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轩听着，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毫不意外。
两人从训练仓出来时，已经到下午五点了。寿星一脸平常，而橘子则是脸色怪怪的。
“这是你们俩这次训练的报告，你们自己拿回去好好分析。”程轩把最后一个字写完，分别把桌上的纸装在两个文件袋里拿给两人。
“谢谢组长。”寿星点点头，接了过来，显然是习以为常。
橘子也后知后觉的接过来谢了句，看起来似乎很不在状态。
“第一次链接精神网，会很不习惯，今天你已经达到了负荷。回去早点休息，明早可以晚一点来。”程轩对他说。
“谢谢组长。”橘子心不在焉含糊不清的应了声，看起来失魂落魄的拿着东西跟在寿星后面走进了电梯。
“明天是根据我给你们量身制定的训练计划训练。”电梯门打开之后，程轩补了一句。
等到门完全关上，电梯上的数字显示到“32”时，程轩慢悠悠的走向一个训练仓。
他坐进去，直接熟练地点满了五个按钮。
训练仓外空无一人，时不时回荡着训练仓内传出来的一些声音。
“成功！是否进入下一等级？”
“成功！是否进入下一等级？”
“最高等级！是否继续？”
“……”
不到一个小时，程轩就走了出来，拿着东西关了灯踏入了电梯。
到了负一层车库，他百无聊赖的朝自己的车走去，然后开着车驶向了天夜市分会的方向。
……
次日下午。
莫小湾和程轩还是约在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玉亭。
貌似他们每次要聊什么正式的问题都是在这里。所以这一次，两人又心照不宣的定在这个地方。
依旧还是程轩提前十五分钟，莫小湾提前十分钟。
莫小湾到的时候，程轩刚点完自己想点的菜，把菜单递给她。她接过菜单点了一个菜一份甜品，顺便喝了口桌上她很喜欢喝的大麦茶。
把菜单拿给一旁的服务员，莫小湾看向程轩。
程轩也看向她。
她其实想用往常的语气，开门见山的说一句：“我们是不是差不多该领证了？”
可她本来以为可以很自然的开口，到真的要开口时，她不知道怎么就一时语塞。
似是知道她的想法，程轩便率先开了口。慢悠悠的，依旧是他惯常的语气。
“我们定一个，结婚的时间？”
“那肖玄那里……”莫小湾本来想说的话被他先说了，他就顺势提出了第二个想问的问题。
“他都知道的。”
“那我没什么问题。”莫小湾赶紧说。
“要不就下个月一号？以后结婚纪念日就是举国同庆。”程轩带着些诙谐的说。
“噗嗤。”莫小湾被他这说法逗乐了，“也好，容易记。”
“我觉得，我们还是办一个婚礼。”程轩突然提议到。其实他也知道莫小湾的想法，假结婚还办婚礼，说不定还得收礼钱，她觉得非常于心不安。但是他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要这么做。
“为什么呢？我觉得其实没有这个必要……”果然莫小湾就开始反驳起来。
“因为一生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