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脸色有些难看的笑了笑：“哦，那这样正好。”
说完站起身，对着池墨强颜欢笑：“我先带着星怀回去了。”
池墨在身后送着季夏：“明天我去接星怀，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
新工作报道第一天。
向雯办公室内，季夏规矩的坐在向雯对面，接过向雯递过来的文件。
“pinky...”
季夏皱着眉，轻声读着档案里的内容。
四个女孩的档案上面显示的年龄都是二十六七岁。
每个人身上都穿着粉色俏皮的裙装，就连歌曲都是以甜歌为主。
季夏皱着眉，抬眼看了微笑的向雯一眼。
团体定位失败这么明显的问题，难道向雯看不出来？
向雯看着季夏将资料翻到最后一页，靠在了椅背上，眼中带着期待：“怎么样？有什么见解？”
季夏轻笑一声，方向资料：“团体定位失败。”
向雯微微噘着嘴巴点了点头：“对于现在的她们来说是这样，但..对于十年前的她们来说，还真是正合适。”
季夏垂着眸思索了片刻，刚刚档案上一条明显的签约时间闪过脑海。
这四个女生是十几岁进到星梦做练习生的，应该就是第一批女团组合的牺牲品。
前期组合市场不稳定，再加上十几岁小女生又没有特别大的特点。
而且本身就不稳定的市场，肯定要有一群人来铺路，寻找经验，而这几个女孩也自然成为了成功者的垫脚石。
季夏想着再一次拿起了资料，看着他们参加过的综艺节目都是一些哗众取宠的低人气节目，还有客串网剧的一些小角色。
这再一次印证了季夏的想法，虽然星梦在娱乐圈扎根至深，但是艺人经纪部也做不到每一个训练生都能够大红大火。
既然要支撑他们的日常消费，那肯定就要有些不出名甚至已经近乎被公司抛弃却选择坚持不走的人来为公司接一些其他人不愿意接的活动。
季夏缓缓抬眸，声音淡漠：“向总...这是想再看看她们的可能性？”
向雯双臂交叉在胸前，饶有趣味的望着季夏：“她们的可能性，不都是经纪人说了算吗？”
季夏努了努嘴巴，轻轻点头：“唔...”
“不是不行。”
“不过，我也是有条件的。”
向雯轻笑：“如果你让我给她们配备最好的资源，还有投入宣传我是做不到的，如果真的能做到，她们的资料也不会落在你的手里。”
季夏缓缓的摇了摇头：“向总你说的不妥。”
“即便现在给她们配上最好的宣传资源，让她们去最好的综艺，也毫无意义。”
“除了败好感，没有其他。”
向雯双手交叠，嘴角噙着笑容，身子向前倾着盯着季夏：“那说说你的条件。”
季夏翘起二郎腿，面罩下的眸子仿佛有微光闪烁：“我要给他们配最好的形体、舞蹈、声乐老师。”
向雯等着季夏的下文，却没有再听到她说任何其他。
“没了？”
她有些微微诧异的看着季夏。
季夏点了点头：“还要什么？这些对于她们来说，已经是巨大的恩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