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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4章 丁洪涛检查防汛,林华西秘访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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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委书记丁洪涛走出大堤指挥部的帐篷,沿着平水河大堤缓缓前行。夏日的河风带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吹得一头浓密的头发都有些许的凌乱。

丁洪涛一边走,一边扭头看向后面的田嘉明,声音很是正式:“嘉明同志啊,你是前线总指挥,谈谈下一步的工作思路吧。”

田嘉明正与我低声交谈着防汛物资调配的事,听到丁洪涛点名,便不疾不徐地快走几步,与县委书记并肩而立。两人站在大堤高处,望着脚下滔滔奔流的平水河,河水浑浊,裹挟着上游冲刷下来的枯枝败叶,打着旋儿向东奔去。

“书记,”田嘉明开口,语气沉稳,带着一种历经风霜后特有的笃定,“根据预报和上游水文站的数据,往后这两天是关键。沙石料明天一早准点到货,到了之后立即组织人员装袋。重点是马关乡这段,特别是平水河与水库之间的防洪闸,必须加固再加固,我要确保万无一失,绝对不能发生河水倒灌。水库是咱们东洪几十万群众省吃俭用、投工投劳建起来的,是咱们的重点工程,绝不能在我们手上出半点闪失。”

丁洪涛目光凝视着河面,眉头微蹙,沉吟片刻道:“水库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啊,县委政府对此有高度统一的认识。现在的关键,是要有底线思维啊。嘉明同志,你们指挥部要立刻拿出一份详细的应急疏散预案来。万一,我说的是万一出现极端情况,泄洪区的范围有多大?涉及多少村、多少人?群众转移路线怎么安排?安置点设在什么地方?吃喝拉撒、医疗卫生如何保障?这些都要细化到村、到户、到人。要有一个详细的、可操作的方案。”他说完,侧过头,目光扫向一旁的马关乡党委书记林小松,“林书记啊,你们乡是主战场,不是儿戏。八五年那场大水,马关乡的教训太深刻了,绝不能再出现群众伤亡的情况。家园毁了可以重建,庄稼没了可以再种,人的生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这是底线,也是铁律。”

林小松立刻上前一步,脸上带着基层干部特有的那种被晒得黝黑的诚恳,语气急切却也努力保持着镇定:“丁书记啊,按说县委的决策我们不讲条件,要坚决拥护执行。可自从八五年之后,我们马关乡的老百姓这些年啥也没干,就一门心思修堤保家啊!这大堤一年年加固,垒得比城墙还厚实。现在要是……要是主动开口子,我们乡党委政府实在没法跟乡亲们交代啊!大家伙儿这心里,憋屈啊!”

丁洪涛脸色一沉,语气中自有一股威严:“需要交代什么?事急从权!真到了那一步,能说是党委政府主动挖开的吗?那必然是堤防承受不住洪水压力,出现重大险情,为了保全大局,不得已而为之!这个道理,难道还需要我再反复讲?连这点政治觉悟、政治艺术都没有吗?”他的目光地扫过林小松,随即转向旁边的县委办主任吕连群,“吕主任,这件事县委办要牵头,会同指挥部田嘉明同志,尽快把最坏情况下的应对预案拿出来,要具体,要可操作。”

一时间,林小松、田嘉明、吕连群,以及刚刚走过来的马关乡副乡长李亚男,几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投向了我。

我迎着他们的目光,上前一步说道:“丁书记指示得很明确,这是一种极端情况的假设,是基于对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高度负责的态度嘛。大家思想上要重视,但也不必过度恐慌。当前首要任务还是立足防大汛、抢大险、救大灾,把各项防护措施做到位。同时,丁书记要求的应急预案也要科学制定,有备才能无患。大家都要按照这个思路去准备!”

视察完水库这段,一行人继续沿堤巡视。马关乡副乡长李亚男趁着间隙,快步走到我身边。她穿着一身帆布绿军色裤子,裤腿上沾满了泥点,脸上带着疲惫,眼神中透着一股基层女干部特有的韧劲。

“县长,”她低声叫我,声音有些沙哑,“市委……真的初步定了我们马关乡做泄洪区?”亚男的眼神里充满了焦虑和不解。

我放缓脚步,看着她:“亚男啊,目前这只是市委基于全局考量的一种预案设想,最终决定还没有下。于书记在会上强调了,沿河各县区都要有这种极限思维,做好最充分的准备。但最终用不用,用到哪里,要看水情发展。”

李亚男抬起手,用胳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露出晒得发红的脸颊:“县长,这对马关乡的群众不公平啊!八五年之后,乡亲们勒紧裤腰带,年年出工出力修堤护坝,不就是图个安稳吗?今年的西瓜长势特别好,眼看就能卖上好价钱,是乡亲们今年最大的盼头。如果这时候……我们怎么对得起他们的付出和信任?”她说着,情绪有些激动,下意识地向我伸出双手,“县长,您看看。”

