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歌听着江沛凝假惺惺的关心，觉得此时此刻她的演技可比平时好千倍万倍，但她这么得瑟，倒是让她有些看不懂了。
“好全了。”
“好全了就好。不然你再休息一段时间，大家就只会记得你那天在医院狼狈模样，那照片真是……”江沛凝说着故意惊讶的捂了捂嘴巴，“你看我这嘴，太快！”
楚云歌打量了江沛凝两眼，“大家应该更不喜欢心灵脏透的人。”
“楚云歌，你少污蔑我！”
楚云歌不屑一笑，旋即无辜的看着她，“为什么我每次说这些话，你都要代入你自己呢？难道你自己也觉得你的心灵脏吗？”
“你！”
“江沛凝，”楚云歌脸色一沉，“我们的帐，有的是时间慢慢算！”
“恐怕你没有时间了。”
“你胡说什么呢？”程妍妍不客气的回怼。
江沛凝嫌弃的扫了程妍妍一眼，“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助理。”
程妍妍气的恨不得揍江沛凝一顿，这丫前几天还夹着尾巴做人，今天是怎么了，竟然这么嚣张！
楚云歌伸手示意程妍妍别闹，抬手就给了江沛凝一记响亮的耳光，“打狗还看主人，当着我的面教训我的助理，真是没礼貌。”
“楚云歌，我杀了你！”江沛凝捂着脸发了疯的朝她扑过去。
楚云歌一个用力推，直接将江沛凝推倒在地，她的这些伎俩，在漫长的二十年光景里，每天都是她的梦魇。
如今，该还回去了。
江沛凝不可置信的看着楚云歌，之前娇弱的她，如今怎么完全变了一个样？
卢若灵听见动静从棚里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江沛凝坐在地上，立刻走上前将她扶起来，愤怒的看向了楚云歌。
“陆太太好大的脾气啊！”
“既然你这个经纪人不会教自家艺人，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下。”楚云歌说着，用湿纸巾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手。
她觉得脏。
卢若灵还是第一次见楚云歌这么嚣张，不仅语气咄咄逼人，还出手打人，“你今天做的一切，我会让大家好好看看，她们的偶像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楚云歌冷哼一声，笑容从嘴角扬起，如鬼魅一般看向躲在卢若灵怀里的江沛凝，“那到时候就看看，被毁掉的到底是谁吧。”
“楚云歌，你有什么好得意的。那天订婚宴，监控拍到你换掉现场原本要播放的视频，才出现了后来的音频。再加上你今天打我，这两件事情，足够毁掉你！”江沛凝恶狠狠地警告。
站在一旁的许曼柔瞬间被拉回思绪，刚才楚云歌大打出手倒还有办法可以公关，但这订婚宴又是个什么情况？
她刚想问，就见楚云歌走上前推开了卢若灵，然后快速的掐住了江沛凝的下颌，那种对她的恨仿佛刻在了骨子里。
可她们之前顶多就是看彼此不爽而已，真不至于如此。
而此时的楚云歌，变得她都不认识了。
江沛凝扒拉着楚云歌的手，脸部狰狞的开口，“你放开我！”
楚云歌看着挣扎的江沛凝，想起她当初被她关在小黑屋时，害怕、惊恐，看不见希望的画面，使得她的手阵阵发凉。
她的手更加用力的掐着，俯身凑到她的耳畔轻蔑的笑了声，“江沛凝，比起我换掉视频，你在我酒中下药的监控视频，会不会更精彩呢？”
“你……”
“我的话，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