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君策之将门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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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看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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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峰刚想回答,司徒易峥摆摆手制止。

下一刻他轻轻地勾了勾嘴角,淡淡地对殷如歌道:“绥峰不懂事,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殷大小姐千万别同他一般见识。外头的风言风语一向凶猛,你我都不是会在意的人。本王明日需要进宫赶赴宫宴,就不能在殷家照看殷大将军了。”

“根本就不是……”绥峰忍不住插嘴,被司徒易峥一眼凉凉又瞪得把话憋了回去。

司徒易峥顿了顿,道:“这几日殷大将军的情况有所稳定,可见殷大小姐的血做药引子也能起到一定作用。但那只被救起来的鸽子仍旧是伤了元气,尚且未能飞翔,可见其余毒未清。所以为了殷大将军着想,殷大小姐还需要尽快从寒夜处取到姬氏一族圣女的血才行。”

说着,司徒易峥看了看院子里服侍的人,殷如歌便晓得司徒易峥是想要屏退不相干的人,便让青禾带着其余人下去了。

司徒易峥这才从袖子取出一张纸条递给殷如歌。

殷如歌接过纸条,但见上面用极细密的小楷简单地介绍了寒夜的背景,大概是:寒夜,原名凌夜,凌云后人,十几年前凌家灭门案唯一的幸存者,这么多年一直被天机堂收养,才养成了现在的样子——这些资料,虽没有一星堂查到的多,但也已经着实神速。

要知道,一星堂能查到寒夜那么多资料,是因为她就注意到此人,早就命令一星堂去查,时日长久。但司徒易峥对寒夜的调查,不过才这几日的功夫而已。

司徒易峥,到底真正实力为何?

殷如歌抬眼看向司徒易峥,便撞进他那双深邃如同深夜的眼眸,其中浮浮沉沉的光芒在她看向他的那一刻驱散了复杂,只剩下轻松和安抚。其中的关怀,就算她是个傻子,也看得出来。

抓着手中的纸条,殷如歌心里没来由地一暖——她抓了寒夜这许久半点动静也没有,他司徒易峥就必须在这殷家空等着。可他并没有像绥峰一样有怨言,反倒默默在背后不遗余力地调动人手替她去找寒夜的线索——若他不是真心关心自己,又怎么会……

不,他不可能真心关心自己,他只是有他的目的罢了。他可是九王爷,曾经太子最有利的竞争者。

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殷如歌眼中的感动一瞬间便像流星一样消失了,下一刻她的眼眸便恢复了冷然的清凌凌——

前世也有这样一个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为她做尽了一切温柔的事,骗得了她的感情他的所有,却是为了接近她,得到她之后便顺手控制了整个殷家生意,然后将那把锋利的刀扎进爷爷的心脏,再狠狠地刺向她,直到她咽气的那一刻,他还在说爱她!

可笑!

爱是什么?不过是男人用来达到目的的工具罢了!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爱情!

下一刻,殷如歌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她殷如歌何时也会为了别人别有目的而做的事而感动了?不过是几碗粥,不过是两盒点心,不过就是一张纸条,她就动了恻隐之心了?

难道就因为司徒易峥坐着轮椅,表面上看起来无害,所以她便掉以轻心了?

还是因为司徒易峥是她曾经小时候的玩伴,所以她便渐渐地放下了防备?别忘了,那些都是司徒易峥的一面之词,都是别人说出来的。事实真相如何,她如今失了记忆,司徒易峥怎么说都可以。

何况十年过去,司徒易峥仍旧坐着轮椅,难道他不想着复仇吗?司徒易峥都说了,他们之间是互为对棋人的关系。而面前的男人,可不比他表面上看起来这样简单。如今还没露出他的狐狸尾巴,不过是因为她同他有利益牵扯罢了!

