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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放长线钓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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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强捏着刚赢来的五千块筹码,指腹摩挲着冰凉的塑料表面,耳边那道赌鬼尖细的呢喃又缠了上来,这次说得格外清楚:“买小……要输……放长线……钓大鱼”

他心里一动这赌鬼是在教他做局?先赢一把镇住场子,再故意输几把,让周围人觉得他只是运气好,放松警惕?够阴,合他的胃口!

刀疤强冷笑一声,当着众人的面,抓起两个五百的筹码,“啪”地拍在“小”区。

动作干脆,眼神里却故意带了点刚赢钱的冲动,仿佛被胜利冲昏了头。

周围的人果然被带动了。刚才见识过他押中豹子的“好运”,不少人犹豫了一下,跟着往“小”区放筹码有人跟了一千,有人跟了两千,连刚才嘲讽他的几个汉子也嘀咕着“趁热打铁”,往“小”区扔了几百块。

当然,也有老赌客不信邪,坚持押“大”,两边筹码渐渐堆得差不多高,还有个戴金链子的男人学着刀疤强的样子,往“豹子”区放了个一百的筹码,引来一阵哄笑。

荷官依旧笑得妩媚,手腕轻转,骰盅在掌心转出花来,骰子撞击的“哗啦啦”声像催命符,勾得人心脏直跳。

“买定离手咯”她拖长了调子,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刀疤强脸上,带着点探究。

刀疤强故意仰头灌了口旁边小弟递来的啤酒,眼神飘忽,装作没看见她的目光,心里却冷笑就等你开了。

“开!”

荷官猛地掀开骰盅,三颗骰子在灯光下滚了两圈,停稳了4、5、6,加起来十五点,大!

“操!又是大!”

“妈的,白跟了!”

“小”区瞬间一片哀嚎,跟注的人捶胸顿足,看着荷官把“小”区的筹码扫走,个个脸色难看。

刀疤强也“懊恼”地拍了下桌子,故意骂了句:“妈的!怎么回事!”

脸上却飞快掠过一丝得意演得真像,连自己都快信了。

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果然变了,刚才的敬畏淡了些,多了点“果然只是运气”的释然。

那个戴金链子的男人更是嗤笑一声:“我就说嘛,哪有那么好的运气,刚赢就飘了。”

刀疤强没理他,只是低头喝酒,眼角余光瞥见那赌鬼的影子在骰盅边闪了一下,仿佛在朝他冷笑。

他心里暗骂:等会儿就让你们哭着喊着跟老子下注!

荷官收走“小”区的筹码时,特意多看了刀疤强一眼,那眼神里的怀疑淡了些,换成了职业性的微笑:“这位老板,继续吗?”

“继续!”刀疤强把剩下的筹码往桌上一推,故意大声说,“老子就不信赢不了!”

他知道,这把输得值。周围人的戒心已经松动,接下来,该让他们一步步走进陷阱了。

强耳边的呢喃又像毒蛇似的缠了上来,尖细中带着笃定:“买小……这次中……”

刀疤强心里咯噔一下,眼底却故意翻涌起暴躁刚输了一把,这会儿“上头”正合适。

刀疤强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旁边的啤酒瓶都晃了晃,指着“小”区骂道:“妈的!邪门了!老子就不信邪!”

说着,抓过小弟手里的托盘,数出十个五百的筹码,足足五千块,“啪”地全拍在“小”区。

筹码碰撞的脆响在嘈杂的赌场里格外刺耳,瞬间吸引了全场目光。

“强哥这是真上头了?”

“五千块全押小?疯了吧!”

“刚赢的钱这就要送回去?”

周围议论声炸开了锅,刚才跟他输了钱的人犹豫了,想跟又怕重蹈覆辙,不跟又觉得他或许能撞上狗屎运;几个老赌客抱着看戏的心态,往“大”区放了筹码,等着看他输光的笑话。

那个戴金链子的男人更是嗤笑出声:“兄弟,差不多行了,赌场的钱哪有那么好赢?”

