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段启的求饶与哭喊，明如月丝毫不加理会，拔出匕首后，贴着段启的脸颊轻轻的上下刮着。
“当初，你不是想让我变成美人鱼吗？虽然是用墨汁在我腿上画鱼鳞，我不从，你就将我打的遍体鳞伤。今天，我也让你变成美人鱼，看看你的鱼头，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看！”明如月的声音越来越阴寒。
在段启瞪大的惊恐的眼瞳中，只见明如月用匕首在他脸上一刀一刀的割着，每一刀都只割出鱼鳞大小的纹路。
明如月是那么认真，带着狰狞的笑容。段启却痛苦得连嘶吼也吼不出来，血液，泪水和唾液不断控制不住的滴落下来。
过了好久，明如月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脸上的疼痛竟然已经麻木，血液凝固成痂，化作了鱼鳞一般，布满了段启狰狞可怖的面孔。
“怎么样，美吗？要不要看看你的绝世容颜？”明如月冷笑到。
这时，夜当归看着明如月的所作所为，顿时浮现一抹笑容。她终于将明如月深藏心底的黑暗与怨毒全部展露出来，这样的人，才活得自在，活得长久。
随即夜当归轻轻一个响指，顿时在明如月手中用灵力凝固成一面冰镜，光可照人。
明如月当即会意放到了段启面前，让他看看他自己最渴望的模样。
然而，段启却耷拉着眼睛，他已经被身体与精神上的折磨弄得凄惨不堪。明如月冷笑一声，随即用手中的冰镜直接朝着段启脸上拍了过去，顿时冰镜破碎，段启的脸绽开无数血花！
“啊！”段启终于喊出一声令明如月满意的哭喊。
“当初，你不是让我……”明如月将自己曾经受过的残忍对待一一倾诉而出，接着在段启身上十倍百倍的还了回去。
听着明如月怨毒的诉说，众人心中更是一惊，他们也从未想过，这段启曾经竟然这么残忍疯狂，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本来让他们有一丝怜悯之心，也在顷刻间荡然无存，只留下了憎恶和罪有应得的冷眼。
这些话，也被四周偷看的其他家族听去了，这么近的距离，第四层次的人都可以听到。
夜当归也是将笑容收敛，她没想到这明如月被这般残酷的对待了九年，让她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心中更是想让这段府彻底抹去！
十五心中大惊，本以为自己受的苦已经够重了，没想到明如月比他还要凄惨，他几乎忍不住想要上前帮明如月将这份仇怨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无冷神色不改，谁也看不清她脸上的面容是何神情，只是偶尔间抽搐了一下。
至于段洪，他的眼神已经绝望。段府遭此横祸，已经是上天注定的！看到明如月一条一条的列举着段启的罪状，他的心也冷了下来，求饶已经无望。
他甚至后悔起来，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管教段启，后悔当初将这祸水引入段府。可是，后悔没有用！
人，生而有大恐惧，死才有大宁静。
就这么，明如月折腾了段启一天一夜，却丝毫没有脱力的感觉。她的身体仿佛这种强大得力量，足以支撑着她的复仇。
本来许多人已经沉沉的想要睡过去，却在段启一次又一次痛苦的嚎叫中惊醒过来。吓得众人魂不守舍，他们的腿几乎要跪断了，毫无知觉。有些人甚至直接昏死过去。
当明如月用匕首将段启的下体剁碎了后，直接骂到:“你不是吃着各种虎鞭，鹿鞭，牛鞭之类的补身体吗，还让我……今天就尝尝你自己的，好好补一顿吧！这才是大补啊！”
说罢，就将段启被剁碎的下体全部塞进段启口中，让他咽下去！最后，段启被活活的卡住，窒息而死……
看到段启被她折磨的凄惨无比的身体，明如月怅然若失的坐在地上，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恍惚间，她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一切都不是她做的一般。甚至她有一种自己成了当日那行欲真人一般的人，那么可怕，那么变态残忍！
明如月将手中匕首扔在地上，不断喘息着，想要平息一下近乎崩溃的心。
突然，明如月惊出一身冷汗，不停的自言自语到:“这还是我吗？不，我不要，我不要变成这样。我还有何掇，我……”
最后，当明如月平息下来之后，这才拿起匕首，在段启那堆破碎的衣服里翻出了刀鞘，将匕首擦拭干净后，装进刀鞘，郑重的放到腰间。
一次尽情的发泄让她心中的仇恨十去八九，至于剩下的人，她不想再折磨了，只是走到了曾经害过她的女人面前，用侍卫腰间的长刀，手起刀落，给了她们一个痛快！
杀了十多人之后，她便低垂着头，回到了夜当归面前，沉默不语。
“处理完了？这些人，怎么不一齐杀了？”夜当归好奇的问到。
“我的仇，报完了，剩下的，只是从犯罢了。”明如月开口答到。
“从犯，一样有罪，你忘了他们当初怎么迫害你的么？你忘了刚才段启直接杀了你，做事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啊！”夜当归再次开口刺激到，想要明如月彻底堕入魔道。
然而，明如月依旧摇了摇头，这让夜当归眉头一皱，有些不高兴了！
随即，夜当归转过头看着那群跪着的人，一声冷喝:“醒来！”
所有人全部惊醒！茫然之后，惊恐的看着夜当归准备处置他们。
“只有堕入魔道，才是永恒，你们才有活下去的机会，奉献你的理智，忠诚，记忆，做我的奴隶，我可以留你们一条活路。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夜当归平静的说着，仿佛一个玩笑一般。
可没有人敢将这话当做玩笑，他们面临着选择！
是当一个行尸走肉一样的存在活着，还是带着尊严死去，这让他们犹豫不决。
这时，他们发现自己可以动弹了，也可以开口了，可是，谁也不敢率先动弹，率先开口。
这时，只见段洪挣扎着站了起来，苦笑一声，说到:“我段洪，生不愧人，死不愧天。今生却愧明如月一人，我宁一死，以赎其罪！”
说罢，段洪直接一掌劈在了自己脑门上，顿时暴毙身亡，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