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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九十五章 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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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章说到这里,神情之中满是失望神色,摇头叹息道:“萧元彻变了,当初那个忧国忧民、心怀天下的萧元彻变了......”

苏凌明白边章指的是什么,却装作不明白道:“萧丞相变了?前辈的意思是什么?......”

“呵呵......是什么?苏凌啊,你难道不清楚么,我且问你,若抛下阵营不论,亦不讲臣属,大晋如今最大的权臣,是谁呢......?!”

边章冷笑连连,不等苏凌说话,便怒道:“这大晋,这天下,如今最大的权臣,不就是萧元彻么!......”

苏凌默然,虽然他不想承认,他心中觉得,萧元彻这个人似乎跟历代的权臣还是有些不太一样的,不管他做过什么,对天子不敬也好,或者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在正统人士的心中显得格外的离经叛道也罢,但苏凌觉得,萧元彻的心中还是装着天下和黎黍,虽然这半年以来,苏凌也感觉到,萧元彻心中黎黍的份量一直在下降......

可是,就算如此,这天下真正为黎黍着想,为黎黍请命的上位者又有几人呢?不管萧元彻是出于政治目的考量也罢,还是为了名声而故作姿态也好,但他为这天下所做的事情,放在那里。

用萧元彻的话来说,若是这大晋没有他萧元彻,试问几人称王,几人称霸?

这是萧元彻最真实的自白。

看看这如今乌烟瘴气的大晋,沈济舟、刘靖升、刘景玉等一些这几家大势力割据,又有哪个心怀天下,为国为民呢?

萧元彻的确做得有瑕疵,甚至很不到位,但是,若真论起来,他比这些人强上不知道多少!

为何诸如沈济舟、刘靖升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割据州郡,裂土称王,偏偏他萧元彻就不行么,就要被指责?

就因为所谓的他无视天子尊严,将天子控制得如傀儡一般?

可是,就算再如何,天子刘端,不也是吃穿不愁,不也是住着华贵的大内禁宫,养尊处优么?再也不是当年萧元彻势微弱之时,被各路势力劫持来,劫持去,漂泊不定,连温饱都解决不了的落魄天子了吧。

刘端现在的一切,都是萧元彻一手促成的啊!

给你吃,给你钱,还给你房子住,还要我事事处处都听你的?

这世间没有一个人愿意为自己找一个非亲非故的爹来养着的。

然而,就算这样,萧元彻在表面之上,在很多的事情上,依旧还是恪守奉天子以令诸侯的原则的,试问这一点,天下诸侯,何人能够做到?

沈济舟之辈,那些摇唇鼓舌的道貌岸然清流,不过是因为天子不能被他们所操控,而害了红眼病。

嫉妒,让他们疯狂......

当然,苏凌来自现代,本不属于这个时空,这个大晋,所以他的意识之中,没有多少忠君思想,更对什么君为臣纲嗤之以鼻。

所以,他这么想,也属正常。

可是边章也好,还是这大晋政坛上的人也罢,根本不会这样想的,因为他们没有这样的认知。

不过,苏凌虽然没有什么忠君思想,可是为国为民,却是每一个人都会有的。

苏凌那个时代,国家和人民,永远都是第一位。

因此苏凌刻在骨子里的为国为民,与大晋每一个有志之士的为国为民是共通的。

需要解释的一点是,在大晋,那些有志之士心中的国,可能最好的表现方式,便是为天子肝脑涂地,天子既是国之象征。

苏凌心中的国,就是黎黍们生活的每一处土地,这个国,不是任何一个人的私有之物。

国属于万民,天子也没资格说国就是他一人的!

正因为这原因,才促使苏凌,一直愿意留在萧元彻的身边。

虽然萧元彻的目的,苏凌明白,但是,这天下......从现在来看,能为国,为国民做点事情的,只有他,萧元彻还有这个能力。

当然苏凌心中所想,自然是不能跟边章说的,若真的苏凌现在就跟边章表明心中所想,怕边章会毫不犹豫地将苏凌归于萧元彻一类,他们之间将再无这样谈话的机会了。

这不是小问题,这是两个不同时空,不同时代的人,意识形态和思想高度之间的鸿沟壁垒,无法沟通和调和。

苏凌只能默默不语,不否定,也不肯定。

“苏凌啊,说萧元彻如今是大晋最大的国贼,或许稍有些过了,他毕竟也算没有虐待天子,没有纵兵祸乱京师。这一点,比当年的国贼王熙,却是强上一些的,但是,除此之外,他的所作所为,与国贼何异!”边章越说越愤慨。

苏凌淡淡道:“前辈的心情,我能理解......只是,境遇不同,人的心总是会发生变化的......”

