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太不要脸了
“不是，你们想干嘛？”王道喜在回过神来后，那是失声连问姜初阳、谢兰兰。
“你说呢！”姜初阳搬着椅子坐了下来，伸手烤起了火。
“我说……”王道喜哭丧着脸，本来还想恐吓姜初阳几句的，但最后却是崩溃的跪在了姜初阳的面前：“哥，大哥……我知道错了行吗？”
其他几个外乡人也慌的一匹。
毕竟看这阵仗。
这是要对他们动手啊！
“不！你哪有错啊！”姜初阳看着王道喜好笑的摇了摇头：“错的都是我们，错在我们好欺负，被伱用一张死人的赌债欠条给要挟。”
“那我撕掉还不成吗？”王道喜欲哭无泪。
“当然不行，那到时候传出去我成什么人了？”姜初阳见稻花村的几十个村民都围了过来，当下也没有再废话，而是严肃的问王道喜：“你听好了，接下来我问你答，要是撒谎的话。”
“我敢保证你等下是爬着离开稻花村的。”
“行！行！你问。”王道喜连说道。
其他几个外乡人跟请来的屠夫也紧张了起来。
“第一个问题，你们几个一看就不是桂鱼乡人，那为什么会有谢斌写下的赌债欠条呢？不要告诉我谢斌曾经去过你们那里赌钱打牌，这话我不会信的。”姜初看着王道喜说道。
之所以不信。
那是因为稻花村跟大洼村一样。
都是交通闭塞，信息落后的偏僻之地。
这要想离开去外乡，那一般都需要一两天的。
而花一两天的时间去外乡赌博，这谢斌很明显不可能这样愚蠢，也没有这样的条件。
“我……我……”王道喜闻言，那是支支吾吾的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其他几个外乡人也沉默不语。
几十个稻花村的村民见状。
摩拳擦掌的上前就要动手揍人。
这可把王道喜吓的不轻，也没有再支支吾吾了。
而是连开口说道：“谢斌这张赌债欠条是鲫鱼村的李家人以十块钱的价格卖给我的，当时我本以为谢斌死了，这钱根本要不回来，所以就没当回事。”
“可是后来路过谢兰兰家。”
“见他们全都是女孩子，所以就……”
“就……”
接下来的话王道喜低着头没有往下说了。
但在场的稻花村村民全都听出了话外之意。
一个个那是气的不行，有的甚至还卷起了衣袖准备揍王道喜。
但被姜初阳给拦住了：“也就是说，谢斌本身就不欠你们钱，而是通过买卖赌债欠条的方式间接的欠了你们的钱？”
“然后你们再找我表姐还钱？”
“是的。”王道喜苦笑。
本来还想靠着这一张欠条发财的。
现在看来自己想多了，稻花村虽然大部分人都是法盲，但还是有人懂法的。
“你还要不要脸？”姜国伟见王道喜承认了，那上前就是一耳光，抽的王道喜眼冒金星，脸颊瞬间就肿胀了起来。
其他几十个稻花村的村民也想跟着动手。
被姜初阳伸手给拦住了：“别动手，我还有话没有问完呢！”
见都很听话的安静下来，当即继续问王道喜：“照你这样说的话，那我表姐家其他的外债，那也都是谢斌欠下的赌债了？”
“应该是的，谢斌死后，欠条都被李家人给低价卖了，因为他们知道再也要不回来钱了。”王道喜如实回道。
“那你凭什么就认为可以要来钱？”谢二牛生气的一脚踹在了王道喜的身上：“你知道兰兰这两年为了还债，那日子过得有多苦吗？”
“你知道兰兰的几个妹妹有几次都差点饿死了吗？”
“你知道她们这样冷的天，还在河里面摸河螺卖钱维持生计吗？”
这一连三问的话一说出来，那是把在场的几十个稻花村村民愤怒的情绪彻底的点燃了。
就是姜初阳跟姜国伟，那也是动容了。
眼见再这样下去局势会控制不住。
姜初阳连拉开了谢二牛。
然后冷冷的对王道喜说道：“你们之前找我表姐一共拿了多少东西当利息？要是想活着离开稻花村，现在马上立刻给我还回来。”
“要不然……”
“别怪我们不客气。”
“也……也没有多少，就一千多斤稻谷，还有十几只老母鸡，还有几百个鸡蛋，还有……”
