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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章 “已成了陌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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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剡几乎能称得上是轻车熟路地穿过重重关卡站到云奕面前。

他故作轻松地顶着几片竹叶,在云十一等人的包围下对她摆摆手,亲热喊道,“小姐,我来看咱们姑爷啦!”

而云奕也只是刚回,只想假装不认识这人快些走开。

云十一蹙着的眉头展开,不动声色收了袖中暗器,与其他人使个眼色,几人跟云奕点头行了个简单的礼,退后离开。

晏剡嘿了一声,三两步跨到她面前,把提了一路的酥饼递她,“我之前不是来过么,怎么这些人还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样子,跟没见过似的。”

“他们确实没见过你,”云奕面无表情展开纸包,酥饼全碎成了小块,一抖碎末随风飘扬,吸引来几只小雀。

“额,”晏剡讪讪一笑,“可能是翻墙的时候不小心压碎了……”

云奕盯着他冷笑,拿了一块还算完好的放嘴里,“确实是来看姑爷的,若再晚一会,你就得揣着你这包碎饼被押到人家面前了。”

晏剡从她脸上明晃晃看出“丢人”两个大字,打个哈哈探头过去拣了一小块扔嘴里,和她并肩继续往前走。

云奕把手心里的糕饼碎屑全擦在他袖子上,漫不经心发问,“怎么弄的?你呢?”

晏剡一个激灵,若无其事离她远了那么一点点,“不用太担心——”

云奕眼刀斜过去,他立马改了口,“担心也是应该的,是吧,这次真的是场意外。”

“原本就没觉得这会是个寻常商队,但没料到居然这么胆大包天,敢欺占一整个村子,就在离城门不过二十余里的地方。”

说着,他渐渐皱起眉头,吊儿郎当的神情收敛起来,“且不说耗费了多久才布得这么个据点,那个村子向来是自给自足,这么多日竟没透露出一点风声,若无人发觉纵其猖獗,再来个里应外合,后果不堪设想。”

云奕眼皮一跳,两人沉默着走到湖边,晏剡侧脸看她捻碎了酥饼喂鱼。

“二十余里,一个匪窝,”他试探问,“要与姑爷知会一声吗?”

“不用,”云奕下意识开口,沉吟道,“商为商,匪是匪,商匪勾结,乱的不只是这离京城二十里的地方,”她声线骤冷,“你们是怎么敢断定,晏子初背后那道刀疤是意外的?”

晏剡僵住,目光在旁边停了一会儿,半晌,才长长叹了口气。

“家主要是知道我和你说这个,肯定又要罚我回去扫山。”

云奕听出他语气里的妥协,嗤笑,“他若知道你来,还会管你说什么没说什么?”

晏剡咂舌,“行吧,你是祖宗,谁都大不过你。”

“那几个还没死绝的老爷子,不知道傍上了哪艘大船,连带着其他几家的外家,虎视眈眈要咬下来一块肉来,或许还有点痴心妄想——像借个机会从外室翻身变主家。”

云奕倒是意外,“谁借给他们的胆子?”

“哎,人心不足蛇吞象么,”晏剡耸肩,表情嘲讽,“贪欲太过浓烈,总是会让人会相信一些虚妄的东西而失去理智。”

“不会也挺让人好奇,到底是谁借给他们那么大的胆子,敢和晏家叫起板来了。”

冥冥之中仿佛是同一只无形之手搅弄池水,又像是不止一只手。

云奕若有所思,心道那这就更不能让顾长云知道了,牵扯上江湖风云,只会让乱子再出乱子,他沾手不得这些。

她想起一事,“所以说你们,从那商队手里搜出了什么?”

晏剡骤然静下来,静默片刻,低声道,“如你所料就是那物,这次它有了个名字。”

“辰砂。”

……

晏剡走后,云奕独身一人在花园里转悠。

她毫不惊讶假山后阴影处站着一人,而那人同样气定神闲,云淡风轻。

“云姑娘,”白清实浅浅一笑,并没有一丝偷听被人发现的心虚和尬然,对她略一颔首,“你也来喂鱼啊。”

云奕注意到他手里的确拿着装鱼食的小瓷罐,笑了笑,问,“白管家什么时候来的?”