她竟差点,忘了自己的原则,选择相信司徒易峥是真心为她。他不过是选她做他今后布局的垫脚石罢了。如今他未发力,只是在笼络人心罢了。

思及此,殷如歌立刻收了纸条,连面色都不染任何旁的感情色彩,只对司徒易峥行礼道:“多谢易王费心了。如歌近日的确也在追查寒夜,王爷查到的这些,如歌也掌握了。并且,如歌还查到些别的线索,更找到些寒夜的把柄,发现凌家并不是只有寒夜一个幸存者。他还有一个妹妹,名叫凌雪……”

司徒易峥看着殷如歌忽然开始解释的行径,心里明镜似的。她又在做那等故意看不懂他对她真关心的举动,故意将自己查到的寒夜的消息告知,看上去好像是因为信任才说的,但其实就是故意在解释,向他解释她为何不审寒夜,也是向绥峰解释她并没有故意拘着他不放。

可是她不知道吗?他根本就不在意她究竟如何待她,却极不喜欢她这种故意拉开距离的举动。

其实她看到纸条的那一刻就该明白了,他司徒易峥不是个小肚鸡肠之人,也不是一个会计较外界风评之人,不管外面的人如何评价他司徒易峥,他都会坚定地站在她身侧,想尽一切办法来帮助她渡过难关。

否则他也不会堂而皇之地住到这殷家来,还为了引出寒夜而将此事闹得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他们之间明明有一种无言的默契,就像鱼和水,有时候她不用说话,他就知道她想干什么。相信她也感觉出来了,否则方才她的情绪不会有所波动。

但到底是什么呢?让她又一次选择忽视这些无言的情感交流,选择将两人的距离拉到陌生的,相互利用的位置上。

司徒易峥紧紧地抿着唇,好看的剑眉轻轻皱着。难道是因为董少卿?

司徒易峥深邃的眸子里闪过毫不掩饰的冷然。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别的可能了。也许是他缺席了十年,发生了太多事情,董少卿在她的生命中已经占据了比他还要重要的位置。

再加上她失了忆,他在她生命中简直就是个可有无无的存在。

司徒易峥猛地握进了手心。所以在殷如歌的心里,他的接近,都是别有目的!所以,她今日宁愿去找董少卿,也不愿来找他解决难题。

归根结底,她还是不信任他。

想明白了问题的关键,司徒易峥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抬眼间,又听殷如歌继续道:“巧得很,这位凌雪正是吹杏坊收留的一位舞女。她一直都很关注我殷家的事,听闻寒夜便是她的亲哥哥,已经表示愿意出面说服寒夜。只是如今吹杏坊正被高家盯着,为了保护凌雪的安全,我打算今夜偷偷将凌雪带到府中来。”

不愧是表情管理大师,只是殷如歌三言两语之间,司徒易峥便收回了他眼中原本毫不掩饰的关心,亦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笑得云淡风轻无所谓模样:“素来听闻殷大小姐雷霆手段,心思缜密无人能及。原来本王能想到的,殷大小姐不仅想到,而且做到,还做得比本王还要出色。看来,本王选择你,是没错的。”

一句话,便将自己为殷如歌所做之事,统统推说成了利用,急得绥峰在一边直想反驳,但又无能为力。自家主子就是这样,明明心里有着殷大小姐,却每每因为殷大小姐的冷然而无法言说。又为了能名正言顺地留在殷大小姐身边,不得不将自己说成是一个利用殷大小姐的坏人——主子这么做,到底是图什么呀?!

若是可以,有时候他真想冲到殷大小姐面前,问问她,问问她对自家主子到底是什么心思。问明白了,也好让主子别这么被动。

果然如此……殷如歌眼里划过一抹她自己都没来得及意识到的失落,下一刻亦淡淡地笑着见礼:“多谢王爷谬赞。王爷放心,若是此番能救活父亲,如歌定当兑现王爷的条件。”