王道喜的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愤怒的姜初阳打断了：“这还叫没有多少？黄世仁都没有你们心黑啊！”
“就是，真是太不要脸了。”姜国伟跟着破口大骂。
“唉！兰兰你这孩子，这些要债的拿了你们家这么多东西，之前为什么不跟我们大家说一声呢？”年长村民直叹气。
“要是跟我们说了，哪里会让他们这样嚣张。”谢二牛气恼的附和。
其他稻花村的村民也气得不轻，但没有动手去揍王道喜跟其他几个外乡人。
因为他们心里面清楚。
现在有姜初阳帮忙做主。
这几个外乡人绝对逃不了。
“说吧！”姜初阳见王道喜等几个外乡人被骂的头都抬不起来了，当下低沉着声音质问道：“我表姐家的东西怎么还？”
“用……用钱还行吗？”王道喜哭丧着脸询问道。
其他几个外乡人也胆怯的看着姜初阳。
毕竟拿走的东西都带回去了。
这么远不可能再还回来。
“行！”姜初阳点头：“那你们今天身上带了多少钱？我可告诉你们，少了可不行。”
“不错，少了我们就将你们抓起来送到派出所去。”有村民气愤的跟着说道。
“你看这些行吗？”王道喜颤抖着将身上的钱全都给拿了出来。
其他几个外乡人跟请来的屠夫也连忙翻找起来的身上的口袋，将钱全都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姜初阳看了一眼，见林林总总至少有一百多块，抓起来全都塞到了谢兰兰的手里：“赶紧拿着，这是你应得的。”
“嗯，”谢兰兰感动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她的四个妹妹也哭的稀里哗啦。
毕竟自从父母死后。
还从来没有人对她们家这样好过。
几十个稻花村的村民心里面也不好受。
当然了，更多的是自责。
自责没有早一点发现这些讨债的不对劲。
自责没有早一点帮助兰兰一家。
要不然的话，她们一家就不会被欺负成这样了。
也不会这样贫穷落后。
“你们几个给我听好了。”姜初阳见天色不早了，当即看向了王道喜等几个外乡人：“以后看到其他讨债的跟他们说一声，要是还想找我表姐讨谢斌的债，那就得看他们的脖子硬不硬。”
“还有我们稻花村的答不答应！”谢二牛跟着补充了一句。
“不错！”几十个村民齐声附和。
震耳欲聋的声音。
那是差点将王道喜等外乡人吓尿了。
眼见姜初阳有放他们走的意思。
那是连忙撕掉了欠条。
连滚带爬的朝着村路口逃去。
谢二牛还想去追。
被姜国伟给拦住了：“别节外生枝，这些人都是靠讨债为生的，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以后就不会来稻花村找谢兰兰的麻烦了。”
“反之得罪狠了，他们会不死不休的。”
“不错。”年长村民抚须赞同的点头：“有些事情咱们必须得留有余地。”
“好吧！”谢二牛只得点头。
眼见几十个村民都散开回家了。
连拉着姜初阳的手：“走！去我家看猪去，我媳妇已经在做饭等你了。”
“行！”姜初阳没有拒绝，在看了一眼还在哭泣的谢兰兰后，与姜国伟同行，就朝谢二牛家走去。
谢兰兰本来想追上去说声谢谢的。
但一想到姜初阳帮了她家这样大的忙，就只说一句谢谢难免会被人说闲话，所以在想了想后，连忙跑进了南竹大棚，片刻后，提着家里面唯一的一只老母鸡追了上去。
……
姜初阳此时与姜国伟、年长村民有说有笑的已经来到了谢二牛家门口的晒谷场上。
这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那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
在看到是谢兰兰提着一只老母鸡追上来了，在诧异之余连问道：“你这是干嘛？”