白清实与她对视,坦然道,“大概是在云姑娘说‘不用’的时候。”

怪不得晏剡那个反应。

云奕挑眉,随意拍了下面前围栏,“来这儿,刚看见下面好大一条黄金鲤游过。”

白清实含笑应声,衣摆扫过山石下一簇兰花。

站定在云奕身侧,他往下看了看,轻轻拧开盖子,捏了一小撮鱼食洒入水中。

温声开口,“你们两人是真的很像。”

云奕侧眸看他,似乎是知道他打算说什么,眼底浮现出淡淡的无奈的笑意。

白清实眼尾弯了弯,并没有像她所想的那般,而是自然而然地转了个话头,“侯爷在书房待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晌午也没用什么东西,我猜他是在等姑娘回来一起用饭。”

云奕对此并不惊讶,没等来他的下文,心想他大概也不会跟自己说什么了,便也就打算趁机告退,但抬眸去看他时,隐约窥见其眉间淡淡迟疑,像是挣扎许久,也像是在衡量接下来所言是否是一个好的选择。

云奕一怔,随即静下心来,低头看水中,果然那条肥嘟嘟的黄金鲤摇晃着尾巴被吸引过来了,浅色的如薄纱般的尾翼缓缓荡开,轻盈得与它本身不大相符。

白清实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心领神会地漾开个笑,神情松快了些。

云奕受到他带笑目光示意,从他掌心中捏了几枚鱼食,却没有去喂那只肥嘟嘟,而是往旁边走上两步,伸长胳膊探身去喂角落里不紧不慢顶一片柳叶玩耍的小红鲤。

这处是阴凉地,微风抚到面上时,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凉。

“侯爷多年前有一位至交好友,不过现在么,已成了陌路之人。”

他徐徐开口,使得云奕怔愣一瞬,敏锐捕捉到一丝非比寻常的气息。

白清实自然察觉到她这眨眼间的紧绷,扭头安抚地对她笑笑,声音和缓温润,“云姑娘不必紧张,我随口一说,姑娘也就随意听听罢了。”

云奕点头,视线重新落在那只落单却自在嬉戏的小红鲤身上。

“那位好友原本是一位不磷不缁、浑金璞玉之人,然世事变迁,着实不遂人意,”他语气平淡,神情亦没什么波澜,“他奉命去江南一带巡视,不料走上歧路,回来后堪得‘人心不古’四字评价,终是与侯爷渐行渐远。”

“侯爷……长云他万分痛心,不愿相信人心如此善变,执拗是有奸人挑唆嫁祸才得此结果,平息祸乱后特意去南边彻查,但有人送上足够证据,板上钉钉的事,不了了之。”

云奕安静地听,那尾红鲤吃饱喝足,摇晃着尾巴游远了,她收回目光,忽觉像是站久了那般肩背僵硬,脑中阵阵木然。

那位被废掉的太子,秘闻是与外敌私通,这又如何牵连到江南去了?到底是怎样的真相,跨过那么多年,一张相似三分的脸便能使得顾长云再次沉溺于往事,依旧让他铭心镂骨、难于释怀。

白清实一时仿佛也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慢慢回过神来,淡然一笑,“姑娘知道侯爷近日在忙些什么,探子送来了新的消息,侯爷还在书房中,也不许旁人靠近,姑娘带些点心去瞧瞧他罢。”

一日之内受了这么两桩事,云奕忽地心乱如麻,她明知他的这句话意味着如何,匆匆开口告别,裙摆乘着风抚过栏杆,远离了湖畔。

柳条轻而柔地摆动,一些过长的垂落在水面上,随风撩拨出一圈圈的波纹。

日光和煦,白清实安静目送云奕身影消失在浓重绿意后,指腹偶尔摩挲几下瓷罐,静默良久,一声若有似无的低叹融在了风中。

然而,云奕刚迈进院门便一眼望见房门大开,心中咯噔一声。

连翘从门内走出,惊讶地咦了声,“云姑娘?侯爷出去有一会儿了,说是要去找你……”