我低头看去,心头猛地一紧。那是一双怎样的手啊——手掌布满厚茧,指关节粗大,新旧伤痕叠在一起,几个明显的血泡已经磨破,渗着血水,有的地方结着深色的痂。

李亚男声音有些发颤:“不仅是我,我们林书记,还有乡里许多干部,手上都是这样。群众更不用说,都是没日没夜地守在堤上。大家就一个念头,守住大堤,守住马关。县长,我们不是怕苦怕累,是怕这苦累白费了,怕寒了乡亲们的心啊!”

我看着这双手,又抬眼望向大堤上那些正在忙碌搬运沙袋的朴实身影,心中涌起一阵酸涩。我语气沉重:“亚男,你的心情我理解,马关乡干部群众的付出,县委县政府都看在眼里。你放心,只要有一线可能,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争取不泄洪,或者争取不把泄洪点放在咱们县!我会向市委、向丁书记全力争取!”

这时,走在前面的丁洪涛正对林小松的迟疑有些不满,仍在进行着严厉的批评。我快步走过去,打断了他们的话:“丁书记,您来看看小松同志的手。”

林小松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把手藏到身后。他的手上缠着一条看不出颜色的旧毛巾。

“小松,给书记看看。”我语气坚决。

林小松犹豫了一下,在我的注视下,慢慢解开了手上的毛巾。一层层揭开,露出的手掌更是触目惊心——虎口处裂着大口子,掌心血肉模糊,新旧伤痕交织,显然是多日劳累又缺乏防护所致。

林小松有些窘迫地笑了笑:“丁书记,李县长,没事,小伤。我们马关乡上下真是拼了命了,就想着今年无论如何不能再出事,不能再让八五年的悲剧重演。我们乡底子薄,经不起再一次折腾了。今年的西瓜地,几乎是全乡人家最大的指望了……”

丁洪涛看着林小松的手,眉头紧锁,脸上的严厉神色缓和了些,但语气依旧带着领导者的审视:“小松同志啊,你的辛苦和付出,县委是知道的,所以才破格让你负责党委的工作嘛。但是,作为乡党委书记,你的职责是运筹帷幄,指挥调度,不是事事亲力亲为冲在第一线当突击队长。你要把握全局,要在帅位谋帅事,不能只顾着低头拉车。这一点,我要批评你啊。”

我知道,丁洪涛此刻心里正憋着一股火。之前在副市长臧登峰那里关于项目资金申请碰了钉子,这口气还没顺过来,此刻视察看到基层的抵触情绪,难免要借题发挥,强调权威。

结束对马关乡段的视察,两辆桑塔纳一前一后,沿着颠簸的堤顶路驶向二官屯乡段。车窗外,堤下村庄炊烟袅袅,远处有牧羊人赶着羊群缓行,几个放暑假的孩子在堤坡上嬉戏,与堤上紧张忙碌的防汛场面形成鲜明对比。

车子行驶到二官屯乡责任段,远远看见一辆闪着灯的桑塔纳停在路边。谢白山提醒道:“书记,县长,前面是二官屯乡潘书记他们的车。”

车刚停稳,二官屯乡党委书记潘保年就带着一班人快步迎了上来。他抢先一步替我拉开车门,见到是我,脸上露出憨厚而热情的笑容。我低声道:“快去给丁书记开门。”

潘保年又赶紧小跑到另一侧,为丁洪涛拉开车门。丁洪涛整理了一下坐车发皱的白衬衫,下车后首先望向大堤上正在有序作业的群众。

“保年同志,情况怎么样?”丁洪涛开门见山地问。

潘保年语气肯定地汇报:“丁书记,水位还在缓慢上涨,但目前看势头比较平稳。我们最担心的还是上游的降水情况。不过请您和县长放心,平水河在我们二官屯乡段河道是笔直的,水流顺畅,泄洪能力很强,我们有充足的信心守住大堤!”

“有信心是好事啊,”丁洪涛话锋一转,“但市委的要求是,既要做好防的准备,也要做好泄的准备。万一需要分洪,你们二官屯乡的预案做得怎么样?群众转移路线、安置点都落实了吗?”

“泄洪?”潘保年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些尴尬,语气变得生硬起来,“丁书记,这怎么可能?我们乡的大堤是全县最牢固的段面之一,怎么可能需要我们这里泄洪?要泄也应该是……”他话说一半,意识到失言,赶紧刹住。

丁洪涛继续追问:“应该是什么?”

“应该是其他县嘛!”

