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莫然手指微微动了下，捏紧了手里的信函，目光瞥向一边。
“我是不会给别人行方便的，对学校负责是最起码的事情。算起来，你们俩来这交流，还真是S大的宝贝了。既然你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我不会再提。”
纪辞西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莫然，女孩摇摇头，道了谢。
虽然纪辞西才被十万火急从国外调回来，但这人很快进入了角色。
“我们俩？”莫然似乎有些明白了，这话说的应该是她和颜宁才对。
“嗯。”纪辞西微抬下巴，示意颜宁那个方向。颜家小公主招了招手，算是打招呼了，湛蓝的眸子里干净的一尘不染，算起来，这种纯粹的目光真的吸引人。
莫然眨了下眼，俏皮一笑。那一瞬的对视，她似乎能感觉到，她们是一类人。
“你猜我手里这三张，哪个是鬼？”纪辞西这才拿起刚才倒扣过去的三张牌，敲了下桌子，示意顾燕回看过来。
顾燕回松手，一整支烟落在烟灰缸里，动作优雅自然，然后抬起头看向莫然，“你来猜一猜。”
这是今天见面之后，他和莫然说的第一句话。
“鬼不在你手里，在上衣左侧内兜。”莫然从进门开始就看透了他的把戏，这大概是她很久之前的入门练习。
纪辞西愣了一下，没说话，他学了好久的魔术表演，第一次展示，就被当场拆穿，大概他的魔术人生结束了。
“纪辞西，好好做你的校长，魔术这种事情就算了。”霍缙琛的声音随着空气传入耳畔，低醇带着些磁性，满满的全都是对纪校长的调笑。
直到莫然走出房间，这人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来，“我看你得看好你的学生，小心有人伸出魔爪。”
“啪嗒”一声，顾燕回手中的Dupont盖子再次翻开，深蓝色的火焰在男人眼里雀跃着，显得异常兴奋，似乎发现了它的猎物，迫不及待想要将对方燃成灰烬，那是一种莫名的渴望。
“什么时候认识的？”纪辞西瞥向顾燕回，眼神里似乎都带了些防备，一副护小鸡仔的摸样。
“三天前。”
“禽兽。”纪辞西似乎还有更火爆的词语，还没来的及说出来就被霍缙琛打断了。
霍缙琛双手轻轻附着他家小姑娘的耳边，“都注意一点，免得脏了我们家小公主的耳朵。”
“你们。”纪辞西咬咬牙，憋出来了两个字。S大的两个宝贝，被两个魔王盯上了，他只觉人生有点玄幻。
教室里，莫柔似乎闷着一股火，一阵风从窗外吹过，“哗啦啦”桌上的资料杂乱地飘了满地，她蹲下身去捡，脸上挂满了一种叫做不耐烦的情绪，眸子里似乎都能喷出火来。
直到她的眼神被一张画了基因链的A4纸所吸引，莫柔颤抖着手拿起来，那是一个她们小组始终无法攻克的问题。
而这张图纸，虽然是简单手画，但在两个小环节做了看似不起眼的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