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附近有人盯着。
程清秋跟碧落也是下了死手。
堵着方远的嘴巴再打。
打完往伤口上撒盐，然后继续打。
碧落习武，知道什么样的伤会致死。
就那么拖着，吊着方远一口气。
不管怎么问，方远的说辞都是一样的。
这点在程清秋的意料之中。
方远家贫，就靠着程二老爷当了管事。
如果再背叛程二老爷，那他就真的没活路了。
只是一点，方远这人的忠诚度，远没有周沉疯狂，也是为利所图。
也就他这种人最好挑拨了。
方远被关在柴房里。
关了一整天。
大约是第二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只是外面日头大，阳光渗透了进来。
他迷迷糊糊的，眼睛都睁不开。
只隐约听见外面有声音。
方远下意识的强打起精神，想听听外面在说什么。
“二叔，我总觉得方远会出卖我们，应该有自己的苦衷。不如再查查，就这么杀了他，太不值得了。好歹跟了你多年，情分还是得顾忌的。”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清秋，现在这种时候，不能心软。”
男人的声音，方远再熟悉不顾过了。
不可能，难道二老爷真想杀了他？
“二叔，还是再查查吧。如今我只能信你了，你身边的人我自然也能信的过。之前的事，我相信只是误会。你在外已经为我做的很多了，只是斗不过三叔而已。以后我们一起，一定能斗的赢三叔。”
“正因为清秋你信我，二叔现在更加要公事公办，现在已经没法去找证据了，不能一直拖着。既然没证据，那只有死人，最能安心。指不定哪天他就又投靠了三哥，对我们会很不利。”
“唔......唔......”
方远听见这话，下意识的就想挣扎，可是他被捆的严严实实，压根就动弹不得。
“三叔，不如这样。我们先留着他，碧落那有毒药，给喂点毒，以后如果他再跟三叔联系，我们就威胁他，让他替我们当探子。”
“也好，那他就交给你了。我进去，怕会杀了他！只一点，先别跟他说探子的事，现在他还不可信，得先观察观察。”
“好，那二叔你慢走。”
方远听见开门声，挣扎的更厉害了。
冷不丁的眼睛上的布被揭开，光刺的他眼睛痛。
避着光缓了一会，才勉强能看清。
碧落趁机把他耳朵里堵着的布给抽了出来。
方远这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程清秋跟碧落。
“我给你个机会，这也是跟二叔商量的结果。这里是碧落自己研制的毒药，你吃了，以后定时给你解药。老实安分听话，就不会死。”
程清秋笑容灿烂，“对了，你也没的选。吃，我留你一命。不吃，我现在就弄死你。”
程清秋扯掉堵住方远嘴巴的布，没说话。
“我吃。”
二老爷是真打算放弃他了，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了。
他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
“张嘴。”
碧落上前，给方远塞了一粒绿色的药丸，“这东西，别的大夫是配不出毒药的，你也别试着去配，出事我不管。”
对程二老爷那边，她们的说法只是不信方远，所以给个毒，试试他。
方远心里，程二老爷已经不打算说探子的事了。那照他的疑心病，也不会去问。
这根刺，也算彻底埋下了。
以后就算说漏嘴，方远也只会当程二老爷在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