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真的很黑
第二天，刘辉将星空之眼的得胜找来，向他询问关于王小二的情况。王小二也算是刘辉的旧识了，但是他现在却在星空集团附近自杀了，所以刘辉想要了解清楚这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得胜经过一夜的情报收集和整理，已经将王小二的情况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得胜说道：“我们和警察局的人沟通过，他们已经确认了那个自杀的人就是王小二，不过他现在的身份是国内的一名通缉犯，罪名是在明月县持械抢劫。”
刘辉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说道：“他连曾经借过我的三十万都要来还上，又怎么可能是抢劫犯呢？可以如果他没有抢劫，为什么他会有钱还我呢？”
得胜说道：“老板，持械抢劫是官方的说法。其实在网络上，这个王小二的事情早就传开了，这件事情并不是简单的持械抢劫案那么简单。”
刘辉惊讶道：“早就在网上传开了？那我怎么不知道呢？你说说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得胜说道：“那个叫王小二的人是明月县的一名普通农民，他家中只有老母一名，他一直和他的老母相依为命。后来他的老母生了一场重病，肝部的位置疼痛不止，就被送进了明月县医院。县医院检查后说他老母患上了肝癌，需要动手术才能彻底治疗，手术的费用需要二十万元。但是王小二家徒四壁，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的钱。他后来找到了老板，在你的帮助下，才将那笔手术的钱筹够了。”
刘辉问道：“肝癌在现有的情况下可以治愈了吗？那后来怎么样了？” 得胜说的这些基本情况，刘辉早就知道了，王小二当年找他借钱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得胜的表情有些黯然，他说道：“就在这台手术马上就要进行的前夕，有一次王小二遇见了一名从省城回家祭祖的老医生。王小二给那位老医生讲述了自己老母的病情，并将明月县医院出具的检查结果给那位老医生观看。结果那位老医生在看过相关的资料后，告诉王小二他的母亲患上的并不是肝癌，而是胆囊结石。胆囊结石虽然也很难治疗，但是却根本不是绝症，而且做手术的话也花不了那么多钱。后来那名老医生建议王小二将母亲带到省城的大医院进行详细的身体检查，免得错诊后耽误了病情。但是单纯的王小二却直接找到他母亲的主治医生，说他们医院的诊断可能出现了问题，要求带自己的母亲去省里的大医院治疗，并要求退还已经交到医院账户上的二十万元手术治疗费。”
刘辉叹了口气，以他的阅历自然可以看出来，那家医院是肯定不会退还他的治疗费的。按照惯例，已经吃进嘴里的东西，他们是不可能吐出来的。
果然得胜接着说道：“那个主治医生却坚持他的诊断是正确的，不愿意退王小二治疗费，并且说他们已经做好了这台手术的准备，如果王小二的母亲不愿意做这次手术的话，那么不但那笔治疗费不能退还，而且还要王小二赔偿他们医院的损失。王小二并不通晓法律，同时也没有专业的医学知识，所以他就这样被主治医生的话给唬住了。不过王小二最后还是做出了一个英明的决定，他带着他的母亲悄悄的来到省城的大医院里，给他的母亲做了一个详细的全身检查，不过因为这次身体检查的项目很多，所以在当天他并没有拿到检测结果。”
“后来怎么样了？”刘辉问道，他有预感，这王小二的杯具也许就要开始了。
得胜说道：“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王小二带着他的母亲来省城大医院检查的消息被明月县医院的人知道了，他们马上派出救护车，赶到省城里面，强行将王小二和他的母亲接回明月县。并在第二天早上，为他的母亲做了肝部切除手术。也许是老人家身体虚弱，也许是因为其他方面的原因，结果王小二的母亲就这样死在了手术台之上。”