云奕点头,等不及她说完脚下一转快步往外走。

世事永不像所设想的那般运行,云奕习惯地轻咬舌尖迫使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只是她回来后没先去打声招呼,前有晏剡后有白清实,所以耽误了些时间,长云他不满所以急着要去漱玉馆寻她是理所当然的。

云奕心头渐渐聚起一团阴云,眸色沉沉。

长云他已经不是当年意气用事身后有大人撑腰的少年,行事出于本能地深思熟虑,绝不会冲动行事,但若无关危险,又会是什么消息让他在自己稍迟些回来时急急忙忙地出门去。

这才是她最为担心的一点。

与此同时,马车内是一种空气恍如凝固的沉静。

顾长云紧闭双眼,深深蹙起的眉昭示他胸中有风雨欲来,马车行得不慢,外面陆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极低地唤了他一声。

“侯爷,前面有人对咱们的马车行礼。”

顾长云睁眼,漆黑的眸深邃无光,他默许马车渐渐慢下来的速度,掀起帘幕一角往外看去。

陆沉往后瞥了眼,手上暗暗用些力气,马车稳稳停在路边那人面前。

一位鬓边隐有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携身后一人朝他拱了拱手,朗声笑道,“小侯爷,久日不见,近日可好?”

“本侯一切都好,应学士如何?”顾长云颔首回礼,“应学士可要回去太学?这离外舍还有些距离,若学士不嫌弃,可要本侯载您一程?”

“多谢侯爷好意,还是不了,”应文嗣笑呵呵道,“在下正要去前面医馆一趟,不远,不远。”

顾长云扯了扯嘴角,随口一问,“医馆?本侯记得,太学中常备有两三名医者,可是都出了什么意外?”

应文嗣仿佛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捋了捋胡须,“可不是巧了么,一个回家探亲去了,一个吃坏了肚子在家躺着休养,另一个么,年纪小,看见那伤口鲜血淋漓的手抖个不停,哎哟,药都洒歪了。”

顾长云单手支在窗棂上漫不经心看他,似笑非笑,“太学里现如今竟如此危机四伏么,伤口严重的,连医者看见都吓得手抖么。”

说到这,应文嗣唏嘘不已,“倒不是在太学里,那名学子和几个好友一起去听人说书,偶然地被来京中探望他的长辈瞧见,那长辈认为他来京中数日竟养成了不务正业游手好闲的习性,恨铁不成钢,一怒之下将孩子狠狠抽了一顿马鞭,还不许他找大夫——”

“还是他来到太学,被邻桌学子发觉他脸色苍白的过分,匆忙去找学正时他生生给疼晕了过去,哎,这可是叫人怎么说。”

顾长云嘲讽地勾了勾唇,“既然是人命关天的事,那本侯就不在此耽误学士的时间了,先行告辞。”

话毕,陆沉一抖缰绳,马车缓缓行远。

应文嗣立在街旁,远望马车背影,面上笑意淡了几分,他身后那人不解,好奇问道,“先生,您拦下明平侯的马车就是为了……和他只是说这些?”

“只是说这些都不知他能否听入耳,”应文嗣摇头,“快走罢,那孩子可受了不少罪。”

一提到这个,眼前仿佛就浮现出少年清瘦后背上血淋淋的鞭痕,那人倒吸一口凉气,连连点头跟上他的步子。

陆沉低声道,“应学士不会因这么件小事拦车。”

“我知道,”顾长云的声音透过车帘,他嗤笑一声,“现在还有人一心用鞭子戒尺让小辈死读书么,他怎么不往自己身上抽鞭子督促自己考功名?真是荒唐可笑。”

应文嗣会因什么事特意来告知自己一声,一个学子受伤,鞭子肯定不会抽死人……顾长云心生躁意,抬指按上眉心。

那就是这名学子身上有问题了。

太学,又是学子?怎会如此之巧,说出事就全出到一个地方去?太学外舍风水不好么。

或许,这与他现如今心心念念的那位是同一人。

一旦有这个想法便一发不可收拾,顾长云眼皮狠狠跳了跳,置于膝上的手缓缓攥紧成拳。

他出于本能地去摸腕上檀珠,却落了个空,想起现在它是套在何处,顾长云神情有所松动,顿了顿,长舒一口气。

罢了,戴在那里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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