丁洪涛脸色一沉,目光扫向田嘉明:“嘉明同志啊,你这个前线总指挥看看,这就是问题所在!下面的同志光想着防,对泄洪的极端必要性认识不足!这是市委于书记反复强调的战略部署,工作还没做到位啊!”

田嘉明闻言,眉头紧锁,上前一步,语气直接甚至带着几分耿直:“丁书记啊,不是大家认识不足。泄洪这事,得讲科学、讲公道!凭什么我们这些年年投入巨资、花大力气把堤防修得牢牢的地方,反而要准备淹自己?谁的堤防薄弱谁负责,谁的大堤垮了谁活该,这天经地义嘛!这样搞,以后谁还肯下力气修堤防汛?这对我们东洪日夜守在堤上的干部群众公平吗?我说句实在话,真要强行让我们这泄洪,我第一个想不通!”

“田嘉明!”丁洪涛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语气之中带着明显的愠怒,“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你是在质疑市委的决策吗?大局面前,容不得半点个人情绪和本位主义!你是总指挥,要带头理解!”

现场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我适时上前,缓和道:“丁书记,嘉明同志也是心急,他是看着干部群众日夜奋战,心疼大家。他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保年同志,市委的考虑是从整个平水河流域的安全出发,是全局性的战略预案。我们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在执行中加深理解。预案一定要做,而且要做扎实,这是命令,也是对人民群众负责。”

丁洪涛压下火气,语气放缓但依旧严肃:“嘉明同志,保年同志啊,大家的情绪我理解。但越是关键时刻,我们领导干部越要保持清醒头脑,越要讲政治、顾大局。预案不是一定要用,但绝不能没有!这件事不要再争论了,按市委要求,立刻抓紧落实!”

一天的沿河视察结束,在返回县城的车上,丁洪涛显得有些疲惫,他揉着手背上的穴道放松身体,又对我说道:“朝阳啊,情况你也看到了。泄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最后一招啊,市委的决心是坚定的。我们县里必须统一思想。你安排一下,尽快召开一次全县防汛工作紧急会议,把市里的最新精神和于书记的指示原原本本传达下去,尤其是要做好极端情况下的思想动员和预案落实工作。谁那里出了问题,谁就要承担责任!”

“好的,丁书记,我马上安排。”我点头应道。我知道,丁洪涛此刻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来自上面的,来自下面的,而他刚刚在市里受挫,急需在这场防汛大战中树立权威。

车子驶过平水河老桥,桥身发出沉重的呻吟。丁洪涛望着桥下汹涌的河水,若有所思,有一次感慨道:“工程质量是百年大计。这座老桥经历了多少风雨?现在依然坚固。反观后来那些追求速度赶出来的工程……教训深刻啊。”

我深有同感:“是啊,当时只求快,忽视了质量和科学规律,后患无穷。”

途中,收音机里传来省气象台的最新预报,播音员的语气格外凝重:“……预计未来72小时内,东原市及上游流域将迎来一次强降水过程,局部地区可达暴雨到大暴雨级别,请各相关地区和部门密切关注水情雨情变化,切实做好防范应对工作……”

回到县委大院,天气沉闷而燥热,只觉得身上黏糊糊的,我拿着扇子扇着风,只觉得天气阴沉得厉害,山雨欲来风满楼。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马关乡堤段上那些忙碌的身影,林小松、李亚男那满是伤痕的手,以及丁洪涛那强压着焦虑的严肃面孔。我心里暗道,这个田嘉明心里还是有群众的啊。

时间又过了一天,天气已经阴云密布,厚重的云层低低压着,天地间一片晦暗,空气中弥漫着土腥和水汽混合的味道,好在雨暂时还未落下来。市纪委书记林华西的黑色皇冠轿车,在略显空旷的省道上行驶,车轮卷起淡淡的尘土。市纪委副书记侯刚坐在副驾驶位,透过后视镜看着闭目养神的林华西,轻声提醒道:“林书记,快到临平县界了。”

林华西微微颔首,并未睁眼。车子又行了一段,拐过一个大弯,果然看见前方路边停着一辆临平县牌照的桑塔纳和一辆闪烁着警灯的警车。几个人影站在车旁等候。

汽车平稳停下。侯刚率先下车,临平县委书记吴香梅已经快步迎了上来,脸上堆着谦恭而热络的笑容,抢先一步替林华西拉开了后座车门。

“华西书记,欢迎您到临平县检查指导工作!”吴香梅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热情。

林华西弯腰下车,整理了一下衬衣,脸上露出一丝温和却保持距离的笑容:“香梅同志啊,现在是防汛抗洪的关键时期,我这个时候来,是给你们添麻烦来了。三令五申不要搞迎来送往,怎么还是到县界来了?”

