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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8章 两枪三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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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跟随着向导卡勒姆,在起伏的丘陵间排成一条松散的横队,缓缓向前推进。几只猎犬在队伍前方和两侧无声而敏捷地穿梭,它们湿漉漉的鼻子紧贴着地面或低矮的植被,尾巴时而紧张地摆动,时而定格,向向导传递着信息。

可高地的天气说变就变,刚才还只是阴沉的天空,此刻已彻底被灰蒙蒙的雨雾笼罩。细雨悄无声息地飘洒下来,很快将众人的外套浸出一层深色。

脚下的石南花丛和泥地开始变得湿滑难行,每一步都需要格外小心。

“保持队形!注意脚下!”卡勒姆浑厚的声音在雨声中传来,他像头沉稳的雄鹿,走在散兵线的最前方,不时回头确认每个人的位置。

可即便有卡勒姆的提醒,雨中的苏格兰高地,依旧给了这群城巴佬来了几个下马威。

庄欣怡那顶装饰着羽毛的毡帽很快被雨水打湿,蔫蔫地耷拉着,还有阵阵的风,让她不得不一手扶帽,一手艰难地平衡着猎枪,脚步踉跄。

另一个女生则险些滑倒,幸好被身旁的韩远征一把扶住,她惊魂未定地看着自己沾满泥水的、并不适合真正野外跋涉的软底靴子,撅了撅嘴。

还有个女生在下坡时滑了一跤,虽然被旁边的向导及时拉住,但惊叫声还是引来了卡勒姆严厉的目光和一声低沉的“保持安静!”。

罗耀辉那身崭新的barbour油蜡夹克此刻倒是派上了用场,雨水顺着蜡面滑落。只是他脚上那双半小时前还擦得锃亮的猎靴,却在湿滑的草坡上有些吃力,身子东倒西歪,原本刻意维持的“贵族”姿态打了折扣。

韩远征和司汤达的表现尚可,但裤腿早已被泥水溅湿。

相比之下,李乐那身看似不起眼的行头在此时显出了优势。

旧m51风衣的厚重面料有效地阻挡了寒风和湿气,宽大的帽檐遮住了雨水,最关键是那双沾满泥浆的绿色橡胶雨靴,在湿滑的地面上提供了可靠的抓地力。

在经过一片特别泥泞的区域时,李乐还能站在泥地里,把众人一个个搀扶过去。

队伍在雨中艰难地向前推进了约莫半小时,空气冰冷潮湿,众人的呼吸都化成了白雾。

就当接近一片茂密的金雀花与石楠混合的灌木丛边缘时,突然,一只指示犬猛地定住,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前爪抬起,身体绷直如箭,直指灌木丛深处。

卡勒姆立刻举起拳头,示意队伍停下。“准备!”他压低声音,目光锐利地扫过灌木丛,快速说道,“准备,注意前方,低空,快速目标,听我口令,确认安全再开枪!”

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众人纷纷端起猎枪,手指放在护圈外,枪口指向安全方向,心脏加速跳动。

卡勒姆向猎犬发出一个指令。一只猎犬猛地窜前几步,冲进灌木丛。

“扑棱棱——!”

刹那间,“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振翅声炸响!七八只棕灰色身影如同爆炸的弹片,从灌木丛中惊惶窜出,贴着植被顶端,向不同方向疾飞!速度极快,在雨幕中划出模糊的轨迹。

“开枪!”卡勒姆吼道。

几乎在口令发出的瞬间,罗耀辉和韩远征几乎同时开火。

“砰!砰!”

罗耀辉显然有些急于表现,动作带着刻意营造的“优雅”急促感,枪口猛地一跳。一只正试图拉升高度的松鸡在空中猛地一颤,羽毛炸开,随即歪斜着栽落下来,撞在远处的石楠丛里。

“砰!”