“来谢谢……谢谢你之前对我家的大恩。”谢兰兰本来已经没哭了，但在听到姜初阳的话语后，泪水又控制不了的在眼眶中打转。
最后。
没绷住的大哭了起来。
姜初阳作为重生者，自然是知道谢兰兰此时的心情，他在长叹一声后没有过多的劝说谢兰兰，而是安静的看着。
看着谢兰兰哭。
直到谢兰兰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没哭了。
姜初阳才轻声开口：“现在你家的外债没有了，那就好好照顾家里面的四个妹妹，好好过日子，你放心好了，从今往后没有谁敢再欺负你。”
“因为我这个表弟不是一天，而是一辈子的。”
“谁要是再敢欺负你。”
“你可以随时去大洼村的牛头山脚下找我。”
“嗯，嗯……”谢兰兰点了点头又哭了，哭的稀里哗啦，情难自控，一时间都忘记自己找姜初阳干什么来了。
年长村民看着这一幕直摇头：“傻孩子，别哭了，你今天应该高兴才是，毕竟别人修了八辈子的福气，都不一定能遇到像姜师傅这样的好人。”
“嗯，我不哭，不哭！”谢兰兰伸手擦拭了脸上的泪水，但不知道怎么了，越擦泪水越多，人也越来越伤心了。
姜初阳跟年长村民对望了一眼，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当下只得上前轻声安慰道：“你赶紧回去吧！几个妹妹还需要你去照看呢！”
“至于这只老母鸡你也提回去，我等下还要去看猪，不可能提在手里的。”
“那……我杀了，等你明天鸡鸣时来我家杀猪吃。”谢兰兰一愣之下倔强的提议道。
“这个……”姜初阳头疼了。
这个谢兰兰，怎么就不知道她的心意呢！
他要是真为了吃老母鸡，那之前就不会出手帮忙了。
“你就答应吧！”年长村民见状笑着劝说道：“毕竟这也是兰兰的一番心意。”
“那行吧！”姜初阳没办法只得点头。
谢兰兰闻言，那是开心的提着老母鸡回去了。
姜初阳目送谢兰兰的身影消失。
在摇了摇头后。
才跟姜国伟、年长村民继续朝谢二牛家走去。
……
谢二牛家养了一头母猪跟大肥猪。
母猪已经一年没有生小猪仔了。
所以谢二牛一家的意思。
想找姜初阳先把母猪给低价处理了。
等到过年了，再将大肥猪给杀了卖钱。
大口吃饭的姜初阳在听懂了谢二牛一家人话中的意思后，当即就提醒道：“母猪肉很容易辨认出来的，所以我不会带包杀将猪肉送到集市上去卖，这样坏了我的名声不说，以后其他人也不会再找我买猪肉的。”
“你的意思是？”谢二牛呆住了。
他的媳妇王巧霞，包括父母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毕竟其他屠夫都带包杀母猪跟公猪的，只是价格低了许多而已。而姜初阳居然说不能带包杀，那早知道就不做饭招待了。
“我的意思，可以帮忙杀，但猪肉你们自己卖。”姜初阳看出来谢二牛一家子的心思，当下轻声回道。
“这个可以。”谢二牛一愣之下笑了。
只要能帮忙杀了，那一切都不是问题的。
毕竟现在集市上的猪肉有多好卖他又不是不清楚。
姜国伟也松了一口气。
要是刚才闹僵了。
只怕他回去没法跟媳妇交代。
“那现在就去看猪吧！”姜初阳三两口将饭碗中的饭菜吃完了：“看好了我还得回去呢！”
“行！”谢二牛连点头。
“你跟我来。”姜国伟连起身带头走向了猪圈。
姜初阳快步正在了后面。
出了堂屋后。
一行人穿过后院的大门就来到了猪圈的门口。
姜初阳见一旁的长凳上放了一叠纸钱跟火柴。
当下拿起点燃就放在了猪圈门口的地上。
直到烧完了。
他才看向了左手猪圈中的大母猪。
这头大母猪因为喂养了快三年的缘故。
此时体重已经达到了快三百斤。
而且膘肥体壮，凶气外露。
另外一个猪圈中的大肥猪跟其相比。
简直弱的不行。
姜初阳看到这一幕笑了笑：“二牛叔，你这不对呀！这母猪才养三年就不产仔了，我敢肯定不是母猪本身的问题，而是其他方面的原因，比如……”
