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江融没有通过面试？！
今暮知有些震惊，她下意识攥紧了右手，“江融姐，你别开玩笑了。”
“多方面原因吧，我的简历还不够漂亮，也没什么工作经验，所以，不能在华盛工作了。”
江融笑了笑，“没事，又不是只能面试一次，之后我工作几年再来，到时候就是我说可以和你一起工作了。”
那一瞬间今暮知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江融她那么好，为什么会通不过面试？
刚刚她还在和孟欣讨论这个行业女性难出头的事情，现在江融就告诉她没通过面试，这到底是为什么？
可是这是别人的伤疤，今暮知也不好继续问什么，她抿了抿唇，想安慰她，却又觉得不应该说出那些安慰的话。
“好了，我要离开了，你先忙你的，有缘我们还会再见的。”
江融看出来了她的复杂情绪，倒是先安慰了她一句，然后转头和叶戚说道：“这段时间就谢谢你们帮忙了，如果未来有机会，我还是会来面试的。”
“有什么能帮到的，直接告诉我们就好，大家好歹四年同学，帮这点忙而已，都是小事。”
叶戚和她并肩离开了大厅，应该是要送送她，或者是开车送她离开。
大学四年同学，大家几乎都小有所成，只剩下江融漂泊无依，谁看着不觉得唏嘘？
江融面试这事情，叶戚的老婆都等着他晚上回家后问了问，听到她没通过以后，也是垂头叹气。
这一行，女性真的这么难出头吗？
今暮知看着江融单薄的背影，一瞬间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孟欣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今小姐，我们先去吃晚饭。”
“不了，”今暮知转头，艰难的笑了笑，“我忽然心情不好，我想先离开了。”
孟欣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心情不好，于是在手机上把那些文件发给她后，就和她一起并肩出了公司。
“就送你到这里了，两年后我们再见，希望那个时候我还在华盛待着。”
“你一定要在华盛待着，”今暮知忽然坚定道：“你还会做出成绩的，相信我。”
这句话到底能不能实现，没人知道，孟欣回想起电脑里打了无数次的辞职报告，忽然觉得，自己还能再挺一段时间。
圣诞节的夜晚，气温更低，今暮知从华盛出来以后，就这么漫无目的走在街上。
她没给姜鱼他们打电话，就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大概走了一公里左右时，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忘了拿包，包里还放着充电宝，她的手机只有百分之五的电了。
今暮知下意识转身就往华盛跑去，她的包是寄存着的，所以没拿包孟欣也不知道，还有半小时华盛就下班了，她跑得更快了。
已经下了一天的雪让路面变得很滑，今暮知没跑几步就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她两只手托在雪面上，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烦躁不已，看着滑出路面几米的手机，她突然捡都不想捡，甚至想一下子扔到马路上算了。
她的开心，永远得不到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