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些日子听说文周成因为科举一事和刘浩发生了些矛盾，之后如何我就不清楚了，他后来再没来过我这儿。”
走出红月楼，柳纤楚转头对着京兆府尹交代了两句。
京兆府尹点了点头，便带着人离开了。
沈韫离从一旁走上前来：“怎么样？”
“看来是时候去会会这个文周成了。”柳纤楚一脸正色道。
沈韫离挑了挑眉，略微嘲讽地看着柳纤楚：“看不出来，你查案还有一手？”
柳纤楚冷哼了一声：“你看不出来的事情可多了，再说你眼瞎也不是一天两天，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沈韫离噎了一句，抬了抬下颔，示意道：“本王不跟你耍嘴皮子，走吧。”
“文周成的线索是我发现的，你跟着去捡什么便宜？”柳纤楚不满道。
“行啊！”沈韫离点了点头，随即仰着头说道，“万一对上文周成身后的人，你确定你有把握吗？”
“这件事可是冲着本王来的，现在你已经被牵扯进来了，不要任性，本王是在保护你。”沈韫离忽然一脸正色地说道。
柳纤楚愣了一下，倒是难得看到沈韫离说了句人话，也就没再啰嗦：“那走吧。”
……
两人按照京兆府尹那边给出的线索，找到了文周成的家。
这文周成果然如外人所说的那般，贫穷，这房子看上去也很破旧。
柳纤楚敲了敲门，不久大门被打开。
文周成双目失神，见是柳纤楚和沈韫离，这才勉强打起了一些精神。
“二位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文周成看着两人，眼中透着警惕。
“哦，倒是没有，只是关于曹婉的情况，我们想再了解了解。”
文周成望着柳纤楚，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沈韫离在一旁咳嗽了一声，他方才回过神来，急忙侧开身子：“二位出自勋贵，能来寒舍着实是委屈了二位。”
文周成给两人倒了茶。
柳纤楚接过茶杯，忽然道：“文公子手上的唇脂颜色很特别啊。”
文周成闻言似是受到了惊吓一般，直接摔了手上的茶壶。
沈韫离眉心一跳，凝目望着文周成：“文公子为何对唇脂如此敏感？”
文周成脸色苍白，急忙将手藏到了身后，小心翼翼道：“二位看错了，在下一个男子，哪来的什么唇脂，可能是回来的路上不知道蹭到了什么东西。”
说着文周成转身便要去找水，想要洗手。
“文公子为何不先看看手，然后再考虑要不要去洗。”柳纤楚忽然开口道。
文周成愣了一下，低头一看，发现手上并无颜色，竟是柳纤楚在诈他。
文周成当场脑子一片空白，有一种自己所思所想皆被柳纤楚一眼看破的恐惧。
“柳小姐说笑了，在下只是想去看看刚烧的水有没有开。”
文周成勉强挤出一抹笑，转身便出去了。
柳纤楚倒也没闲着，在文周成的家中翻找起来。
“你想找证据？”沈韫离早已猜到了柳纤楚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