刀疤强像是没听见,红着眼瞪着荷官,梗着脖子喊:“摇!赶紧摇!老子今天就跟‘小’杠上了!”

那模样,活脱脱一个被输钱冲昏头脑的莽夫,连手指都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颤抖里一半是演的,一半是等着收网的兴奋。

荷官看着他拍在桌上的筹码,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仿佛在说“果然撑不住了”。

她没多言,手腕轻旋,骰盅再次在掌心转出漂亮的弧线,骰子撞击木壁的声音比刚才更急,像在敲打着每个人的神经。

“买定离手咯最后五秒”她的声音带着点戏谑,目光在刀疤强紧绷的脸上打了个转。

有人被刀疤强的“气势”唬住了,咬咬牙往“小”区跟了几千;也有人铁了心押“大”,觉得这是庄家在放饵。

那个戴金链子的男人犹豫了半天,往“小”区扔了个两百的筹码,嘴里嘟囔着“赌一把”。

刀疤强死死盯着荷官的手,指尖悄悄掐了掐口袋里面的宾灵佛牌那赌鬼的气息越来越浓,像团冰冷的雾缠在他后颈,无声地催促着。

他故意扯了扯衣领,露出脖子上的青筋,装作紧张得冒汗的样子,其实余光早把周围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跟注的紧张,看笑话的得意,还有荷官那志在必得的微笑……一切都在按剧本走。

“开!”

荷官的声音落下,手腕一翻,骰盅“啪”地扣在桌上。

她没有立刻掀开,而是故意顿了两秒,看着刀疤强“焦急”的样子,才缓缓抬手

三颗骰子在灯光下亮得刺眼:1、2、3,加起来六点,小!

时间仿佛凝固了。

周围的抽气声几乎连成一片,刚才押“大”的人瞬间垮了脸,跟注“小”的人则爆发出狂喜的尖叫。

“中了!真中了!”

“我操!这运气也太他妈邪门了!”

“强哥牛逼!果然扛住了!”

刀疤强猛地一拍大腿,仰头狂笑:“哈哈!老子就说!老子就说会中!”

他笑得夸张,眼角却扫过荷官瞬间僵硬的脸那笑容里的戏谑全没了,只剩下错愕。

小弟激动得脸通红,冲上去帮他收钱。荷官机械地数着筹码,五千押小,赔率一比一,正好赢回连本带利一万块,加上之前剩下的,刀疤强面前的筹码堆瞬间又高了一截。

那个戴金链子的男人张着嘴,半天没合上,喃喃道:“邪门……太邪门了……” 刚才他跟的两百块,此刻变成了四百,手里捏着赢来的筹码,看刀疤强的眼神彻底变了,从嘲讽变成了敬畏,还有点想巴结的意思。

刀疤强故意把筹码往桌上一推,哗啦啦的响声里,他斜睨着周围的人,语气带着点嚣张:“怎么样?还敢说老子运气好?

告诉你们,老子今天手气顺,挡都挡不住!” 他心里却冷笑这才哪儿到哪儿?等会儿让你们跟得更狠!

荷官深吸一口气,重新挂上职业微笑,只是那笑容里多了点不易察觉的凝重。

她拿起骰盅,指尖在边缘摩挲了两下,像是在确认什么,才抬头看向刀疤强:“这位老板,继续吗?”

“继续!为什么不继续!”刀疤强抓起一把筹码,掂量着,眼神扫过全场,故意放慢了语速,“老子今天就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心想事成!”