紧接着是韩远征沉稳的一枪。他显然更沉得住气,瞄准时间稍长,枪口移动平稳,击发,另一只试图横向穿越谷地的松鸡应声坠落。

司汤达明显慌乱,匆忙举枪瞄准一只飞向侧方的松鸡,扣动扳机,但枪口晃动,“砰”的一声,子弹不知飞向了何处,那松鸡却毫发无伤地消失在雨雾中,只在空气中留下几片飘落的绒羽。那只松鸡迅速消失在雨幕中,司汤达懊恼地“艹”了一声。

就在这短暂而混乱的射击间隙,李乐的枪口始终平稳地移动着,锁定了几只试图钻入侧前方一片低矮橡树林的松鸡,然而,就在他手指即将预压扳机的瞬间,司汤达大概是因为没打中目标而有些沮丧,下意识地向侧后方挪了一步,正好挡在了李乐与那几只松鸡的预期弹道之间。

电光火石间,李乐硬生生止住了扣动扳机的动作,枪口顺势垂下,嘬着牙花子,眼瞅着那几只松鸡惊惶地消失在墨绿色的树丛阴影里。

直到这时候,几位女生那边才传来几声迟来的、略显仓促的枪响。

“砰哒啦一大,砰砰砰!”

但松鸡群早已飞远,她们的射击除了惊起更多水珠和碎叶,全当给逃出生天的松鸡们当了伴奏。

“目标清除。安全!”卡勒姆喊了声,紧接着一个口哨,早就等着的猎犬们迅速跑向猎物坠落的地点。

罗耀辉放下还在袅袅冒着青烟的枪管,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先是看了一眼庄欣怡的方向,随即目光扫过李乐,见他枪口朝下,显然一枪未发,语气带着揶揄,“哟,刚看你架势摆得挺足,还以为要来个一箭双雕呢?怎么,爱护小动物啊?我给说,打猎么,讲究的是时机和果断。”

李乐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理会他,默默打开枪机,确认了一下,动作不急不躁。

司汤达一边看了眼从卡勒姆手里接过松鸡,摆着pose,让庄欣怡给拍照的罗耀辉,一边凑到李乐身边,小声嘀咕着,“他不两枪才干掉一只鸡?”

“鸡不坤的,你回头注意点走位。”

“啊?啥?”

“啊啥,记着进行了。”

卡勒姆这时走了过来,检查了一下众人的枪支是否处于安全状态,目光又在李乐平静的脸上和指向地面的枪口停留片刻,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刚才司汤达无意间移动到的位置。

另一个红脸膛的向导什么也没问,只是对着李乐,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

那眼神里没有疑问,只有一种同行之间才能理解的、对安全准则的尊重和对冷静判断的认可。

“继续前进。保持队形,注意脚下,这雨马上就停了。”

卡勒姆用粗哑的声音再次下达指令,仿佛刚才那段小插曲从未发生。

司汤达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移动可能造成了影响,但见李乐和向导都没说什么,也不好意思开口。

队伍再次蠕动起来,在越来越密的雨丝中,向着湿漉漉的山坡上方继续跋涉。泥水在靴子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伴随着远处猎犬偶尔发出的轻吠,和风过石楠丛的呜咽,交织成苏格兰高地狩猎日独有的韵律。

李乐拉紧了风衣的抽绳,抬头看了眼前方被雨水洗刷得更加清晰的、辽阔而苍凉的山野。

果然应了卡勒姆说的,雨渐渐住了。

先前的雨丝,不过是悄悄润着,歇一阵,又洒一阵,等到众人深一脚浅一脚攀上一处高岗,头顶的云层却像一块用旧了的灰布,被人从中间“刺啦”一声扯开几道口子。

铅灰色的云海并未全然退去,只是在天边翻滚着,一道道巨大的光柱便从那些缝隙里直插下来,落在远处墨绿、赭石与淡金色交织的广袤荒原上。

那光不是平铺直叙,而是有形有质的,像探照灯,又像神话里支撑天地的柱子,静静地立在起伏的丘陵与湖泊之间。

光柱边缘清晰可见,浮动着细微的尘埃与水汽,将笼罩其中的石南花丛、孤独的苏格兰松和蜿蜒的溪流照得纤毫毕现,仿佛舞台中央的独白,而四周未被照亮的地方,则依旧沉浸在一片寂静的幽暗里。

一时间的天光乍现,眼前豁然开朗,一种洗净的澄澈。空气里满是雨后草木洗净的清冽气息,吸一口,肺腑都是凉的。

“哇!快看那边!”一个女生最先叫起来,忙不迭地从背包里掏出她的相机,“那是上帝之光,快,帮我拍一张!”