刘辉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他问道：“他们在省城做过身体检查的，在那份检查书中是怎么说的？”
得胜说道：“王小二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过医院方面却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母亲的身体太虚弱了，而且因为王小二带着他的母亲赶到省城，一路上舟车劳顿，所以才会出现死亡在手术台上的情况。他们再次重申，他们的治疗方案是正确的，抢救措施是得力的，所以老太太的死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如果要怪的话，就要怪王小二自己不相信医院，擅作主张。这个时候的王小二终于想起了之前在省城大医院里面做的那份检查报告，于是他当天就赶回了省城，从那家大医院里面拿到了他母亲的详细的身体检查报告。王小二在咨询了那家医院里面的专家之后，那个专家肯定的告诉他，他的母亲只是患上了胆囊结石，并没有得肝癌，更不用做肝脏切除手术。”
刘辉恨恨的问道：“后来呢？”
得胜说道：“那王小二就拿着那张检查报告书找到明月县医院，明月县医院的副院长接待了他，当王小二出具了那份检查报告书后，那个副院长就告诉王小二，说他的那份检查报告书是王小二自己伪造的，目的就是为了敲诈医院获得钱财，还将王小二定义为了一名医闹。最后，那名副院长当面将那张检查报告书撕掉了，然后报警，警察赶到后，以医闹的名义将王小二拘留了十五天。就在王小二被拘留的这十五天里，那个副院长却将王小二老母的遗体火化，并找了个地方给安葬了。”
刘辉叹了口气，说道：“这天下，还有不黑的地方吗？”
得胜继续说道：“这天下的确黑得很，那王小二不但母亲死于非命，就连那二十万的治疗费也拿不回来了，他自己还被无端的拘留了十五天。他出来后，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开始咨询律师，后来在律师的帮助下，他不停的收集着证据，开始状告明月县医院。可是按照国内的法律条款，他只能在明月县当地起诉这家医院，而且还要自己证明来这起医疗事故的责任方为县医院。不过因为他老母的遗体已经被医院方火化了，而且省城大医院的身体检查书也被医院方撕毁了，所以他根本就拿不出确切的证据来。不过好在他在得到他老母身体检查报告书的时候，悄悄复印了一份留底，所以他在法庭上出示了这份检查书的复印件。但是荒谬的事情发生了，不但法庭鉴定他的这份检查书是伪造的，就连出具这份检查报告的医院和当事人也否认他们曾经出具过这样的报告书。所以毫无疑问的，王小二的这场官司败诉了。王小二自然是不服气，他开始再次上诉，将这起案件上诉到了市中级法院。结果市中级法院受理了他的这起案件后却迟迟不肯开庭，说证据不充分，要求王小二继续提供证据，从而将王小二的这个案子无限期的拖延开来。”
得胜看了刘辉一眼，发现刘辉开始变得面无表情起来，才继续说下去：“王小二见通过法律的途径根本就不能解决问题，于是在有心人的提醒下，将他母亲的这起医疗纠纷案件放在了网络上，向全国的网民们求助，希望能通过网民们的围观来推动解决这件事情。在这起医疗纠纷事情引起了网民的广泛关注之后，省里面的有关部门开始组建工作组，准备调查这件事情，当时的工作组组长信誓旦旦的说很快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可是时间过去几个月了，这个工作组也没有拿出一个明确的调查结果来。后来在全国网民们围观的压力下，这个调查组才得出了这起医疗事故的结果：明月县医院严格的按照医疗程序来进行治疗，老人死在手术台上是因为身体虚弱，而且县医院并没有出现病情诊断失误，老人的确是患上了肝癌而不是胆囊结石。总之，县医院不承担这起医疗纠纷的任何责任。接着在不知道什么人的强力干涉下，这起网络事件终于被平息下去了。”
