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墨栾都看出了柳成那张脸上表情的深意，更别说被污蔑的墨南了，他危险的眯了眯眼，：“说，谁指使你这么污蔑自己的上司，他不仅是墨氏集团正儿八经的副总裁，更是我墨栾的儿子，竟然由你这样的下三滥随意污蔑。”
此话一出，柳成懵逼了，怎么剧情不对，难道不应该免墨南的职吗。
“董，董事长，我没有，我说的都是实话，虽然副总是您的儿子，但他不思进取，不务正业，难堪大任啊。”
还以为是古代的谏官呢，这么大义凛然。
墨栾指着他手上的方案，：“我儿子熬夜赶制方案你不说，你故意拿一个难度如此大的项目来羞辱他，又在他想试试的时候，拿回去，若不是他复印了一份，出了一个完美的方案，岂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柳成，我念你是公司老人，只要你说出幕后主使，我就让你在京城有个吃饭的地方，若是不说，你们一家子也别想在京城生存。”
柳成完全不知道这个墨南竟然摆了他，摆了所有人一道，面目都开始狰狞了，：“不，没有人指使我，我就是单纯看不惯他，凭什么可以空降副总裁，我在公司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也只是一个秘书，就因为他的身份，便可以这么跃级，一点能力都没有，何以坐得稳这个位置。”
这话气得墨栾不轻，：“你不说是吧，小赵，你来说，为什么要污蔑你们副总在上班时间玩游戏”。
小赵再蠢也分清了利害关系，他立刻道，：“我，我好像看错了，副总只是在看手机，并没有打游戏。”
“哼，你们一个二个的，当我墨栾是死人不成，在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来人，把这个商业间谍给我控制起来，移交司法机关。”
柳成怕了，他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以为自己嘴硬一点，或许可以扭转局势，更何况墨衍在京城的话语权也很高，哪怕他被开除，也会在京城混下去，他不能得罪了墨栾又得罪墨衍，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竟然给他安了一个罪名。
“不，不，董事长，我说，我说实话，不要，我不要坐牢，我说是谁。”
这时，墨衍一身西装，气质泠然的走了进来，：”父亲，你们在说什么，我在隔壁都听到动静了。”
墨栾寒着脸，就算柳成不说，他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柳成是留不得了，：“我今天查到这个柳成和对手公司有联系，是商业间谍，怎么，你耳朵这么灵，不是很忙吗”。
墨衍撇了一眼对他眼神求救的柳成，淡淡道，：“既然父亲查到了，就移交司法机关，不必生如此大的气，对了，我给副总交代的工作，完成得怎么样了？”
不愧是攻心高手，这手段玩得高级，一句话就把自己摘了出去，墨南淡笑道，：“在董事长手里，总裁可以看看。”
墨栾颇有深意的看了墨南一眼，这孩子，受了这么大委屈还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他相信这个儿子在柳成说出幕后指使之前，突然走进来打断，是为了什么，但家丑不可外扬，墨南的做法，实在大度。
“嗯，把柳成移交公安局，至于这个助理，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