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王巧霞给打断了：“你废话就别说了，就说这母猪能不能杀，我家为了打猪草养它，每天可都是累得不行。”
“所以呀！必须处理了。”
“杀当然能杀。”姜初阳轻声回道：“不过我觉得你卖给我更划算。”
“你不是说不能带包杀吗？”谢二牛疑惑了起来。
一旁姜国伟跟王巧霞也是不解的很。
“我不杀，买回去准备自己养，也许在明年能产仔也说不定。”姜初阳将自己的心思给说了出来。
而这么大的母猪要是能产仔。
那可就赚大了。
然而谢二牛闻言却是忍不住笑了：“我家请畜牧局的兽医好几次了都没有治好这母猪不能产仔的病，你一个杀猪的能治好？”
“初阳，你就别折腾了行不行？还是杀了吧！”姜国伟也跟着劝说了一句。
“我都不怕折腾四叔你怕什么？”姜初阳好笑的摇头：“就是不知道你小舅子卖不卖了。”
“卖，当然卖！”谢二牛连道。
“不错。”王巧霞附和。
“那你们出个价，合适我就买了。”姜初阳看向了谢二牛。
“这个……”谢二牛犹豫了起来。
毕竟他不是做猪生意的，哪里知道猪圈里的大母猪值多少钱。
姜初阳猜出了谢二牛的心思，当下提议道：“按照目前大禹市生猪的价格，大母猪的收猪价一般最多只有四毛左右。”
“也就是说，你家猪圈里的大母猪。”
“按照三百斤来算。”
“最多值一百二十块钱。”
“当然了，我最多也只能出得起这个价。”
“你要是不愿意卖，那明天我过来杀了就是。”
“才四毛一斤？”王巧霞有些不相信姜初阳的话，所以在回过神来后连道：“你让我跟二牛考虑一晚上行吗？”
“当然可以。”姜初阳笑了笑。
他做买卖一向都是自由的。
可没有强买强卖这一说。
眼见王巧霞拉着谢二牛，以及谢二牛的父母走到一边商量去了。
当下对姜国伟说道：“四叔，走吧！咱们继续去其他人家里去看猪，争取天黑之前回家。”
“好！好！”赵国伟跟岳父岳母说了一声，便带着姜初阳走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才离开不到十分钟。
王巧霞不听谢二牛的劝告就跟着离开了家。
前往了鲫鱼村找张屠夫张晓斌去了。
很显然在王巧霞看来，张晓斌的收猪价格会比姜初阳更高，至少母猪的价格不可能只有四毛。
然而梦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当从断了双腿的张晓斌口中得知母猪的收猪价只有两毛八，就是生猪的收猪价都只有五毛五的时候。
王巧霞这才知道姜初阳出的价格有多高。
对他们稻花村的村民有多照顾。
为了不至于让姜初阳起疑。
也为了不让张晓斌知道他想一猪二卖。
王巧霞连忙灰溜溜的回家了。
在心里面也暗暗发誓。
以后再也不做这样两头不讨好的事情了。
……
夜幕即将笼罩整个大禹市的时候。
姜初阳背着杀猪工具包的身影出现在了牛头山脚下蜿蜒的山路上。
在门口烤火的小锅巴看到这一幕，那是欢呼着迎了上去：“是哥哥，是哥哥回来哒！”
“嘻嘻……”小云朵牵着小土豆的小手连跟在了后面。
“还真是初阳回来了。”黄磊憨笑了一声，在拍了拍身上的灰屑后，与司机小王也迎了上去。
司机小王之所以出现在姜初阳家。
很显然是赵老的安排。
毕竟小云朵的病有很多不确定因素。
需要一个人时时刻刻盯着，时时刻刻去照顾。
当然了，易老爷子家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
司机小王也必须做好随时接送姜初阳的准备。
也就是说，来大洼村待在姜初阳身边，是目前司机小王最好的选择。
眼见姜初阳伸手牵上了小土豆跟小云朵，司机小王连压低声音说道：“易老爷子的病现在已经好多了，能说话能吃饭，陆老的意思，想让你马上回去商议一下接下来具体该怎么办。”
“现在就回集市吗？”姜初阳看了一眼夜色。
