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整理自己衣服的两姐妹一开始并没有在意这个细节，但是当她们怎么擦都擦不干衣服上的水渍时，林洋的灾难再次开始。
顾真珠这个暴脾气，一把扔了手帕：“去你娘的，臭婊子。”
于是又走到才刚移动不到几厘米的林洋身边，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在耳边阴森森地开口：“本来想留你一条活路，现在看来，竟是没必要了。”
林洋拼命摇头，哀求：“放了我吧。”
顾盼珠的月钱不多，这条裙子是她几个月的花销，看着上面水渍，污泥，她恨不得马上掐死林洋。
她大步上前，“啪！”
一个耳光，十足力道，甩在了林洋的脸上。
五指山瞬间出现。
顾盼珠甩了甩发疼的手心，冷笑一声：“既然我们的衣服被她弄脏了，那就把她衣服扒了，算是给我们的赔偿。扔男厕所里头去，这是我们给她的教育。”
眼眶里的眼泪，倾泻而出，林洋彻底绝望了。
顾真珠和顾盼珠对林洋好一顿拳打脚踢，直到林洋彻底晕过去，两人听不到林洋哭饶的声音，打得索然无味之后才住手。
顾真珠看着已经不动弹的林洋，问：“真把她扔男厕所去？”
“废话，我有空开玩笑？”这裙子要八十块钱呢，不折磨死林洋，她找谁算账去。“先把她衣服扒了。”
顾真珠赞同：“对，婊子就要付出代价。”
两人刚要动手去扒衣服时，忽然听到厕所外有说话的声音。
“你走慢一点嘛。”
“你看你，不习惯穿高跟鞋就别穿嘛，走起路像个蜗牛似的。”
“有什么关系，又不着急做什么。”
顾家姐妹姐妹手上动作一顿，糟糕，来人了。
“大姐，你把丫头拉进厕所间，我去外面看能不能稳住她们。”
顾真珠好怕就这么把自己暴露了出来：“万一你拖不住她们怎么办？你不会是想跑吧。”
顾盼珠一跺脚：“所以叫你把她拖进去啊。我怎么跑？她们不瞎，看得到我从厕所出去。”真够笨的，看到她从厕所出去，谁都会猜到这事和她有关联吧，怎么逃。
时间不够，顾盼珠生怕外面的人推门进来，马上闪身出去。
顾真珠咬了咬下唇，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勉勉强强把林洋拉进厕所间。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林洋，真不知道她刚刚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把这丫头从楼上一路拖到厕所里头，还任她挣扎，都能按她在水池子里。
外头的顾盼珠，一出洗手间，便伸手拦下准备进去的两位姑娘。
“你们好。”
两位姑娘不认识顾盼珠，只对她点点头，又准备进去。
顾盼珠：“两位姑娘，洗手间的水管爆了，里面全是水呢，你看我，裙子都打湿了。”
“这...........”
她们打量了一下顾盼珠裙子，确实一片水渍，一点都不像是洗手不小心溅的。那么，真是水管爆了？
其中一位姑娘问：“你怎么没去告诉幼春？”
幼春？那个慕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