颜公司说一句公道话，都会被骂成筛子。更是会被贴上“复颜狗”“水军”等标签。
一时之间，杰西卡集团的面膜跟复颜公司的复颜丹两款产品，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而秦凡的微博，也只更新了一条微博，没有解释，更没有什么说明。
只是简单地一句“复颜公司现已开启退货通道，若是顾客不满意产品，可以申请全额退款。两个月前生产的批次，以售价1.5倍进行收购。”
正当所有人都以为，复颜公司已经放弃抵抗，准备申请破产的时候。
此时的秦凡正舒舒服服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玩着新买的任地狱SW游戏机。森林动物园？这个游戏有点儿上头！
“吼吼吼！今天我家大头菜价格516，兄弟们速来！登岛一张票，小本生意概不赊账。谢谢合作！”
紧接着，好友列表里便炸开了锅。
“卧槽！木鱼兄弟你的人品真是逆天了，快快快，我的大头菜马上就蔫了！”
“可以可以，我这就回家拿大头菜去……”
“呜呜呜…我没有屯大头菜，感觉错亿！”
一时之间，群里沸腾了起来。
而秦凡则是饶有兴致的建设着自己的小岛，顺便收一下过路费。
“等等，这小子想偷我的桌子？！”
秦凡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神色紧张的盯着屏幕上一只小浣熊打扮的玩家。
“你给老子等着，老子的东西也是你能偷的？”
“兄弟们，有人偷我东西，炸岛小分队，紧急出动！”
“得嘞！”
“收到！”
一时之间，群里群情激愤。
正当秦凡玩的兴致勃勃的时候，突然办公室的大门被一把推开！
“秦凡！！！”
陆媛媛大吼一声，完全没有身为一个明星的形象！
见到陆媛媛一副马上要发飙的样子，秦凡赶紧把自己的SW放在了桌子上。
“咳咳…那个，你有什么事情吗？”
见到秦凡这副态度，陆媛媛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还好意思问我？”
她气的俏脸煞白。
“你知不知道，现在咱们复颜公司的产品销量有多差？现在所有人都在等着看咱们的笑话你知道吗？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还有心情玩个破游戏！”
听到她居然玷污自己心目中的神作，秦凡顿时不乐意了。
“什么破游戏！这可是神作，神作你懂吗？算了，不说这个了，反正你也不懂。你找我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
陆媛媛直接把手中的报表，扔在了秦凡的桌子上。
“你看看，你都让我们公关部干了什么？付钱让网红炒作给复颜丹退款？你是真的觉得，现在手里钱多的没地方花是吗？我真是服了你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见到对方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秦凡却是不紧不慢，他先喝了口茶水，然后才慢慢悠悠的说道：
“不要着急，媛媛同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柳暗花明又一村。，没错，就是这句。我告诉你，这次咱们囤货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咱们能大赚一笔！”
说到这里，秦凡的眼中闪过一道贪婪。那副模样，活脱脱的一个贪财鬼。
“赚一大笔？”
陆媛媛气极反笑。
“你倒是跟我说说，咱们怎么赚？”
“我问你，你觉得复颜丹的效果怎么样？”
秦凡突然转换了话题，让陆媛媛楞了一下。
“嗯，挺好的，怎么了？”
“那你觉得杰西卡集团的雪肌面膜效果怎么样？”
“雪肌面膜？就是最近网上大火的那个？我没有用过，但是分析着，效果应该还行吧。毕竟杰西卡集团虽然是咱们的对手，但是这个品牌本身的质量，还是可以的。”
“那你觉得两个产品，哪个的质量更好一些？多说一句，雪肌面膜的配方，基本上就和第一代复颜丹的配方一样。”
听到秦凡的话，陆媛媛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她不是个傻子，自然能听出来其中的蹊跷之处。
“你说什么？雪肌面膜和复颜丹的配方一样！这怎么可能！”
“没错，我已经试过了。”
秦凡说着，从桌子底下掏出一包雪肌面膜，递到了陆媛媛的手里。
“你自己看看吧，我只要闻一下就能判断出来他们的配方。”
陆媛媛疑惑地拿起雪肌面膜。结果刚一拆封，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药材味道。
对于这个味道，她可以说是在熟悉不过。因为这就是复颜丹的味道！
紧接着，她的神色开始变得慎重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复颜丹的配方被人泄露了？”
秦凡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
“没错，而且我已经知道了是谁泄露的！”
“是谁？”
“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