周围的人彻底被点燃了。刚才观望的、犹豫的,此刻都红了眼,摩拳擦掌等着跟注。

有人已经开始小声打听“这位强哥是哪路人物”,还有人凑到刀疤强小弟身边递烟,想套点“内幕”。

灯光依旧晃眼,骰子撞击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刀疤强的手上,像一群被鱼饵勾住的鱼,只等着他下一次落注,就奋不顾身地咬上去。

刀疤强感受着那道缠在耳边的尖细呢喃,嘴角勾起一抹没人察觉的冷笑网,已经张开了。

骰盅碰撞的脆响像重锤敲在每个人的神经上,刀疤强耳尖的呢喃突然变了调,尖细中带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买大……两千……”

他浑身一激灵,像是被这声音烫了一下,猛地抬头,眼里瞬间布满红血丝。

刚赢了五千块的兴奋劲儿还没过去,此刻又被这股莫名的冲动攫住。

周围的人还在议论他刚才的“好运”,有人拍着他的肩膀说“强哥威武”,有人撺掇着“再来一把,乘胜追击”。

刀疤强一把推开身边的人,喉咙里发出野兽似的低吼:“乘胜追击?老子偏要再干一把!”

他抓起四个五百的筹码,重重拍在“大”区,那力道恨不得把桌子砸穿,“两千!老子押大!我就不信邪了,这次大肯定中!”

“强哥都押大了,跟着!”

“刚赢了就敢加码,这气魄!我跟五百!”

“我押一千大!搏一把!”

眨眼间,“大”区就堆起了小山似的筹码,花花绿绿的,看着就让人心头发烫。

但也有人不信邪,一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把一千块放在“小”区:“物极必反,连着开大的概率可不大。”

他身边立刻有人附和,零零散散地往“小”区放了些筹码。

更疯狂的是角落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他盯着“豹子”区那一行小字,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把口袋里最后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全换成筹码,哆嗦着放在了“豹子”区:“妈的,老子押豹子!

中了直接单车变摩托,输了就走人!”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哄笑,有人骂他疯了,有人等着看他笑话豹子的赔率是一赔三十,可哪那么容易出?

刀疤强斜眼瞥了那花衬衫一眼,心里冷笑。

他指尖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耳朵里的呢喃越来越急,像催命符似的:“快……开……”

荷官的手顿了顿,她看着“大”区那堆显眼的筹码,又看了看刀疤强那副红着眼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这副急功近利的样子,像极了那些输红了眼的赌徒,看来刚才的好运确实冲昏了他的头。

“买定离手” 她拖长了调子,手腕猛地一旋,骰盅在掌心转出个漂亮的圈,里面的骰子撞得“滴了当啷”响,声音又急又密,像是在倒数计时。

刀疤强死死盯着骰盅,指节捏得发白,嘴里翻来覆去地念叨:“大大大大大……妈的,给老子开个大!”

他故意把“老子”两个字喊得震天响,一副输不起的蛮横样子,眼角却死死锁着荷官的手腕他看见那女人的指尖在微微发颤,是紧张,还是另有猫腻?

周围的人也跟着屏住了呼吸,连刚才骂花衬衫疯了的人,此刻都忍不住伸长脖子,目光黏在那小小的骰盅上。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骰子撞击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敲得人心惊肉跳。

“开!” 荷官突然低喝一声,手腕翻转,骰盅“啪”地扣在桌上。

所有人的心脏都跟着漏了一拍。

刀疤强感觉耳边的呢喃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他看见荷官的手停在半空,似乎在享受这万众瞩目的时刻,又像是在拖延什么。

“快点开啊!磨磨蹭蹭的!” 有人忍不住喊了一声。

荷官终于掀开了骰盅。

三粒骰子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朝上的点数清晰可见——5、5、6。

加起来十六点,大!

“中了!!” 刀疤强大吼一声,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一脚踹在旁边的空椅子上,椅子“哐当”一声翻倒在地。

他指着“大”区的筹码,眼睛瞪得像铜铃,“看见没?老子就说大!

老子的运气还没断呢!”

