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幻觉？”
齐玉敏“嗯”了一声:“就是类似精神分裂。”
林小夕惊得差点连手机都丢掉了:“不会吧？”
“我听说的时候，也跟你的反应一样。”齐玉敏声音里面多了一丝笑意，“但是，这事情是真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给你发一份报告。”
林小夕脸瞬间白了起来:“我得缓缓！”
“缓缓吧！”齐玉敏体贴地道，“回头我们再联系！”
挂了电话，林小夕抹了一下额头。
那里全是汗水！
秦卫江推门而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一脸担心地上前：“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林小夕连忙摆手，见秦卫江不信，立刻又道，“真没有，我就是被齐阿姨的话吓到了。”
说着，把齐玉敏刚才跟说的黑水精华经过电子产品幅射后，会产生让人出现幻觉的病毒之事说了一句。
末了一脸的余悸:“想着拥有这么一种强大超级病毒的人在黑中对我们虎视眈眈，我就不寒而粟！”
“傻媳妇！”秦卫江拿了一条干毛巾，温柔地试去了林小夕泌出的汗水，“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自己有超级病毒的解药！”
对哦！
她有水精华！
林小夕红了脸：“刚才光顾着害怕了。”
秦卫江对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林小夕更不好意思了。
她移开眼睛，转了话题：“你们那边的新进展是什么？”
秦卫江笑容微僵。
“不顺利吗？”
秦卫江这才收敛了神色：“龙先华和魏骏的调查令下来了！”
“调查令下来？”林小夕不解，“这不是好事吗？”
没有调查令之前，秦卫江调查龙先华的事情，可不容易。
批评，挨打，处分，甚至这一次，用的也是为什么魏骏会在初一给她送律师函的借口。
这么困难的事情得到解决，结果秦卫江反而不太开心。
多奇怪呀！
秦卫江叹了一口气:“太晚了！”
“晚？”
秦卫江“嗯”了一声，把手中的毛巾放在一边，随后拉着林小夕在沙发上坐下，“很多痕迹都被抹除了。”
“比如？”
“你那个堂妹！”
“堂妹？”林小夕楞了一下，才想起秦卫江说的是那个跟她相处不到一月，性格古怪，最后为情所伤跳楼的堂妹刘圆圆，“她有什么问题……，不……不对”
她看着秦卫江，满脸的震惊:“你是说，刘圆圆之所以发疯跳楼，有可能是因为中了超级病毒？”
“不是有可能，是百分百就是。”
林小夕眨了眨眼睛:“你们发现了什么？”
秦卫江摇头。
林小夕不解地看着秦卫江。
秦卫江摸了摸她的头道:“你忘记刚才齐阿姨跟说的话了？”
齐阿姨？
林小夕睁大眼睛:“幻觉病毒？”
秦卫江点了点头:“这件事我本来只是猜测，可刚才听了你说了齐阿姨研究所的新发现，我已经可以确定刘圆圆的跳楼就是因为中了跟那个曾经给小河下超级病毒的陆雪清一样的超级病毒了。”
林小夕的脸再次血色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