她还记着呢,她给司徒易峥开了一张空头支票。也不知道,司徒易峥究竟会让她干什么。

“那本王,便静候佳音了。”司徒易峥道。

*

且说梨花回了吹杏坊便有些魂不守舍的,侍女们上来汇报今日练舞的进程,梨花也只是懒懒地应了应,便沐浴更衣,坐在屋子里发呆。

直到凌雪前来找梨花,梨花仍旧坐在梳妆台前,对着手中一只不甚珍贵的紫玉手镯发呆。那紫玉手镯呈现天然的紫粉色泽,是梨花喜欢的颜色。仔细看去,还能看到那紫玉中炸裂的冰花,一朵朵竟像盛放的梨花,可见选择之人费了多大的心思才选中的这只镯子,然后送给了梨花。

但紫玉本身并不值钱,只因西北盛产此玉,几乎人人手中皆可佩戴,一只大概也卖不过百两。对于手中掌握无数财富的梨花落来说,这镯子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可梨花却宝贵得捧在手里,细细地看着,眼圈都快湿润了。

凌雪觉得,大概这玉镯是对梨花非常重要之人送的,否则也不会这样看着就出了神。

在她的印象里,梨花是一个极其传奇的人物。梨花身上永远光芒万丈,自带一种将人聚集在她身边的能力。只因梨花的洒脱,随性,自由,是在别的女子身上都难以看到的,明明近在眼前,却让人捉摸不透,就像远古传说里神秘的仙子一般。

这种神秘,让见过她的人,不论是男子或者女子,都以被梨花喜欢,被梨花多看一眼而感到高兴。

就连她也是。她在舞团中那般努力,一是为了能成为一个像梨花一样的人,二便是为了能让梨花多看上一眼,哪怕只是一眼鼓励。

她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也许梨花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但这就是梨花的魅力。

所以她从来没有见过梨花像今日这般表露“凡人”一般的情绪,所以她在一边静静地候着,不敢打扰。

窗外的冷风吹进来,轻轻地撩动梨花面上轻薄的面纱,也撩动她额前的几缕碎发。她眼中的晶莹,慢慢地被收起。

梨花将镯子锁回面前的木盒子,“啪”得一声轻响,像是带着什么决心一般。下一刻梨花微微扭头,对身后凌雪道:“都准备好了?”

“是。”凌雪只当方才什么也没看见,只略略点点头,毕恭毕敬地应着。

“走吧。”梨花起身时,顺手抓过武器架上一把短剑,动作利落而坚定。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便从吹杏坊后院出发,前往殷府,又在殷府附近的小巷子里将凌雪放下。殷如歌的人早在附近接应,将凌雪从殷家后门带入了殷府。

但那马车并没有等凌雪,而是立刻调转方向,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

栀影院里灯火通明,气氛紧张。殷如歌看似悠闲地坐在屋子里喝茶看账,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平日里一目十行的她,今晚有些心思不宁——今夜要审寒夜,而凌雪是重要人物。

能不能成,就看今夜了。

腊月的夜越发冷然,门窗都关得很紧,屋子里还生了炭火。可是冬日的寒风,还是不遗余力地寻找着每一个可钻的空子,轻轻一溜便惹来屋子人的一阵缩脖子。

好在殷如歌抱着暖手用的小炉子,并不觉得怎么。屋子里还摆了几盆腊月开的水仙,虽然没有香气,却也给屋子里添了几分生气和希望。

不多时外头脚步声起,殷如歌看向门口,青蕊掀了帘子进来,带进来一阵冷风,也带进来一位十三四岁的少女。

但见那女子鹅蛋脸,生得很是秀丽。一双澄澈的眼眸进了屋子忍不住好奇地瞧了一眼,便由很快由心里的规矩敛了去。她长期练舞,脚步很轻,上前来见过殷如歌,礼数周全:“凌雪见过殷大小姐。”

方才从殷家后门进来,虽未曾感受到殷将军府的巍峨,但府中肃穆的气氛,却是与别处不同,惹得她也不敢再多些动作。从前他们家,虽也有府邸,却也不如这样气派。

进了殷大小姐的院子,便感觉到一种天然大气之感。进了这屋子,方才只一眼,便能觉察出些利落雅致来——从前只听梨花说起过这位殷大小姐,又在坊间听得这位殷大小姐传闻,方才匆匆一眼,便觉对方一身清冷。

若说梨花小姐是火,那么殷大小姐必然是冰霜,轻易不能接近的人物。

“无需多礼,”殷如歌道,“你便是寒夜的妹妹?”