“牛逼啊强哥!” 跟注押大的人瞬间爆发出震天的欢呼,一个个手舞足蹈,拍着刀疤强的背,像是自己中了头奖。

那个戴眼镜的斯文男人脸色一白,默默收起了“小”区仅剩的几个筹码,灰溜溜地往门口走。

最惨的是那个押豹子的花衬衫,他看着骰盅里的5、5、6,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嘴里喃喃着“完了……全完了……” 周围的哄笑声此刻都变成了扎心的针,刺得他抬不起头。

荷官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按规矩把“大”区的筹码推过来。

刀疤强一把将筹码揽到自己面前,哗啦啦的响声里,他抓起两个,扔给刚才拍他肩膀最卖力的小弟:“拿着!哥赏的!”

小弟激动得脸通红,连连道谢。

刀疤强得意地扫了一圈,故意把筹码往桌上一撒,金光闪闪的,晃得人眼睛疼。“还有谁?!”

他扯着嗓子喊,“谁敢跟老子接着玩?老子奉陪到底!”

没人敢接话。

刚才押小的人已经蔫了,押豹子的花衬衫被人扶着往外走,剩下的人看着刀疤强面前那堆越来越高的筹码,眼里又敬又怕这哪是运气?

这分明是财神爷附体了!

刀疤强指尖的筹码还带着体温,耳边那道阴恻恻赌鬼的声音又钻了进来,带着股说不出的寒意:“走……这桌不能待了……”

他心里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

刚才连赢两把,周围的目光像黏在身上的蚂蟥,有羡慕,有嫉妒,还有几道藏在暗处的阴翳那荷官收拾筹码时,指节捏得发白。

角落里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手指一直在桌下敲着什么,眼神跟淬了毒似的。

“玩腻了。” 刀疤强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抓起最后一把筹码,随意地扔进小弟端着的铜盘里,“骰子就这点破花样,老子玩够了。”

“别啊强哥!” 旁边一个刚赢了钱的瘦猴连忙凑上来,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您这手气正旺呢,再杀几局,让咱们也跟着沾沾光!” 他刚跟着押大赢了三百,此刻恨不得把刀疤强供起来。

“就是啊强哥,” 另一个络腮胡也帮腔,“这桌您是福星,您走了我们咋办?”

刀疤强斜睨了他们一眼,嘴角勾出个嘲讽的弧度:“咋?没老子你们就不会赌了?” 他拍了拍铜盘,“走,换个新鲜的。”

小弟赶紧端着盘子跟上,铜盘里的筹码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像在宣告新一轮的狩猎开始。

赌场里灯光迷离,各种赌桌前都围着人。

轮盘赌那边传来轮盘转动的“咕噜”声,二十一点桌前是此起彼伏的“要牌停牌”,还有人在角落里玩着纸牌,指尖翻飞间输赢已定。

刀疤强的目光扫过全场,耳边的声音又响了:“那边……转盘……”

他顺着那股无形的指引看去,角落里一张俄罗斯转盘桌前正没人。

黑色的转盘静静躺着,六发弹巢像只蛰伏的野兽,等着吞噬下注的人。

旁边的庄家是个穿红色马甲的男人,正百无聊赖地擦拭着转轮,见有人过来,立刻站直了身子,脸上堆起职业化的笑。

“就这了。” 刀疤强停下脚步,指了指转盘桌。

小弟愣了一下:“强哥,这玩意儿……玩的可是心跳啊,输赢快得很。”

俄罗斯转盘押注简单,要么押数字,要么押奇偶,要么押大小,可一旦押错,筹码瞬间清零,比骰子狠多了。

“要的就是快。” 刀疤强扯了扯衣领,走到桌前坐下,把铜盘往桌上一放,“磨磨蹭蹭的没意思。”

他知道,这是赌鬼在催他刚才那桌已经有人盯上他了,再耗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

周围的赌客见刀疤强换了桌,也三三两两地跟过来,想看看这位“福星”换了玩法还能不能继续赢。

刚才那个瘦猴跑得最快,扒着桌子边,眼睛瞪得溜圆:“强哥,玩这个您也行吗?