边章点了点头道:“你这话说得有理......当我满怀希望,觉得大晋终于可以重振之后,我听到了萧元彻入主龙台,被天子封为司空的消息......不瞒你说,我乍听之时,还是十分的高兴和激动的,当时,朝堂没有丞相,司空已然是百官之首了,我以为我这位大兄,必然会好好的利用成为百官之首的机会,用手中的权利,为大晋,为天子,鞠躬尽瘁......然而,我却错了,当天子封萧元彻为大晋司空的圣旨传阅天下各州,来到沙凉时,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去看,去读......生怕错过了这么激动人心的消息中的每一个关键之处。”

“可是,当我读了几遍那圣旨之后,整个人仿佛被冷水泼头一般,从头到脚的一片冰冷之意......苏凌啊,你知道那圣旨上写了什么?......”

苏凌摇了摇头,边章冷笑道:“那圣旨上除了写了封萧元彻为司空之外,更写得很清楚,有关萧元彻的权利......那就是——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短短的十二个字啊!便让萧元彻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额......不过是十二个字而已,有那么严重么......”苏凌有些不解道。

“十二个字而已?苏凌啊,你是不是不太懂这十二个字的含义啊......”边章看了苏凌一眼,沉声道。

“额......苏凌的确不太明白,苏凌官职微末,很少见过天子,也没有上朝的资格......”苏凌挠挠头道。

“既然如此,我便给你讲一讲吧,先说赞拜不名,历朝历代的大臣,哪怕位至三公三司,便是丞相,要入朝见天子,需天子近侍,也就是赞礼官请示天子,天子允准之后,由赞礼官高呼其名,这大臣方能觐见天子,否则便是擅闯禁宫,惊驾杀头的大罪!而一旦有了赞拜不名的权利,便无需经过这些,想见天子便见天子,不必等待传唤......在重大事情发生之后,甚至可以不分时辰,也不用管天子在做什么,直入禁宫,无人敢拦,这相当于,大内禁宫的大门,完全为他敞开了!......”边章说得很仔细,苏凌听着,连连点头。

“再说那入朝不趋,历朝历代的大臣入朝觐见天子时,需要小步快走以示对天子的恭敬。一旦有了入朝不趋的权利,这为臣的可以以正常的步伐行走,不必急步而行,换句话说,想走多快走多快,而其他的臣子,因为还要小步急走,只能完全跟在这个人的身后......这已然是凌驾在所有臣子之上的权利了!”

苏凌点点头道:“那剑履上殿呢?......”

“这个自然更好理解,历朝历代,无论文官还是武将,都有随身佩剑的,而天子的龙煌大殿,乃是代表了天子最至高无上的权利所在,天子龙威之地,自然不能染尘,否则便是大不敬......为了天子的安危,为了天子威仪不染尘埃,所有的臣子入朝时,尤其是大小朝会,皆不允许佩剑入内,而且还要脱去鞋履,否则便是对天子不敬,有意刺王杀驾!可是他萧元彻有了这个权利之后,佩剑佩刀想带进大殿便带着,而且根本不用脱掉鞋履,直入朝堂,无人阻拦!......”边章解释道。

苏凌听了,虽然觉得这些听起来是挺牛x的,但也不过是天子为了维持他的所谓尊严,制定的繁文缛节罢了......

反倒是那脱鞋上殿的规矩,让苏凌莫名觉得好笑,这要是哪个大臣脚臭,岂不是要当朝熏死几个......

“苏凌啊,你说说,这些是不是大逆不道,是不是欺天子压朝臣?若说这不是萧元彻的本意,他大可以奏明天子,取消这些权利,可是他呢,不但接受了这些,而且接受得心安理得!......”

说到这里,边章一字一顿道:“苏凌,你是离忧门人,对于历朝历代的史书应该读得很通透吧,能够做到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这三点的历代历朝权臣,无一例外,最后都是篡江山自立的国贼!他萧元彻岂能例外乎?”