“是,兄长凌寒,小女子身为殷家人,也曾多方寻找,却不知兄长竟弃了凌家之姓,用‘寒夜’之名寻走江湖,”凌雪道,“当日替梨花坊主寻找寒夜资料,才惊觉事实真相。小女子能寻得兄长下落,还要多谢殷大小姐。兄长糊涂,做出这等错事,殷大小姐大人有大量,还望原谅兄长。小女子愿意说服兄长拿出解药,也愿替兄长接受责罚。”

说着,凌雪已然一膝盖跪下,一头磕到底。

在凌雪心里,凌寒所犯之事不仅仅关系到殷家,还关系到天盛的安危,就算是万死也不为过——若是从前,她绝没有这样的想法。可是自从成了殷家人,她看到的,听到的,都不再是些小女子的儿女情长。尽管全家被灭,但她并没有失去对世间良善的判断和坚持。她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凌寒是她的兄长,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血亲。她不能看着亲哥哥就此送死。

殷如歌晓得定是梨花已经给凌雪做了思想工作,便起身来到凌雪身边,将凌雪搀扶起来,定定地看着凌雪那澄澈的眼:“殷大将军的命,便看你了。”

殷如歌带着凌雪正往地牢而去,青禾从外头匆匆而来:“小姐,不好了,二小姐不知道想干什么,到地牢去了。”

殷如歌皱眉:“她去地牢做什么?咱们的人可放她进去了?”

“放了,”见殷如歌面色愈冷,青禾忙道,“也不怪那看守,二小姐请了老夫人一起去的。”

“走!”殷如歌当机立断迅速前往地牢。殷如雪出马,准没好事!

*

殷家地牢里,寒夜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几个日夜。墙上的油灯就像烧不完似的,没有人来添油,它却依然坚强地燃烧着,不长不短。

牢房里偶尔从不大的窗口送进来一阵阴风,墙上的油灯也只是晃了几晃,然后重新归于寂静。

送饭的人来了一拨又一拨,却被寒夜一遍又一遍砸了:“你们让殷如歌出来!别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后面!她把我抓了,又不来见我,就这样把我关在这暗无天日的牢房,她算什么能耐?!她不是商界殷老板吗?!”

可是地牢里只有他声音的回响,就好像他在对着空气怒吼似的。送饭的人一个比一个冷漠,看了他两眼,全不把他当回事,这直接惹恼了寒夜。寒夜狠狠地砸着牢房的铁柱子,却只能换来越发孤独的金属碰撞声。

“寒夜阁下还真是精力充沛,这么许多天没有吃东西,竟然还能这么有活力,真是羡慕你们这些江湖人呢。”

寒夜抬眼,便看见一个陌生的少女走了进来。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位头发略微发白的老夫人。

正是殷如雪和老太太。

“你是何人?”寒夜却好像并不把眼前两人放在眼里,只斜斜地勾了勾嘴角,又躺回了他的稻草堆,单脚翘起十分悠闲模样,看也不看殷如雪一眼,“殷如歌呢?我只同她说话。”

“放肆!”殷如雪最反感别人这种只承认殷如歌,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感觉,冷喝一声道,“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谁?”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听说这殷家,能说得上话的人,也只有她殷如歌了,”寒夜丝毫没有被殷如雪吓唬住,反而越发猖狂,“旁的人,也不过都是些软柿子罢了。这么多年殷大将军不在府上,可听说都是殷如歌这个掌家大小姐在管事。只是此番抓了我寒夜,却忽然做起了缩头乌龟,真是让我寒夜失望呢。”

“放肆!”殷老太太何时被人这样当着面羞辱过?虽说这殷家的确是殷如歌在掌家,但她好歹也是这殷家的老夫人,如此被看轻,面子上也饿过不去,“黄口小儿,你真当我殷家无人了不成?你出手伤我孩儿,不过就是想要钱,你说吧,究竟要多少钱,才能买你的解药?”