我听说这转盘邪乎得很,专克好运。”

刀疤强没理他,从铜盘里抓起两个五百的筹码,“啪”地拍在“奇”区:“一千,押奇。”

庄家眼睛一亮,连忙转动轮盘。金属转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红色的指针在数字间飞速掠过,像条乱窜的蛇。

“奇!奇!奇!” 瘦猴在旁边跟着喊,比刀疤强还紧张。

刀疤强靠在椅背上,手指敲着桌面,眼神却瞟向周围刚才那个黑西装男人也跟过来了,正站在不远处,假装看别的桌,余光却一直往这边瞟。

轮盘渐渐慢了下来,指针划过32偶、19奇、5奇……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连庄家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停!停在奇上!” 小弟攥紧了拳头。

指针终于停了下来,稳稳地指在11一个红色的奇数。

“中了!” 瘦猴跳起来,差点把桌子掀了。

庄家脸上的笑僵了僵,还是麻利地把赢来的筹码推过来。

刀疤强把新赢的一千块往铜盘里一扔,对着黑西装的方向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想看老子出丑?

没那么容易。

“再来!” 他又抓起两个筹码,这次直接押在了“7”这个单数字上。

单数字赔率高,一赔六,可难度也大,转盘上三十多个数字,想中特定的一个,跟撞大运差不多。

“强哥,这太险了!” 小弟急了,“押奇偶多稳啊!”

刀疤强没说话,耳边的声音在催促:“7……就7……”

周围的人也炸开了锅

“疯了吧?押单数字?”

“这运气总不能一直好吧?”

“我看悬,这把肯定输!”

黑西装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似乎等着看刀疤强栽跟头。

庄家重新转动轮盘,这次转得更快,指针几乎变成了一道虚影。

刀疤强盯着转盘,手指在桌下悄悄掐着算,耳边的呢喃越来越清晰,像有人在他耳边报数:“快了……快停了……7……”

轮盘的转速越来越慢,指针摇摇晃晃地划过一个个数字,离7越来越近。

“7!7!7!” 瘦猴嗓子都喊哑了。

指针颤了颤,像是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最终“咔哒”一声,稳稳地卡在了7的格子里。

“中了!中了!单数字7!” 小弟激动得声音都破了,铜盘里的筹码瞬间多了一大截一千押中,直接赢了六千!

周围的人彻底疯了,刚才说风凉话的人这会儿脸都红了,看向刀疤强的眼神像看怪物:“这……这是人能有的运气吗?”

瘦猴更是直接跪了,抱着刀疤强的腿喊“强哥牛逼”,恨不得当场拜师。

黑西装男人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转身就走,背影透着一股狼狈。

刀疤强看着他消失在人群里,拿起一个筹码抛了抛,嘴角的笑冷得像冰。

他知道,这赌鬼的声音,恐怕不只是带来好运那么简单。

但他不在乎,只要能赢,只要能让那些盯着他的人吃瘪,管他是什么来头。

“继续。” 他把筹码往前一推,眼神里燃起更烈的火,“这次,押两千,还是7。”

轮盘再次转动起来,像一个永不停歇的漩涡,将所有人的贪婪和欲望都卷了进去。

转盘还在缓缓转动,最后一丝惯性耗尽时,指针停在7的那一刻,整个角落的空气都快炸开了。

瘦猴抱着刀疤强的胳膊直晃,嘴里语无伦次地喊着“强哥是神”,周围的赌客更是挤得里三层外三层,连远处玩百家乐的人都探着头往这边看,想瞧瞧这连中神签的“福星”长什么样。