刘辉问道：“那王小二怎么会成为通缉犯呢？”
得胜说道：“通过这一番长时间的折腾，王小二身上的钱也全部花完了，他开始变得绝望起来。王小二在万念俱灰之下，找到了明月县医院负责处理他老母事情的那位副院长，想找他要说法。那位副院长被王小二纠缠得不胜其烦，于是找人教训了王小二一顿。结果王小二有些想不开，就决定铤而走险，他持刀进入那位副院长的家里，准备和副院长同归于尽，但是却没有想到副院长正好不再家。于是王小二将副院长的家人捆绑起来，然后在他家里进行搜索，居然在厕所一个秘密的地方找到了一个金库，王小二从那个金库里面拿出三十万元，然后逃离了副院长的家，再后来王小二就变成了全国通缉犯了，没想到他却来到了香港，还了老板的三十万还在这里自杀了。”
刘辉有些疑惑的问道：“那个自杀的人真的是王小二吗？我以前见过他，以他的年龄来看，他不可能有那么老的。”
得胜摇头道：“老板，那个人的确是王小二，香港警方已经证实了。王小二这两年来每天都生活在煎熬之中，所以老的快一些也是正常的。”
刘辉问道：“你怎么一晚上就这么清楚王小二的情况了？”
得胜说道：“他的事迹以前在网络上流传过，再加上通过我们的网络核对了一些情况，所以很快就可以清楚的知道王小二的事情。不过因为我开始的时候并不清楚他和老板之间有关系，所以就没有重视这个问题，也没有向你汇报。”
刘辉摇头道：“这个不怪你。不过王小二最后找到了我，他应该是觉得我有能力让他沉冤得雪吧！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这个王小二的冤屈就由我们来为他洗刷吧！”
得胜诧异的问道：“老板的意思是我们来帮王小二出头吗？要知道华夏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们根本就管不过来啊！”
刘辉摇头道：“其他的事情我不管，不过这个王小二的事情我一定要管，因为他本来是一个质朴的农村青年，不应该枉死在他乡的。那些牵涉到这起医疗事故中的人，都要得到报应才行。恶有恶报，这样才符合华夏人的道德期盼。”
得胜沉思了一下，说道：“老板，我想我知道怎么做了。”
明月县医院的副院长龚小华，在得知那个让他头疼无比的王小二在逃到香港自杀后，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个大麻烦终于被解决了。王小二前前后后的纠缠了他接近两年的时间，这让他苦不堪言，现在他终于可以睡一个安稳觉了。
其实王小二母亲的这起医疗事件并不是龚小华直接惹出来的，为王小二母亲看病的主治医生姓黄，这个姓黄的医生的后台很硬，他是县委书记的外甥，通过关系才进入县医院工作的。
这个姓黄的医生严格贯彻了流传在医院里面的潜规则，将患者的小病说成大病，将简单的治疗就可以痊愈的病忽悠成必须住院开刀才能治疗。反正是尽他的所能，利用医患双方专业知识的极度不对称来恐吓患者，让患者多付钱买平安。因为只有患者多付钱，他得到的回扣才会越高。
所以黄医生在王小二的母亲来看病的时候，只是通过了简单的检查就直接让她住院治疗，并告诉王小二他的母亲患上了肝癌，要想完全治疗好需要费用二十万元。其实黄医生心里很清楚，这位老太太就算是开刀治疗了，也肯定不能痊愈，他们县级医院还不具备让癌症患者康复的实力。不过这些话却是不能和患者说的，就算他们通过手术没有将患者治愈，也可以推到小概率上面去，到时候让他们转院就万事大吉了。