“怎么?”寒夜倒忽然乐了,“我听说你们殷家不是找到了什么雪庐公子么?他可是天下风云榜医榜上第三的人物,能起死回生的呀。还有,你们不是说殷如歌就是那姬氏一族圣女,她的血就是药引子吗?怎么,现在倒问我要解药了?真是怪得很!”

“你……”

“哦还有,殷如歌不是说此番抓了我只是想要替她爹报仇吗?看来,你们压根儿就没救活殷大将军嘛,否则殷老太太也不必急着来找我寒夜要解药,是不是?”分析到此,寒夜越发觉得得意,“钱?你以为我寒夜杀人,看的只是钱吗?我知道你们殷家最不缺的便是钱……”

殷老太太没想到寒夜这么不好对付。年少轻狂,性子顽劣得紧,一点不把她这个长辈放在眼里。殷老太太忽然有些明白殷如歌为何晾着此人好几天不来审问了——这种性子,就像是没有驯服的野马,若是硬碰硬,只怕是讨不到好处。

这几日外头传得疯了,说是殷家人明明抓了寒夜却并不审问,也不急着去要解药,只怕是为了能够多留易王殿下在府上几日,说得是那样难听,所以今日殷如雪来找她的时候,她二话不说便答应了殷如雪来审问寒夜的请求——她想着,殷如歌若用自己父亲的命来结交易王,她却是不肯的!

但是现在看这情形,就算是她来了,寒夜也未必就松口。

可是如今来都来了,阴老夫人颇有种骑虎难下之感,只好硬着头皮道:“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要什么?你问一个杀手要什么?”寒夜仿若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殷老夫人怕是在后宅里待久了,不知道外头世界的凶险。我,寒夜,是个杀手,要的是别人的命!你们殷大小姐不是个商人吗?她应该知道的,人无信不立,我们杀手也讲究一个信用。既然我接了这个单子,拿了人家的钱,就要帮人家把事情办漂亮不是?我要的,就是你们殷大将军的命!”

“你!”殷老太太被寒夜是气得心口直疼,好在殷如雪扶着,这才没有倒下。

“寒夜,你可别欺人太甚了!”殷如雪顿时急了。她本来找殷老太太过来,就是想着,也许殷老太太能说动寒夜交出解药,也好在将来在父亲面前争功不是?毕竟上回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殷如歌把她和她娘拖出主院,还说她们除了会哭什么都没干成,她总得扳回一局才是。

可是现在,这个寒夜竟然比她想象的还要难对付。而且,还因为她的到来,气焰越发嚣张得意起来。这下子,怕是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

她就不明白了,寒夜可是被她殷家抓起来关在地牢了呀,他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吗?

“寒夜!你就不怕死吗?你不怕我们殷家杀了你?!你现在可是瓮中之鳖!”殷如雪急道。

“杀了我?!”看着殷如雪快要跳脚的模样,寒夜冷笑着摇了摇头,“真不知道你们殷家怎么会养出你这样的小姐来,真是连殷如歌一个脚指头都不如。如今只有我身上有解药,你们杀我?杀了我你们还想要殷梓凯的命吗?”

“你!”殷如雪气得半句话也说不上来。的确,她现在还真不能把寒夜怎么样。

寒夜最喜欢这种被人看不惯,别人却那他没办法的感觉。见对方没什么杀伤力,索性重新躺下,枕着双手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然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女声在地牢中响起:“她不敢杀你,但是我敢!”