庄家额角渗出细汗,手里的筹码秤都差点拿不稳,反复确认了三遍,才把六千块筹码推到刀疤强面前,声音都带着颤。

刀疤强把新赢的筹码扒拉进铜盘,金属碰撞声清脆得刺耳。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那个黑西装男人已经钻进人群,可不知何时,又有两个穿黑t恤的壮汉靠了过来,双手抱胸站在不远处,眼神跟钉子似的钉在他的铜盘上。

这赌场的水比想象中深,再这么赢下去,怕是真要引火烧身正想着,耳边那道阴恻恻的声音又来了,比刚才沉了几分:“五千……押闲……这次要输……放长线……”

刀疤强心里一动。

这赌鬼从不按常理出牌,上次让换桌是避祸,这次让故意输,怕是想给那些盯着他的人放个烟雾弹。

他不动声色地捏了捏筹码,冰凉的塑料触感让脑子更清醒了些。

周围的人还在起哄,个个等着看他再押中一次单数字,好跟着沾光,连那庄家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点祈求仿佛他再赢下去,这张桌子都要被掀了。

“强哥,再来一把7啊!”瘦猴还在旁边煽风,“连中三把单数字,您就是这赌场的活财神了!”

刀疤强斜了他一眼,突然嗤笑一声:“活财神?老子可没那命。”

他从铜盘里扒拉出十个五百的筹码,摞成一叠,往“闲”区一推,“五千,押闲。”

这话一出,周围瞬间安静了半秒。

“押闲?”有人嘀咕,“刚才不是专押单数字吗?咋换路数了?”

“闲区赔率低啊,一赔一,赢了也赚不了多少……”

“是不是刚才赢太多,怕了?”

那两个黑t恤壮汉交换了个眼神,嘴角似乎都松快了些,像是觉得这“福星”终于要栽跟头了。

庄家倒是松了口气,麻利地在台面上记下注码,转动轮盘时,手腕都轻快了不少。

刀疤强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耳朵里全是转盘转动的“咕噜”声。

他看着那枚红色指针在数字间飞掠,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把输定了。

可奇怪的是,一点都不慌,反而觉得踏实。

刚才赢太猛,那些藏在暗处的眼睛都快喷出火了,输一把,正好让他们放松警惕,以为自己不过是运气好,离“出老千”还差得远。

“这次肯定中!强哥押啥都中!”瘦猴还在嘴硬,可声音明显没刚才响亮了。

刀疤强没理他,目光扫过那两个黑t恤。

其中一个正掏出手机,对着他的筹码拍了张照,另一个则盯着转盘,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点着,像是在汇报什么。

果然,这赌场的人早就盯上他了,再装下去,怕是真要被按个“出千”的罪名拖到后巷打一顿。

转盘渐渐慢了下来,指针划过23庄、4闲、17庄……离“闲”区的数字越来越远,反而一个劲往“庄”区钻。

周围的叹息声越来越大,有人已经开始幸灾乐祸地笑了。

“唉,果然中不了……”

“我就说哪有一直赢的道理。”

“五千块打水漂咯!”

指针最终“咔哒”一声停在36明晃晃的“庄”区。

庄家眼睛一亮,手脚麻利地把刀疤强那五千块筹码扫进了赌场的抽屉,脸上终于露出点真心的笑:“不好意思啊这位老板,庄赢。”

刀疤强“啧”了一声,故意摆出懊恼的样子,抬手抓了抓头发:“操,就知道没那运气,刚赢的全给吐回去了。”

他把铜盘往小弟怀里一塞,站起身,“没劲没劲,输了就不想玩了,走了。”

周围的人见他输了就走,大多觉得“果然是运气用完了”,议论声渐渐稀了,那两个黑t恤壮汉也收回了目光,其中一个还对着同伴撇了撇嘴,像是在说“不过如此”。

只有瘦猴还不死心,追在后面喊:“强哥,不再来一把吗?说不定下把就赢回来了!”

“赢个屁!”刀疤强回头骂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再玩下去裤衩子都得输掉!” 这话半真半假,既符合他“输钱就急眼”的人设,又能顺理成章地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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