“真漂亮啊!”几个姑娘也顿时兴奋起来,顾不上裤脚沾着的泥点,互相拉着,要以这难得的景致为背景留影,笑声在空旷的山野里传得很远。

罗耀辉瞧见这景象,眼睛一亮,几步蹿到山岗最高处一块突兀的岩石上,招呼着庄欣怡,“给我,当背景,给我也拍一张。”

说罢,一只手举起猎枪模仿着电影里的腔调,朝着山谷用尽力气呼喊,“Freedoooooom~~~~~”

声音在山谷间撞出回响。

底下的人都笑了起来,庄欣怡指着他,“你是不是勇敢的心看多了!”

向导卡勒姆正用一块粗布擦拭着枪管上的水珠,闻声抬起头,黝黑的脸上露出一种略带无奈的笑容。

他走过来,站在李乐和韩远征旁边,望着高岗下,伸手一指,“脚下这片谷地,当地人叫它‘悲泣谷’。老辈人说,威廉·华莱士当年就在这儿,和英格兰的军队打过一场恶仗,血流得把溪水都染红了。”目光又扫过罗耀辉,“不过,你们说的勇敢的心,说的可不是他华莱士。”

“不是他?”

“嗯。”卡勒姆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那是后来的罗伯特·布鲁斯,我们的另一位英雄,苏格兰的国王,罗伯特一世。就是电影里哪个出卖华莱士的那位。”

“但真实的历史上,华莱士是被一个叫约翰·曼提斯的叛徒出卖的,跟布鲁斯没多大关系。硬要说有,也不过是华莱士当年效忠的是罗伯特的政敌巴利奥家族。布鲁斯对华莱士的死,顶多是一种,无能为力。苏格兰的独立是在罗伯特国王的抗争下完成的。”

“那勇敢的心是怎么回事?”韩远征推了推眼镜,饶有兴致地问。

“是说罗伯特临终前有个遗愿,希望自己的心能被带到圣地去参加十字军东征。后来,一位忠诚的爵士带着国王的心去了西班牙,在同摩尔人的战斗中牺牲了。那颗心被带回来,就葬在梅尔罗斯修道院。”

“所以,勇敢的心属于布鲁斯国王。电影嘛,总是要把故事编得好看些,更煽情,就挪给他用了。两人都是苏格兰的英雄,”卡勒姆摇摇头,话里带着揶揄,“把好些事情安在一个人身上,看着热闹不是?”

一番话说完,众人一时无言,只听得山风在耳边呼呼地过。历史的纠葛被这高地汉子三言两语剖白清楚,倒比那些轰轰烈烈的传奇更让人心里沉甸甸的。

罗耀辉有些讪讪地从石头上爬下来,嘴里嘟囔着,“原来是这样的咯,电影骗人......”

李乐在一旁默默听着,心里转着的却是另一番念头。英雄也好,传说也罢,到了这荒凉而永恒的山野里,都显得轻了。

阳光正好,驱散了之前的阴冷湿寒,照得人身上有了些暖意。

“诶,你想啥呢?”罗婵这时走到边上,顺着李乐的目光远眺,问道。

“我?”李乐歪头,瞄了眼被雨打湿头发,有些狼狈的罗婵,笑了笑,说道,“裂云垂瀑落苍烟,一岗青黄接远天。风涤青襟浑忘我,苔原新碧不知年。”

“没听过。”

“我编的,呵呵呵。”

李乐转身,一回头,瞧见司汤达正低头摆弄着一个女生的相机,检查刚才拍的照片,左手又不自觉地按在了右手空荡荡的手腕上,仿佛那里还残留着某种触感。

“走了。”卡勒姆吹了声口哨,猎犬们立刻机警地动了起来,鼻子翕动着,追寻着新鲜的气味。

队伍继续向前。雨后的高地,色彩层次丰富得多了,不再是单一沉郁的灰绿。

那光与影在山坡上移动着,一会儿将一片谷地照得透亮,碧绿生青,一会儿又让一片山阴留在暗处,墨沉沉的。

空气里飘散着荒原略带苦味的草香,混着泥土的腥气,很好闻。

忽然,走在前面的猎犬定住了,这次指向了一片更为茂密的金雀花与荆棘交织的坡地。

卡勒姆举起拳头,所有人再次端起枪,饼住了呼吸。

前方那片茂密的金雀花与荆棘丛中猛地炸开一片“扑棱棱”的振翅声。这次飞起的松鸡群规模更大,足有十几只,受惊后四散飞窜,轨迹更加刁钻,在低空划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棕灰色线条。