苏凌默然,虽然他对这个时空的历史,几乎完全不清楚,但是他那个时空的古代历史,他可是十分清楚的,边章所言的,的确很对,能够有这样权利的人,真的几乎都是要废天子自立的人。

这一点,他不能否认。

“当时我看到这些之后,一时间激愤无比,欲将这圣旨撕成碎片,可是蘅君赶来,将我拦下,哭着对我说,我若撕了这圣旨,便真的是大逆不道,株连九族的大罪的!......”

边章说着,看向李蘅君。

却见李蘅君亦是一脸失落。

“蘅君告诉我,也许这些不是兄长本意,就算兄长可能有这种想法,丁姐姐应该也会规劝的,我相信他们......夫君不要冲动,不若写封信,问一问兄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认为这些是萧元彻身边麾下的属臣们做的,萧元彻是出于无奈才答应的,应该不是出于他的本心,于是便听了蘅君的建议,亲自给萧元彻写了一封信,问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萧丞相怎么说的......”苏凌问道。

“怎么说的?......”边章忽地仰头大笑起来。

“他连回信都没有,我的信寄出之后,我天天盼着,可是最终却石沉大海......”边章无奈的说道。

“额......”苏凌一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后来,我终于接到了他的信,原以为他是要解释这件事,可是......当我满怀希望打开那封信的时候,他通篇所写的,依旧是要我不遗余力地为他造势,打压清流和那个许韶的事情,而关于我问他的那些,他连一个字都没有提!......”边章一脸的失落道。

“我心如刀绞,痛入骨髓......可是念及昔日兄弟之情,安忍相弃,只得整日浑浑噩噩,以酒消愁,但是萧元彻不念旧日之志,我却不能......我违心地帮他依旧做着那些事情,可是,每当夜深人静之后,我痛彻心扉......”

“说什么我是礼教正统,北地儒圣,到头来,我做的是什么,是彻头彻尾的荒唐啊!......萧元彻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便是最大的无礼,我却还要帮他......讽刺啊,莫大的讽刺!”

边章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就如控诉一般。

“后来的一件事,让我彻彻底底地死心了,他不但对那些权利甘之如饴,不过三个月,朝廷旨意又下,传阅各州,我打开看时,见上面赫然写着,萧元彻拜灞昌侯,加九锡!......加九锡啊!......苏凌,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不等苏凌回答,边章便道:“九锡者,九种物件,象征着九种至高无上的权利,一为车马?,代表他萧元彻享用的车马轿撵,几乎等同于天子;二为?衣冠?,便是衮冕之服,那是除了天子之外,他是大晋唯一可以用此服参加重大场合的人,三为?乐县,此乃定音、校音的器具,天子定天下王音,而从此之后,萧元彻亦能;四为?朱户?:红漆大门,这是声望达到极致的殊荣,为国为民,治理天下,四海承平的褒奖,可是萧元彻他配么!?”

“五为?纳陛?,之前,就算他萧元彻上殿不趋,却总是跟朝臣走一条道路,而这?纳陛,他便有了上朝时的独享的专用通道,其心用意在何处乎?”

“六为?虎贲?:他萧元彻可以招募自己的兵卒和虎贲卫,意同禁军!”

七为?弓矢?,乃是天子所授,有此物这,代天征讨不义,可以不用请示天子,便可出兵!”

“八为?斧钺?:天子之兵权兵器也,意味着至高无上的军权和统治权,可不请示天子,诛他认为有罪之人,从此,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党同伐异,顺昌逆亡!”

“九为?秬鬯?:天子祭祀,用的香酒,首赐他萧元彻,乃是象征至孝和无比的尊崇!”

边章如数家珍,滔滔不绝。

苏凌这才明白何谓九锡,原来这里面的深意才是多少权臣梦寐以求的东西啊!

边章说到这里,冷笑而绝望道:“之前的权利,或可找些借口,可是大晋有那样权利,更加九锡者,唯二人而已,一个就是萧元彻,另外一个,乃是早已身死的国贼王熙!现在的萧元彻,是不是越来越像那个王熙了呢?”

“不仅如此,我打听到的各种消息,萧元彻可以说是不敬天子,打压朝廷政见相左者,对天子呼来喝去,毫无恭敬,天子早成傀儡,朝臣一旦与其政见相左,他非贬即诛,不过入主龙台大半年,死于萧元彻手中大臣门阀,不计其数,清流一派,更是被杀被流,惨不忍睹!”

