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很清楚，陆成性取向正常的很，刚才的回应已经算是他的表达极限了，如果不是他心里了什么特殊的猜测，绝不会有这么一问。
陆成松了松眼角，按下手里的开门按钮，自动门打开，“先进去再说。”
景墨灏也知道这个人做事谨慎非凡，站在外面说话也难免不够安全，也不犹豫，抬脚跟着他进了公馆。
公馆里，摆设不多，家居也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再加上摆放的规矩有序，更显得整座公馆格外空旷。
景墨灏大致扫了一眼，点了点头，“不错，就是少了点人味。”
“平时也不怎么在这儿呆”，陆成随口说着，走到桌子前倒了两杯水，指了指沙发，“随便坐吧。”
景墨灏也不客气，直接坐在。
严聿却自觉有罪地站在一边。
景墨灏看了他一眼，也不强求，道，“先说说你知道的情况。”
“是，”严聿往前迈了一步，老实交代，“少主去找简少爷之后，属下听从少主之命，每日查看少夫人有何需要，碰巧听林大小姐说，少夫人可能怀有身孕，属下便去找了在外行医的简家人，顺便...顺便带回来简大夫的药童，回来给少夫人煎药，平时就安排她在我们的珠宝店里做销售，我每天亲自接她到别墅里煎药，保证她不跟其他人接触，少夫人跟她也很谈得来，”
“药童？”景墨灏表示有些怀疑。
严聿有些惶然，对于秦芷若的身份，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是这样，这个简大夫认了一个大学生做干女儿，经常在他的药房里陪她说话，一开始简老先生是不肯外出行医的，多亏了这个药童，才答应前来的，这个女学生想做一份兼职工作，我就帮忙安排了，是属下草率，还请少主惩罚。”
景墨灏眉尖挑了挑。
女大学生？
以严聿的身份和性格，是不会轻易答应别人进入墨溪产业的。
除非...另有隐情。
想当初，洛溪也是个女大学生。
有意思..
“先不着急说责罚，继续往下说。”
“是，”陆成咽了咽口水，继续交代，“简老先生给少夫人看了脉象，的确是喜脉，只是少夫人整日忧心过度，需要注意心情。”
说到这里，严聿已经明显感觉到少主身上辐射出来的浓重冷气，但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少夫人说她自己调整不好，主动要求简老先生给她开副方子。”
“蠢女人。”景墨灏攥着拳头吐了一句。
陆成看了他一眼，自己拿起杯子灌了口水。
严聿则还是继续说下去，“简老先生留下方子就走人了，那个女学生每天都来煎药，也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妥，但是一周前，也就是少夫人出事那天，正是我去送女学生回来，少夫人和小少爷就不见了，我询问了门口的人，说是有一辆熟人的车子飞速闯进去，但属下并没有在庄园里看见车子的踪迹。”
“是我的车。”陆成在一边认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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