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信鸿以为戚婉在嘲笑他，“啊啊”大叫，“不孝女，你个不孝女！”
围观的人这么多，没一个人敢站出来指认。
许嫣然倒是看清是小包子动的手，可她没那个胆子，她不敢得罪陆北霆。
戚信鸿怨恨地瞪着戚婉，“还笑？快带我去洗手间啊！”
边说，边跺脚。
戚婉才不想带他去，他出丑丢脸，她高兴开心。
“爸，爸，不好了！”戚雅喘着气小跑过来，看见戚信鸿满脸的狗屎，手上也有，捂着鼻子道：“爸，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狗屎太臭了，戚雅无法忍受，她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戚婉，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戚婉耸耸肩，无辜得很。
戚信鸿却紧张戚雅刚刚说的话，“雅雅，什么不好了？”
戚雅正在代替他陪客户，她现在过来，客户怎么办？
“爸，王老板突然说有事，要下次再签约，这会儿已经回酒店了。”
“雅雅，你怎么能让他走掉呢？爸好不容易约到的时间啊！”戚信鸿顾不得清理脸上的狗屎，急匆匆离开了。
戚雅跟在他身后，经过许嫣然身边时，停顿了几秒。
许嫣然则绽出个大大的笑容。
她们眼神交流这一幕，戚婉看得真切。
她心往下沉了沉。
戚雅竟然跟许嫣然同流合污了，那这次的事情，戚雅是不是也有参与？
肯定参与了，否则戚信鸿不会这么凑巧地出现在A大，更不会那么快知道微博上的事情。
正这么想着，大腿被人轻轻撞了下。
陆嘉瑞脆嫩地小嗓音跟着响起：“婉婉，回家啦！”
“嗯，回家！”被戚信鸿一耽搁，教育部部长肯定已经离开了。
戚婉清润地猫眼抬起，抿着唇，不知怎的竟有些紧张，“陆先生，刚刚的事你看见了？”
“看见了。”陆北霆单手插兜儿，慵懒地姿态。
“陆先生，那不是真的，那个刘宇……”作为小包子的保姆，未免误会，戚婉觉得还是需要解释清楚。
只是，话还没说完，许嫣然的话插了进来：“那个刘宇就是你的旧情人，你跟他在一起没多久后就遇到了季子铭，你为了攀上季子铭，毫不留情地把他甩了。刘宇本来成绩挺好的学生，就因为这件事，中考失利，最后只能进个不出名的高中。”
许嫣然双手抱胸，扭着腰肢妖娆踱过来，“陆先生，你别被她骗了，她最喜欢当面一套，背面一套了。”
“欧巴桑，你嘴太臭了，闭嘴！”陆嘉瑞撅起小嘴，掏出口袋里的滚珠扔了过去。
滚珠砸到许嫣然小腿，不痛不痒，“陆先生，我没胡说，戚婉做的那些事，早就在微博上传得沸沸扬扬了。”
许嫣然说着，要翻出视频给陆北霆看。
陆北霆挑着眉，似是颇有兴趣。
他瞧见戚婉紧咬着下唇，一把抓住她放在身侧，紧攥成拳的手。
他安抚地拍了拍，然后一根一根手指地掰开，最后完全地把她小手包裹在掌心之内。
“别担心，有我在。”
他低低的嗓音刚落，许嫣然瞪大眼，不可置信地大叫：“没有了，怎么可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