苏凌默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直到这时,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知道,我不做些什么,自己都不能宽恕自己,于是寂夜灯下,我奋笔疾书,剖心挖肝,给萧元彻写了一篇《警世疏》,原指望他看到我之肺腑,能够幡然悔悟,重拾初心,岂料,回报我的暗影司人,只言,萧元彻将此文掷于酒中火盆,更要暗影司将他的原话带回,他说,腐儒安知天命!”

“哈哈哈哈......”边章仰天疯狂的凄然大笑,笑着笑着,泪水潸然。

“当年兄弟情深,赞我大才,与我同心者,如今竟叱我为腐儒.......我边章在他心中,竟然是如此模样,如此模样啊!”

苏凌嘴唇翕动,只得安慰道:“或许萧丞相只是一时气恼......”

“苏凌你不必替他说话,当时情形,我已经绝望至极,但是却还仅存着最后的希望,我要见他,无论多远,多难,我一定要去见他,我见到他之后,要亲自问一问他,萧元彻,你还是当年之萧元彻么?说好的此生共安天下黎民,你真的忘了么!我要他萧元彻当面跟我说,当面跟我一字一句地讲清楚!”

边章幽幽一叹,声音又平缓下来道:“于是我要去见萧元彻的想法,告诉了蘅君,蘅君却反对我去,她说,如今的萧元彻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萧元彻了,现在的萧元彻只是一个被野心和权欲吞噬的冷血之人,她说,我此去,不一定见得到萧元彻不说,甚至可能都没有命再活着了......”

“然而,我却对蘅君说,纵死,我也要见他,我只求一个答案,一个他亲口与对我说的答案!......蘅君见我心意已决,便未再阻拦,只是默默流泪,替我收拾行装......”

“第二日,寒风呼啸,沙凉很少下雪,而我推门之时,却早已大雪纷扬,天地皆白了......”

“蘅君将行装递给我,终于还是失声痛哭,她只说一句话,蘅君等君归来,若君此去不回,蘅君亦自戕于沙凉......”

“此生难与共,阴间双白头!......”

“此生难与共,阴间双白头!......”

边章神情沧桑,喃喃地吟道。

一旁的李蘅君,双眸清泪,亦小声地随声吟诵。

“大雪如幕,凄风千里,多年之后,我终于再次离开沙凉,踏上了前往龙台的路,那里,有我要见的人......昔年的兄长,如今的陌路人——萧元彻!”

“您真的前往龙台去了......前辈,那您见到了萧丞相?.....”苏凌低低的问道。

“那是我一生之中,从未遇到过的那么冷的冬天,从沙凉一路行来,直到望见龙台的大门,那天上的鹅毛大雪,都没有停过,仿佛从来不会停歇一样......苏凌啊,大雪之中赶路,有多艰难,今日寂雪寺外,你应该深有体会吧......”边章缓缓道。

苏凌点头道:“的确,大雪赶路,最是艰苦,前辈可是从沙凉去龙台,此中艰辛......”

“与见到萧元彻相比,这艰难又算得了什么......实不相瞒,我走到龙台城下之时,脸、手、足因为酷寒,早已生出了许多的冻疮......”

边章声音低沉的说着,那些艰难从他的神情之中,苏凌亦能感同身受。

“然而,即便如此,我还是根本不休息,直接到了司空府外,央求那守卫让我见萧元彻,更告诉守卫,我是边章,是萧司空之弟......”

“那守卫还算不错,并未刁难我,让我在府门外等候,他去禀告萧元彻......我以为很快就能见到萧元彻了,心中不免还是很激动的......”

“可是我错了,大雪纷扬,冷风刺骨,我边章孤零零的在漫天大雪之中,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也未见萧元彻出现!......”

“直到我几乎浑身冻僵之时,那守卫才走了出来,只说萧元彻让他带话给我,我问那守卫萧元彻说什么......”

边章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苏凌,惨然一笑道:“苏凌啊,你是相府将兵长史,又是萧元彻中意之人,你不妨猜猜,他说了什么?......”

“这......晚辈不知......”苏凌语塞道。

“呵呵,很简单,他只说了两个字......不见!”

“什么!......”

苏凌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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