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就不喝吧。
黎越自己喝了，她还剩了好多，她还要跑一圈，但是看向成谦的样子是要回去了，她跟着，不然再跑一圈回来自己说不定就连早饭都没时间吃。
于是果断决定跟着向成谦一起回去。
黎越的五官精致，侧颜更是惊心动魄：“向先生，就是问下，只是问，”她看向成谦反应，倒是没什么，就继续说下去了，“我在网上查了下，就是你没有签公司，怎么当的替身啊？”
问的很小心翼翼了。
向成谦很不喜欢黎越这样的生疏，说道：“以后叫全名。”再才回答黎越的问题，“用钱。”
前面那句话黎越当放屁了，她瞪大眼睛：“用钱？”
黄飞飞这个人黎越说了解也了解，说不了解也不了解，毕竟开机这么长时间，两人私底下都是有过交流的。这个黄飞飞给黎越的映像就是，靠能力说话，用钱就能打发？不太相信。
“用了多少钱？”黎越很好奇。
向成谦不记得，开发票都是给助理顾甯处理，他说：“顾甯知道。”
这样啊，黎越也没说多说了，向成谦闲庭信步：“黎小姐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啊？”黎越没有想到向成谦会问出这么隐私的问题，至少在她看来，这个问题比较隐私，向成谦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答案：“不用说了。”
看出来了，没得。
要是有的话，黎越会给他夸那个人一大堆优点。
黎越以前追过一个女明星，她不追男明星，向成谦也不知道为什么黎越不追男明星。当时黎越喜欢到什么程度，就是一碰到关于她爱豆的名字，她都能高兴好半天。
有会拉着向成谦，说了一个小时没说话。
向成谦能听下去的原因是，说的是个女明星。
“其实，有的吧。”黎越也不确定。
“……”
空气静默了。
有？
有！
想口吐芬芳。
一直到黎越再次开口，这个短暂的死亡气氛才没有：“其实这个我也不太能肯定。”
向成谦眼里是惊慌失措，他没有想到黎越还能再喜欢上一个人。
要不是向成谦突然问起来，黎越肯定不说，她尽量把话说的委婉一点：“我经常去看心理医生，你别怕！我没什么问题，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疾病！”
向成谦想问她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
才听到她下一句话，黎越说的时候没有去看向成谦的眼睛：“我就情绪不好时就看心理医生，不过我现在基本没去了。我开心的时候，模模糊糊总是能想到一个人，但是我没法见到他，感觉他离我挺远的。”
而且是在遇见他之后才出现这种症状的。
这个自然没说了，黎越觉得自己说出来自己都想笑。
向成谦开口问她：“怎么远？”
说的时候，语气很缓，生怕吓着她。
“我抓不住他，”这种感觉很复杂，心理医生跟她说是可能是看了什么电视剧影响的，虽然她经常看，但是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你知道吗，就是素未谋面，但是一往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