吴香梅的笑容更盛,话语也说得滴水不漏:“看您说的,华西书记,您能来就是我们临平县最大的支持,怎么能是添麻烦呢?再说,临平县是您的老家,您回来,我们不到市委大院迎接已经是很失礼了,要是再不到县界来迎一迎,我这心里都过意不去,老家的干部群众也要骂我吴香梅不懂规矩了。”

林华西摆了摆手,对这种官场惯常的客套早已习以为常。他虽然多次在会上强调要减少繁文缛节,但也深知下面同志的难处和这种“规矩”背后蕴含的尊重与权力运行的潜在逻辑。他不再纠缠此事,转而说道:“好了,知道你们都忙。香梅同志,我们直接去办事地点,中午要是赶得及,就在你们县委食堂简单吃个便饭。”

吴香梅立刻领会,接口道:“林书记,您这次的任务特殊,我明白。这样,我陪您到地方,安排好之后我就先回县委,不打扰您工作。中午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定等您。”她边说边稍稍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语气带上了几分忧色,“林书记,不瞒您说,这平水河的水位这几天看着涨,人心也跟着浮啊。天气预报说得吓人,可这雨愣是没下来,下面乡镇的同志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不过您放心,我们临平县防汛的准备是充分的,绝不会出大纰漏。”

她话锋一转,带着试探的意味,声音更低了些:“就是市委于书记反复强调的泄洪预案……除了光明区,我们临平沿河这几个乡,理论上也都在备选范围内。林书记,您是咱临平出去的领导,万一,我是说万一市委真要讨论到这个……还望您关键时刻,能为咱们临平的老百姓说句公道话啊。这淹哪里,都像是割身上的肉啊。”

林华西闻言,脸上那份温和收敛了些,目光变得深沉,他轻轻一挥手,语气带着断定:“香梅啊,你把心放宽。泄洪?不太可能嘛,这么些年一直在修大堤,怎么说泄就泄,谁也不敢随便下决定啊。再怎么泄,也泄不到我们临平头上。你别忘了,咱们县里有几个大型煤矿,井下还有那么多工人。这洪水要是灌进去,那可不是淹几亩地、冲几间房子的事,那是要捅破天的大事!市里决策,肯定会充分考虑这个因素。所以,你们当前的首要任务,是盯死自己的堤防,确保万无一失,别自己先乱了阵脚。”

听到林华西这番近乎打包票的话,吴香梅心里一块石头暂时落了地,脸上的笑容也真切了几分。她清楚林华西在市里的分量和话语权,有他这句话,临平县的压力顿时小了许多。她同时也更加确信,林华西此行绝非寻常的工作检查或单纯的“回家看看”,目标直指看守所里的某人,所涉事项必然机密且重大。她识趣地不再多问。

三辆汽车组成的小车队,警车开道,一路畅通无阻地驶向位于城郊的临平县看守所。到达时,看守所大门内外异常安静,只有县公安局的几位主要领导和县纪委的同志在门口肃立等候,显然是提前接到了通知,做了清场。

吴香梅陪同林华西、侯刚等人走进看守所大院。看守所是六七十年代修建的老旧建筑,红砖墙皮有些已经剥落,带着岁月的痕迹,院墙内的标语写着“监规严明、不容挑战、自我反省,重塑人生”。所长和指导员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林书记,您看……是在审讯室,还是安排一间办公室?”吴香梅询问道。

林华西面色平和,目光扫过略显压抑的监区通道,淡淡道:“找间僻静的办公室就好,环境宽松点,谈话方便。”

“好的,请您这边来。”所长连忙引路,将一行人带到看守所办公区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推开略显沉重的木门,一股烟草和汗渍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办公室显然不常用,桌面上散乱地堆着一些旧报纸和文件,一个满是烟蒂的烟灰缸歪倒在桌上,烟灰撒了一片。

县委书记吴香梅的脸色瞬间有些难看,目光严厉地瞥向身旁的公安局领导。那几位领导面露尴尬,看守所所长和指导员更是慌了神,手忙脚乱地上前收拾,一名年轻干警赶紧端来一盆水,用湿毛巾胡乱地擦拭着桌面,弄得水渍淋漓。

张云飞说道:“林书记啊,我们看守所办公条件比较紧张,平时同志们的压力啊比较大……”

林华西倒是没有流露出不悦,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收拾。他理解基层单位,特别是看守所这种地方,工作条件艰苦,难免有些疏于打理。吴香梅强忍着火气,在林华西面前不好发作,但紧绷的脸颊肌肉显示了她内心的不满。

很快,桌子被勉强收拾出能用的样子。一名穿着警服、面容清秀的女民警端着泡好的茶进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林华西面前的桌子上。

吴香梅知道时机已到,她再次低声对林华西说:“林书记,那您先忙,我回县委等您。这边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人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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