“Fire!”卡勒姆的吼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

罗耀辉显然吸取了上次急躁的教训,沉稳了许多。紧紧抵住枪托,迅速锁定一只直线拉升的松鸡,身体随着目标流畅转动,“砰!”枪响鸡儿落。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他枪口微移,找到另一只正试图利用山坡气流滑翔的目标,“砰!”第二声枪响,又一只松鸡在空中一滞,翻滚着栽向地面。

两枪两中,干净利落。

几乎同时,韩远征也扣动了扳机,目标是两只呈交叉路线飞行的松鸡,节奏分明的两枪,两只松鸡几乎同时被击中,重重砸在潮湿的草坡上,激起小小的泥点。

司汤达倒是牢记着李乐之前的提醒,始终落后李乐一个身位。

恰巧,有几只被同伴枪声惊扰的松鸡,慌不择路地朝他这个方向斜刺里飞来。司汤达心中一紧,来不及细想,几乎是下意识的地举枪、没来得及瞄准、扣扳机!

“嘭嘭”连续两枪,巨大的后坐力撞得他肩膀生疼,但眼见着其中一只松鸡像是被无形的手拍了一下,飞行姿态猛地一歪,歪歪斜斜地掉进了不远处的草丛里。

“诶?诶?嘿,我,我成了!乐哥,我成了!”司汤达兴奋地挥了下拳头,喊道。

至于女生们那边,则是一片混乱的枪响,“砰哒啦哒砰——!”

好几支猎枪几乎同时开火,硝烟混合着雨后的水汽弥漫开来。

等到枪声暂歇,竟也有两只松鸡掉落下来,躺在草丛中。几个女孩面面相觑,又惊又喜。

“啊,是我打中的吗?”

“不会吧?好像是我这边先响的?”

“诶?真打着了?”

“嗨不管了,反正我们打中了!”

只有,处在散兵线中段的李乐,依旧保持着端枪的姿态,枪口随着飞鸟移动,手指始终放在护圈外,直到最后一只松鸡消失在视野尽头,也未曾击发。

罗耀辉在向导确认安全后,放下猎枪,等看着猎犬将他的战利品叼回来,脸上得意之色更浓。

拎起那两只还带着体温的松鸡,掂了掂分量,转头看向李乐,扬声问道,“哟,李乐,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啊?从头到尾一枪不发,呲呲都当观众?你是环保主义者,还是信佛啊,不舍得杀生?”

又晃了晃手里的猎物,“这打猎嘛,总得有点收获才像话,光跟着走路看风景,那不成了观光客了?”

说完,也不等李乐回答,便得意洋洋地转身去给庄欣怡展示自己的战利品了。

司汤达有些看不过去,凑到李乐身边,低声道,“乐哥,要不.....下次有机会你就开一枪呗,哪怕朝天放一枪呢?省得他老这么蛐蛐你。”

李乐把猎枪换到另一侧肩膀,目光扫过远处被惊飞的鸟群消失的山林,无所谓地笑了笑,“机会不好,急什么。打猎又不是比谁开枪快。人罗少今天手感热,多打几只,大家都能尝尝鲜。”

卡勒姆清点完战果,没多说什么,便示意继续前进,“前面有个小湖,那边常有野鸭,不过鸭子可比松鸡机警多了,飞得低,变向快,更难打。”

队伍再次移动,沿着湿润的山坡向下,朝着卡勒姆所指的湖边方向行进。脚下是厚厚的苔藓和饱含水分的泥炭土,每一步都陷得很深,还有金雀花的刺时不时勾住裤脚。

瞧着挺近的距离,走了有半小时,眼前才出现一片不大的湖泊。像一块镶嵌在苍茫丘陵中的暗色玻璃,在变幻的天光下闪烁着,岸边芦苇丛生。

卡勒姆吹了个意义不明的口哨,猎犬们悄无声息地散开,从两侧向湖岸包抄过去。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只能听到风吹过芦苇的沙沙声和自己有些急促的心跳。

几个呼吸,芦苇丛中一阵剧烈的骚动,伴随着猎犬兴奋的吠叫,“哗啦啦!”五六只野鸭猛地从藏身处冲天而起。

它们的起飞毫无征兆,速度极快,几乎是垂直拉升到一定高度后,便猛地转向,朝着湖泊对岸的方向疾飞,翅膀扇动得如同急促的鼓点。

“开枪!”卡勒姆的命令短促而有力。

“砰!砰!砰!”

