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桐赶快换话题：“这个……我们以后再讨论。”
林鸢本不想放过殷桐，但是，殷桐还是强先一步了：“你之前说过的，我想问什么，你都会说的。”
林鸢也不是什么喜欢反悔说话不算话的人，只能无奈地摆摆手。“行吧，行吧。下次再聊你的事情。”
殷桐心里面也不希望有下次聊了。
“那么，这个女团，是谁建立的，用来干嘛？”最后一个问题问出来之后，殷桐感觉自己也在犯蠢了。既然是“罗沐珹女粉丝后援团”，那么一般的粉丝干什么，她们自然也会去做的。
林鸢并没有因为要透露情报而有着任何戒备之心。“嗯，虽然表面上，这个粉丝团是我们学校的女生自己创立的，其实，不然。”
殷桐感觉事情没有那么地简单了。“愿闻其详。”
林鸢抿了一口咖啡，开始叙述着：“其实每个学校，都会有着这样的一个“罗沐珹女粉丝后援团”。所以，我们并不能肯定创始人，就在我们学校。相反，我个人更认为，创始人既然是另有他人的，那么，最有可能的学校应该是罗沐珹他自己的电影学校。”
殷桐问着：“那么，据你所知，这种女粉丝后援团，一共有多少个？”
林鸢估计了一下：“少说也得有着十几个吧。应该都是北京城里面的学校，他暂时还只是一个校草，这北京四少，可没有他的位置。”
殷桐想着，光一个北京，前前后后都有着几百所大学，这哪里还是少说的十几个啊！
林鸢一杯见底了。“殷桐，我跟你说句实话呀，我品级不高。所以，目前，他们的那些高层事情我还不知道。只是，每个学校都有一个……管理人士。”
殷桐重复了一遍：“管理人士？”
林鸢点头：“对，管理人士。”
殷桐立刻猜到了：“我们学校的管理人士是崔肖肖。”
林鸢打了一个响指：“聪明，不愧是高材生。”
殷桐很是无语，这个事情，很难猜吗？
林鸢开始介绍崔肖肖这个人：“我们学校的最高领导，就是崔肖肖。但是，这个人狂妄自大，空有着一个好皮囊，以为罗沐珹会正眼多看她几眼，所以，肆意妄为，还逼着其他女生服从她，帮她制造机会。”
殷桐突然想到了上次见崔肖肖的样子，的确如林鸢所言。随后，殷桐又回忆了当初帖子案件，那个崔肖肖也曾经找过自己，也是一样的盛气凌人。但是，这个崔肖肖还有一点儿——
“傻！”林鸢如此评价崔肖肖。“嗯，不对不对，不是傻。她直接是蠢。”
殷桐想着，这“傻”和“蠢”的区别很大吗？
“这个崔肖肖天天自以为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说的就是她。”
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殷桐还是在心里面暗念了一句：其实，罗沐珹也算不上天鹅肉了，天鹅肉比他好太多了。
“崔肖肖知道高层的事情，在这件事情上面，她保密地很好。我现在只能知道，上面高层，并未对你打压。”
殷桐很是惊讶：“啊？”
林鸢很肯定：“我也觉得很奇怪，本来据说计划都订好了，想让你在北京待不下去的，但是，还是今天临时改变了。”
殷桐有点儿狐疑：“你不是权限不够吗？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