但是让这个黄医生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他的医术非常的低劣，结果他居然在检查中犯下了一个不应该犯的错误，他居然将王小二母亲的胆囊结石误诊为了肝癌。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误诊，而在于误诊了还被病人的家属给发现了，这下子问题就大了。这关系着黄医生以后的前途，于是黄医生坚决的否认，并威胁病人不得转院治疗。表面上看来那位患者家属被他吓住了，没有想到他们却暗地里跑去了省城的大医院进行检查，幸好黄医生的一位亲戚在那家医院里上班，他在和黄医生聊天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王小二在他们医院进行身体检查的消息。
这下黄医生被吓坏了，如果检查结果一出来，他的拙劣医术马上就要现形了，于是他撒谎欺骗了医院的领导，派出了医院的救护车，到省城去将王小二和他的母亲接回明月县。然后在第二天的手术中故意出现误操作，将王小二的母亲惨死在手术台上。
医院里面出现了患者的非正常死亡，这个时候医院的副院长龚小华也终于发现了情况的不对。在他的追问下，黄医生向他坦白了自己的这起医疗事故，并说出了自己故意让人死亡的事实。而就在这个时候，县委书记的秘书却找到了这位龚小华副院长，他代表县委书记让龚小华在这件事情上面多多包涵，将这件事情掩盖过去，事后之后县委书记那里必有重谢，这位秘书再三的强调，这位黄医生是县委书记最重要的亲戚，容不得有一丁点的闪失。
龚小华其实也理解黄医生忽悠人住院的做法，国家减少了在医疗上面的投入，让医院自谋生路，于是最后搞出了这个以药养医的怪现象来。而医院为了生活，必须尽力的赚钱，这样他们才能不断的发展和壮大。所以他们在对面患者的时候就心狠手辣了一些，一般对付患者的时候，都是让患者留够回家的车费，然后身上的钱就被医院宰割干净了。只不过这次不一样，黄医生才疏学浅，误诊病症而且杀人灭口。
不过龚小华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决定帮助黄医生掩盖这次的医疗事故，彻底的站在县委书记这一边，毕竟医院现在还是和黄医生坐的同一条船，船翻了对谁都不好。于是当王小二拿着省城大医院的检查报告书找到龚小华的时候，龚小华不但将检查报告书原件撕毁，还污蔑王小二是一名医闹，让警察将他拘留了十五天。然后龚小华趁着这十五天的时间，在无家属签字的情况下，强行将王小二母亲的遗体火化，毁灭了第一手的证据。后来在县法院审理这起医疗纠纷案件的时候，将王小二手里的检查书复印件说成是伪造的，并通过他的关系，让省城大医院否认出示过这份身体检查报告书，无凭无据之下，龚小华彻底的封死了王小二赢得这场官司的可能性。至于后来王小二的上诉，则是县委络将他的事迹大肆宣扬，结果让龚小华们方寸大乱。县委书记的后台不愧是枝叶茂盛，居然硬是让省里面组建的工作组的工作陷入停顿，这个工作组后来甚至得出了一个荒谬的结论，这个换谬的结论将明月县医院和黄医生彻底的摘离了这个漩涡中心。然后在更上一层的权力交换中，由高层出手，将这起网络上的事件彻底的压制了下来。
就在龚小华以为这起事件已经彻底完结的时候，那王小二却趁着他不在家，不但劫持了他的家人，还找到了他偷藏起来的小金库，拿走三十万元之后就潜逃了。龚小华的小金库被曝光了，但是在县委书记的干预下，他的这个小金库并没有被追究。而在另外一方面，公安局也下发了全国通缉令，到处通缉王小二。不过譬如龚小华、黄医生等人却是希望王小二在哪个地方忽然就死了，再也不要出现在公众面前。
而随着事情的发展，很快就遂了龚小华们的心意，王小二潜逃到香港后就自杀了，当王小二的死讯传来后，明月县的几位相关人员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悬在高空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们觉得这个世界终于太平了。
其实龚小华自己也觉得很冤枉，也很痛恨自己的行为。他以前也是一个纯洁的好青年，他遵纪守法，以振兴祖国为己任。但是当他跨入体制之内，成为医院的高级领导干部之后，才发现这个世界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十几年的课本知识完全是白学了。