罗耀辉、韩远征等人急忙举枪。然而野鸭的飞行轨迹远比松鸡难以预测,时而爬升,时而俯冲,时而左右急转。

几声仓促的枪响过后,子弹纷纷落空,只在湖面上激起几簇微不足道的水花。

司汤达只来得及开出一枪,就开始转向。女生那边更完蛋,只有庄欣怡开出不着边际的一枪,其他人都被野鸭迅捷的动作,唬的连枪都没端起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群鸭子即将安然无样地消失在湖对岸的树林后时,一直沉默跟在侧后方的李乐动了。

动作不再像之前那般收敛,而是带着一种骤然爆发的力量感。

只见他腰胯微沉,猎枪如同他手臂的延伸般迅速抬起、抵肩,几乎没有明显的瞄准停顿,“嘭!嘭!”两声极其短促、几乎连成一声的枪响炸开!

“嘭!嘭!”

枪声的余韵还在山谷里回荡,那几只即将逃入林线的野鸭中,飞在最后方的一只鸭子应声而落,直接砸在水面上。几乎同时,稍前方一只鸭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猛拽了一下,在空中诡异地停顿了刹那,也跟着坠落。

而第三只鸭子,原本已经快要飞抵对岸,却在枪响过后,轨迹一歪,勉强又扑腾了几下翅膀,最终还是栽进了岸边的浅草丛里。

三只!

整个过程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从举枪到击发,不过一秒钟的时间。

湖岸边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风声和猎犬在草丛中奔跑的沙沙声。

所有人都有些愕然地看着李乐,又看向湖面和对岸那三只失去生命的野鸭。

司汤达张大了嘴巴,半晌才喃喃道,“我....我靠...乐哥,你这....”

韩远征的目光充满了惊讶,仔细看了看那三只野鸭的落点,分布很散,说明是在快速移动中被分别击中的,这需要多惊人的预判、眼力和控枪能力。

几个女生也愣愣的,虽然不太懂技术,但那干净利落的两枪三鸭的效果,直观地震撼了她们。

罗耀辉脸上的得意表情僵住了,猛地转头看向李乐,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半晌,才挤出一句,“瞎猫碰上个死耗.....吧?这,这运气也太好了点!”

李乐已经退出了弹壳,打开枪机,让冒着淡淡青烟的枪膛暴露在空气中冷却。

听到罗耀辉的话,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手将滚烫的弹壳接住,揣进兜里。

用拇指抹掉枪管上溅到的水珠,一弹,对卡勒姆说,“先生,麻烦让狗去捡一下吧,好像有只掉深水区了。”

卡勒姆意味深长的看了李乐一眼,吹了声口哨,猎犬迅速蹿入水中。

当猎犬将最后那只落在对岸草丛里的鸭子也叼回来,放在李乐脚边时,卡勒姆蹲下身,拿起其中一只鸭子检查了一下弹着点,又看了看另外两只,随即站起身,对李乐点了点头,“很好的控制,很好的判断。”

李乐笑了笑,弯腰捡起那三只羽毛上还沾着水珠的野鸭,入手沉甸甸的,笑道,“碰巧了。”

可这话,没人信。

韩远征回想起昨天靶场上李乐那迥异于常人的射击姿态和精准度,司汤达想起他换弹时的流畅身手,就连罗婵,也若有所思地看着李乐那在旧风衣下依然显得挺拔淡定的背影。

狩猎继续进行,但队伍里的气氛却悄然发生了一些变化。罗耀辉不再轻易出声调侃,偶尔看向李乐的目光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挫败。

韩远征则似乎对李乐更感兴趣,不时会找他聊几句。司汤达更是几乎成了李乐的小跟班,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李乐依旧按照自己的节奏行进,观察着四周的地形与光影,只有当猎犬再次指示出猎物时,他才会端起枪,但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却没有再开枪,仿佛刚才那两枪速射,只是为了证明些什么,或者,仅仅是因为那一刻,几会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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