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领着二人通过院落，进入二层小楼。
在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后，打开一道暗门。
漆黑的甬道，在夜幕下犹如一张黑色的巨口，欲将人吞噬。
无虑真人和小云霞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并未表现出异样神色。
张伯摸索着将甬道灯打开，是一盏散发绿芒的白炽灯泡。
“进来后关门，别让衣架跑了！”
无虑真人答应一声，领着小云霞跟在张伯身后，随手关上厚重的石门。
甬道不算深，三人只走了半分钟。
低下是一间巨大的地下室，除了几根用来承重二层小楼的柱子外。
在地下室中央，还有一个巨大的泳池。
黑乎乎的池水中，七八个肤白貌美的女子，正在水中嬉戏。
她们不着寸缕，也不怕生人。
即便无虑真人直勾勾的盯着她们，她们也没有任何遮掩的动作。
“看了多少次了，还没看够？”
张伯嗤笑一声，来到一张单人床前。
无虑真人擦去口水，边走边看，尴尬道：“张伯，虽然她们是假的，但我可是正常男人！”
“正常男人你就再续一房。”
“不续了，万一对念柔不好呢？再说了，花钱什么样的找不到，是吧张伯？”
“哼~老头子那话早就不中用了，不用你在这挖苦我，躺下！”
无虑真人嘿嘿笑着，抱起小云霞，放在单人床上。
小云霞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很乖巧的配合。
张伯取来一碗黑乎乎粘稠的汤药，让小云霞喝下。
不一会，喝下药后的小云霞，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张伯见小云霞呼吸平稳后，摸了摸她脸上的褶皱。
沉声问道：“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您上次给我用的是残次品？”
“不可能！”
张伯一口回绝，拿出一个老式怀表，看了看说道：“还有半个小时，等等吧~”
“嗯，辛苦您了张伯~”
“哼，要不是看在孙丫头的份上，我们才懒得管你！”
“是是~”
张伯‘哼’了一声，不耐烦的推开无虑真人，向墙边走去。
那里放着一排纸人，有大有小，模样不一，但个个栩栩如生，仿佛真人一般。
张伯来到一个矮小的纸人前，其模样与小云霞一般无二。
“嗯？”
张伯惊疑一声，无虑真人快步走来。
看着纸人问道：“张伯，怎么了？”
张伯郑重其事的盯着无虑，质问：“你这段时间，不会招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无虑真人眼神闪躲：“哪能啊，我都叛出师门了，早就不当道士了。”
“当真？”
“当然是真的！我您还信不过么？”
“信不过！”
张伯嗤笑，并未发现无虑真人的异样眼神。
转过头继续看着纸人，啧啧两声，将纸人眼睛处的一张薄薄的纸揭下。
单人床上，熟睡中的小云霞，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转瞬即逝。
与此同时，正在池水中嬉戏的几个女子，全都木讷的看向小云霞。
张伯来到一个柜子前，从里面又取出一张薄薄的纸，重新贴在纸人的眼睛上。
说道：“良才，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有得必有舍，你明白么？”
“明白！”
无虑真人态度恭敬，却再次招来张伯嗤笑。
“既然明白，你就不该招摇撞骗，引来麻烦！”
“嗯？”
“嗯什么恩？别以为你在京都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
“呃……是许总告诉您的吧？”
“我们的客户，可不止许总一人！”
“张伯，您听我说，我这不也是为了小云霞么？”
无虑真人大急，担心张伯撒手不管。
张伯冷哼一声：“我就是诈你一下，想不到你还是这么不长记性！”
说话间，上方传来开门声。
不一会，两个老人走了下来。
一男一女，均是须发皆白，但皮肤都和张伯一样，出奇的水灵。
“良才回来啦~”
“嗯，孙婶，您老近来安好？”
“好好好~”
老妪孙婶笑呵呵的向单人床走去。
无虑真人侧身让开路，弯腰行礼。
“良才，是不是发大财了？”
“呵呵，赵伯，托您的福，发了点小财~”
“这么说，这次准备来个全套？”
“嗯，不想念柔再遭罪了~”
“有心了，虽然你不是个东西，但念柔有个好爸爸~”
无虑真人嘴角抽抽，暗骂赵伯是老不死的。
赵伯也向单人床走去。
张伯等二老就位，来到池子边，又是惊疑一声。
老妪孙婶问道：“怎么了老张头？”
“这几个衣架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
孙婶、赵伯一齐来到池边，认真查看。
无虑真人也走了过来，认真查看。
不过他看的都是一些敏感地方，一个劲的咽着口水。
赵伯看不出所以然，问道：“老张头，哪里不对了？”
张伯摇摇头：“感觉不对！”
孙婶也没看出来，催道：“行了，你们三个臭男人别找借口看了，赶紧挑一个衣架上来！”
张伯瞪了无虑真人一眼，指着一个身材和小云霞差不多的女子。
说道：“就你吧！”
那女子十分乖巧，毫不避讳的走出池子，来到单人床前站定。
整个过程，无虑真人的眼睛，瞪的比牛眼睛还大。
张伯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熟归熟，规矩不能破！”
“明白明白~”
无虑真人赶忙取出手机，给三人账户各转账一百万。
“张伯、赵伯、孙婶，请过目~”
无虑真人一边递出手机，一边肝疼。
好不容易到手的六百万，转眼间就没了三百万。
而且这还不算完，若想彻底治好小云霞，还不知道要再花多少。
“不用不用，咱们都这么熟了~”
张伯三个老家伙嘴里说着不用，却迟迟不肯动手。
不一会，三人兜里都闪烁了一下，并传来了信息提示音。
三人老神在在的拿出自己的手机查看。
张伯和赵伯好一些，只是看了一眼就收起了手机。
孙婶最过分，眯着斗鸡眼，抠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零。
无虑真人：……
说好的都这么熟了，最起码的信任呢？
直到孙婶数完零，收起手机，三个老家伙才不要脸的呵呵笑了笑。
张伯再次走向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坛子。
打开坛子开始搅拌，里面全是黑乎乎粘稠的东西。
孙婶从腰间拿出一把类似手术刀一样的刀，握在手里，给赵伯使了个眼色。
赵伯会意，将小云霞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并翻过了身。
无虑真人不忍再看，转过身闭上眼睛。
孙婶呵呵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放心，婶的刀很快，丫头没有感觉的。”
话音落，孙婶面色凝重起来，眼神格外专注。
嘴里一阵碎碎念后，将刀抵在了小云霞后背中央。
随着轻叱一声，刀光闪烁，似银蛇一般，不断在小云霞身上游走。
一分钟后~
“翻身！”
“好！”
赵伯答应一声，与孙婶一同将小云霞正过来。
随即孙婶继续刀若游龙。
又是一分钟后~
“脱皮！”
“好！”
赵伯脸色也跟着凝重起来。
与孙婶一人一边，一手捏住头部，一手捏住腰部，慢慢向上抬。
触目惊心一幕出现。
只见在二人合力下，小云霞的整张皮，正在慢慢被揭开。
且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细微声响。
无虑真人的身躯在颤抖~
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
随着整张皮彻底被揭开，一具血肉模糊的小云霞，呈现在众人眼前。
“老张头，好了没有？”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