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衍猛地顿住，那句爷爷就好像，砸在了他的心上。
他转回来，面对着秋喜儿，连连点头，上下打量着秋喜儿。
“好，好，你这身……着实有些像你奶奶。”
在秋喜儿的身上，段衍仿佛找到了常夕绾的身影。
秋喜儿去看后面的常夕绾，蹙眉问道：“奶奶，我师父呢？”
提到白元锦，常夕绾本笑吟吟的脸上，笑容明显的僵住，嘴角慢慢的下敛。
“你师父…他…”
秋喜儿的心跟着一收紧，不由拧起眉头：“我师父他怎么了？”
常夕绾看了一眼唐雪倾，沉重的叹了口气，垂下脑袋不语。
秋喜儿的瞳孔瞬间放大，她的心跟着加快了速度，隐隐不安着。
她走到唐雪倾面前，眼睛有些猩红，声音略微比刚才大了：“我师父呢？！”
唐雪倾的眼眶也红了，仿佛那一幕就重现在眼前。
“白老他……为了掩护我们二人离开，死了……”
！！！
师父？死了？
秋喜儿冷笑说道：“不可能！雪倾，你在骗我，对不对？”
唐雪倾忍着眼泪，摇了摇头。
“不可能，不会的，师父他可是鬼门门主啊，怎么会，不可能，不可能……”
虽然秋喜儿嘴上说着不可能，可眼泪却出卖了她。
比起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爷爷，可在她心里，白元锦更胜爷爷的存在。
“告诉我，是谁杀的他。”秋喜儿的情绪失控，攥着唐雪倾肩膀的手也用了些力道。
她狰狞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告诉我！我去亲手了解了他！”
唐雪倾抬眸朝常夕绾看去，像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她。
秋喜儿的性子，她们二人都是心知肚明的。
她是有仇必报，爱憎分明的一个人。
若是让她知道了，她岂肯罢休？
常夕绾同她对视着，缓缓摇了摇头。
见她摇头，唐雪倾垂下眼帘，选择了沉默。
这让秋喜儿的情绪更加失控了：“告诉我啊！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说话啊！”
回应她的，依旧是无尽的沉默。
秋喜儿掏出自己的峨嵋刺，眼神满是弑血之意，迈着步子便要冲出去。
“好，既然你们都不说，那我就屠了这个国！”
听秋喜儿这么说，常夕绾和唐雪倾这才有了反应。
她们冲过来，拦在秋喜儿面前，试图阻止秋喜儿这么做。
常夕文：“喜儿，你冷静点，你别冲动！你冷静一点！！”
可秋喜儿的情绪已经失控了，现在的她，就像是一只脱缰了的野马，横冲直撞。
“你们放开我，别拦着我，我今日非屠了这座城不可！”
白元锦待她的意义，就好像是她的亲生爷爷，又像是她的第二个父亲。
慈祥，和蔼可亲，是他蛰伏在书院的印象。
可，年轻时的他，并不是这样的堕落。
秋喜儿依稀记得，她和白元锦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那个时候白元锦，长着一张俊脸，那双剑眉星目，浑身上下无一不透露着霸气高冷，打起架来也是不眨眼的，心狠手辣，下手极其残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