“嗯，现在。”司机小王点头。
“行吧！反正我也已经吃了晚饭。”姜初阳牵着小土豆、小云朵朝家门口走去：“不过你得让我跟爸妈说一声，顺便把杀猪工具放回去。”
“行！”司机小王与黄磊同行跟在了后面。
见小云朵、小土豆、小锅巴绘声绘色的跟姜初阳说起了下午制作钓竿的趣事，他们两人那是忍不住笑了。
但姜初阳却是笑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要是不出意外。
三个小家伙明天要冒着严寒出去钓鱼了。
而且还拉上了自己的父母。
不过即便是猜出来了。
姜初阳也没有去多说什么。
而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走向了大门。
进屋后，先把杀猪工具包放好。
然后走进厨房跟忙碌的父母、大姐说要回集市的事情。
就在快要说好的时候，外面却是传来了姜大牛母亲‘张翠花’焦急的喊声：“文秀在家吗？”
“在，在呢！”蔡文秀连忙跑出了厨房。
“这个时候婶婶来我们家干嘛？”姜初月有些疑惑。
姜初阳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在跟姜初月对望了一眼后，连忙一道朝大门口走去。
大门口。
一个拄着木棍的老妇人驼着背正在烤火。
可能因为太冷的缘故。
此时整个身体都在颤动发抖。
而她不是别人，正是姜大牛的母亲张翠花。
在那个饥荒年代，曾经用省下来的口粮，将幼小的姜初阳、姜初月、姜初秀救活了的女人。
而现在，她已经老了。
老到走出家门口的姜初阳，都有些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
毕竟姜初阳记忆中的张翠花很年轻，很随和，也很有青春活力，而现在……居然一脸的沧桑，连背都驼了，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有些不能接受。
为了不让张翠花看出他的不对劲。
姜初阳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情绪喊道：“婶婶，你吃晚饭了没有？”
“没呢！我也没心情吃晚饭，”张翠花闻言连忙趔趄的站了起来，然后上前抓住了姜初阳的右手，浑浊的眼眸中有着着急：“你大牛哥今天中午的时候把村里的刘忠军给打了，现在人都被派出所的公安给抓走了。”
“你……你要有办法把大牛救出来。”
“我求求你赶紧去派出所。”
“要不然大牛这辈子完了……”
张翠花说着说着就大声哭了起来。
而且越哭越伤心。
这让姜初阳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在跟姜初月、蔡文秀对望了一眼后。
连忙出言安慰了起来。
等张翠花不哭了。
姜初阳才问出心中的疑惑：“大牛哥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争斗，这次怎么会打了刘忠军这个泼皮无赖呢？”
姜初月、蔡文秀、黄磊等闻讯赶来的人也有些好奇。
“唉……事情是这样的。”张翠花轻叹了一声，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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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老规矩，凌晨一张，中午一张。
晚上六点一章。
今天两万五千字更新。
中午的时候在汇报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