寒夜一听便是殷如歌的声音。若此番殷如雪和殷老太太没有来过,他倒是相信殷如歌说这话的力度。可是现在,寒夜却连眼睛都没睁开,虽然他的耳朵竖得笔直——毕竟殷如歌不是寻常女子,听闻她做事从来都不走寻常路,今日出现,说不定就带了什么杀手锏。

但是,寒夜心里琢磨着,他独自一人行走于江湖,也没什么多余的牵挂,殷如歌又能拿什么威胁他呢?

死?自从做了杀手,他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钱财?他如今手里的钱财只怕他几十辈子都花不完。

情?这世间也没有他牵挂之人。

想着,寒夜越发懒懒地躺着,打算雷打不动。

看到殷如歌慢慢走近,殷如雪心里有些发毛,尤其是殷如歌清凌凌地看她的那一眼,仿若一下子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让她瞬间觉得自己做的事情,也许真的把情况弄糟了。

“姐姐,你可算来了,”心里有些害怕,但殷如雪面上仍旧一副好姐妹的样子,好像见到殷如歌就像见到救命稻草似的,“这个寒夜真是难对付得紧,好说歹说都不肯把解药拿出来呢!”

殷如歌才不吃她这一套,冷冷地瞧了她一眼:“没本事,就在自己的梨香院待着!使唤着祖母到这等阴冷的地牢里来,你是想让祖母也累倒下?!”

说着,殷如歌伸手去搀扶殷老太太,面色和语气都缓了下来:“祖母,地牢里潮湿又冷,您早有风湿,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去歇着吧。若是父亲醒来,看到您又倒下,岂不是会怪罪我们照顾不周?”

殷老太太别的话倒是没太放心上,这句“若是父亲醒来”却一下子打在了她的心口上。也不知是为什么,她的这个孙女,总有一种镇定人心的力量。也许别人说这话她不信,但殷如歌说了,她便觉得希望大了几分。

郑重地握了握殷如歌的手,殷老太太低声道:“那就交给你了。”

交给你了,你父亲的命,交给你了。

殷如歌对青禾使了个眼色,青禾便随同殷如雪,搀扶着殷老太太出牢去了。

*

夜色越来越深,冬日的雪却越下越厚。

梨花的马车离开殷家后,马不停蹄便赶往刑部大牢,在刑部大牢附近停下。

马车停下时,梨花已然换好了夜行衣,戴上斗笠,将自己全副武装。自然,也没忘了拿上自己的剑。

侍女绿萼亦换了夜行衣跟在身后,学着梨花的样子猫在一处墙角,猫一样盯着大门口。

“姑娘,这刑部大牢戒备森严,咱们要怎么才能进去啊?”绿萼也是临时被自家姑娘抓来的。若是知道自家姑娘是要来刑部大牢,她就劝说自家姑娘打消这个念头了。毕竟自家姑娘才从这儿出去呢,这里头的凶险,应该最了解才是。

“不急,先观察。”梨花却自有计划。她并不觉得今夜就闯刑部大牢是个对的决定。她只是来探探路罢了。

虽然她来过此处,但她也只在这里待了一个晚上就出来了。而且,还是昏睡的一晚上。

她们不知道的是,在他们不远处的一个墙角,另一双眼睛正默默地盯着她们。

*

殷家地牢里,送走殷老太太和殷如雪的殷如歌,慢慢地走到牢前,伸手取过青蕊手中的钥匙,一言不发地开了牢门,走了进去。

寒夜竖着耳朵听着动静,也只是感觉到牢门开了,有人慢慢地走到他面前,然后停下。两道清凌凌的目光静静地看着他,他知道这是殷如歌的。

讲真,一直被这么冷冷地看着,寒夜的心里很不舒服。可是,他又觉得自己此刻若是动了,便是认输,索性仍旧不理,悠闲地躺着,可是他脚上本来得意晃动的脚,却慢慢地变了频率。

殷如歌她到底想干什么呀?!就这么看着他睡觉?!殷如歌莫不是有毛病吧?!寒夜心里越发狐疑,也越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甚至心里开始发毛。

哪怕他知道殷如歌在跟他玩心理战术,此刻也莫名其妙有些心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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