龚小华发现，如果他要做个清官，这个体制内的所有人都不会将他当做朋友，都会打压他，排挤他。毕竟做官的谁没有一点不能说的秘密呢？如果让这个清官当了权，那么他们岂不是都没有了活路。清官在当今的体制下，是没有存活的可能的。所以龚小华在痛定思痛之后，只能让自己随波逐流，和大家一样吃拿卡要。而他惊讶的发现，他一旦开始了这样的生活后，就再也没有办法停下来了。因为不前进，就代表着落后，而落后，就表示着挨打。之前的把柄握在别人的手中，自己再也不能脱离这个体制的控制了。他能够平平安安活到老并退休的唯一希望，居然是随大流贪污到老。
这个发现让龚小华绝望，他开始堕落，他一堕落，很快就有了几百万的身家，他的社会关系也更加的广泛。现在他更是得到了县委上却忽然爆出了一组视频和一些资料来。在那个视频中，龚小华正在和县里面一家三星级宾馆的负责人讨论会议费用返现的问题，县医院将一百万的会议培训费打到了这家宾馆的账户上，这家宾馆给县医院开出了一百万元的会议培训发票，然后他们在扣除一部分成本费用后，再将八十万元的现款返给了龚小华。而在那些资料当中，则列出了龚小华和他家人的所有的存折号，其中也包括他利用别人的身份证开的银行户头，并打印出了那些存折上面的余额，整个存款余额高达四百五十万元。网上同时还公布了龚小华所拥有的三套房产。这庞大的个人财产明显和龚小华的收入水平不相符合。
现在国人最恨的就是贪官污吏，现在他们见到了这样图文并茂的活典型后，顿时将火力都集中到了龚小华的身上。县纪委在顶不住网络的压力后，终于将龚小华双规了起来，要求他交代清楚自己的问题。但是让大家没有想到的是，龚小华却在双规期间畏罪自杀了。而官方的解释是他在厕所自缢身亡了。
就在国人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网络上又出现了一段新的视频，在这段视频里面，明显可以看出来是龚小华被双规之后的视频。在龚小华被双规的房间里面，明月县的县委书记出场了，这位书记本来是来看望龚小华的。结果龚小华也许是脑子糊涂了，他居然要求这位书记将他捞出去，否则他就要向世人说出他在这位书记的关照下包庇黄医生故意杀死手术病人的内幕。这位书记于是好言相劝，准备让龚小华自己做个了断，不要连累他的家人和朋友，如果龚小华死了，书记保证可以照顾好龚小华的家人，不然大家就一起完蛋。不过龚小华显然是昏了头，也不打算为了家人牺牲自己，他坚持拿黄医生的医疗事故来要挟县委书记，说要让县委书记给他陪葬。县委书记显然很生气，于是在他的示意下，他随行的两位身形高大的男子直接架起龚小华，将他抬到厕所，在用绳子勒死之后伪造了自杀的现场。而县委民们一起发出愤怒的声音，他们觉得他们又一次被有关部门愚弄了，他们要求有关部门给他们一个交代，不然他们将亲自去找这位县委书记问个清楚。这次事件的视频证据很是充分，有关部门就算想包庇这位书记不可能了，于是他们紧急组成了专案小组，将这位县委书记控制起来。这位县委书记的后台明显的放弃了他，这位县委数据倒也光棍，很痛快的承认了自己谋杀龚小华的事实，顺便也将视频里面提到过的那起医疗事故事件交代了。
很快的专案组抓捕了黄医生，黄医生在失去了自己最大的靠山后，很快就交代了这起由自己制造的医疗事故来。专案组很快的破获了县委书记杀人案，顺带着将之前一直悬而未决的医疗事故案件也破获了。于是很快的，关于专案组的表彰会就开始了，在表彰会上所有的专案组成员都受到了表彰，但是他们却丝毫没有提及那位龚小华和县委书记来，也没有人谈到过冤死的王小二。
刘辉给王小二在香港建了一座坟墓，他给王小二的坟头上了一注香，默默的说道：“王大哥，小弟不负你的托付，已经还你的清白，为你报了仇。虽然不能够做得光明正大，但是也算是沉冤得雪了。希望你在九泉之下能够瞑目，记得下辈子投胎一定要选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