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艾绯点了点头。
凌夜直接掀起她的手，带她离开。
乘坐电梯下楼，出了此处大厦，艾绯要去骑自己的小绵羊，却被凌夜一头摁进了商务车里。
凌夜将她摁了进去，这才绕过车头，上了驾驶座。
艾绯手肘撑着车门，小手支颐，看着慢条斯理系安全带的凌夜，淡笑道：“堂堂凌总……要自己开车呀？”
凌夜：“……”
“啪——”的扣好安全带，淡淡道：“堂堂凌总助不能自己开车？”
艾绯笑：“凌总就是凌总，非得扮作凌总助，凌先生不累吗？”
凌夜啪的解开安全带，侧身凑了过来，两手撑在车窗上，将她的整个小身子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
盯着她的双眸，低哑问：“如果我不装了，我摊牌，我就是凌总，艾小姐当如何？”
艾绯眨了眨眼。
“我为何要如何？凌先生装与不装，于我有什么关系？”
她只是担心他累，他要是不累，可以继续装。
凌夜越发凑近，漆黑墨眸沉得像是要将人卷进去，“我是凌总，艾小姐是更喜欢我，还是更不喜欢我？”
艾绯：“……”
“你是凌总，不是凌总，都是同一张脸吧！既是同一张脸，你是凌总，不是凌总，我自然都是喜欢的。”
凌夜俊脸逼到了她的脸颊前：“所以，艾小姐不过是喜欢我这张脸，至于我是谁，一点的不重要，对吗？”
艾绯：“……”
认真想了想道：“还是重要的，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凌先生要是只有颜，没有品，我也是不喜欢的。”
“所以，凌先生有品就行，是凌总，还是凌总助，不重要？”
艾绯点头：“可以这样理解。”
凌夜心口震荡，一手扯开了她的蒙面口罩，用力捧住她的小脸，俯身吻了上来。
吻得又急又狠，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噬掉。
一开始隐藏身份，是以为她会贪图凌家权势，后来不敢公开身份，是担心她会生气自己隐瞒欺骗，哪怕两人都心知肚明，他到底是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
因为他想假戏真做了，他想他们真真正正的成为夫妻，而不是协议夫妻。
他想将她留在身边，长长久久。
如今，这层窗户纸捅破，她没有生气，也没有要离开，他很开心，一颗心激荡得无以言说。
简直想要将自己送给她，彻彻底底的送给她。
艾绯被他捧着脑袋，用力的吮着，疯狂扫荡，简直要吸走她最后一丝残存的气息似的。
她气息不继，脑子发昏，咬了他一口抗议。
凌夜放开了她。
艾绯喘着气，软软道：“你别亲那么狠，我缓不过气来了。”
凌夜看她桃花扑水，粉霞漫天，娇艳的唇瓣都微微红肿了，上头还沾染着一丝红迹。
喉结微滚，简直想要一口将这颗红艳艳香嫩嫩的水蜜桃吃掉。
强压下疯狂的冲动，只轻轻吻掉了她唇瓣的红迹，低哑道：“抱歉，一时没控制住。”
艾绯还微喘着气，唇瓣微张：“凌先生，你要控制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