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我还是算了吧。”
张一灵对整形有本能的抵触，不是别的，单纯的怕疼。
“白瓷娃娃，又不是整形，怕什么？”冯露满不在乎。
“不是整形啊?那疼吗?”
接待的整形顾问说:“张小姐，白瓷娃娃不是整形，您不用那么拒绝。”
没等张一灵继续说，整形顾问开始很认真的介绍开来:“白瓷娃娃主要功效是美白嫩肤，在收缩毛孔的同时还能紧致皮肤。说简单点，就是一个功效比较强的美容，不用怕的。并不会对你本身面容有所调整。”
张一灵打断她:“疼吗?”
整形顾问说:“微小的疼痛，可以忍受。”
张一灵不信，又问冯露。
冯露说:“放心吧，不疼。”
好吧，张一灵还是没逃过中国人经常说的“来都来了”，一狠心，想了想，来都来了，那就做吧。
两个人进了房间开始接受白瓷娃娃的护理。
其实过程很简单，就是彻底清洁皮肤后，再用机器做一下美白抗皱，张一灵做的时候，也觉得还好，没那么疼。
两个人做完还要观察一会，坐在休息室里闲聊，整形顾问坐在旁边陪同。
“你刚刚那么拒绝，不会以为我是来带你做整形的吧?”冯露笑着问，就跟问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
张一灵并不在意，毕竟，不知道整形是大多数普通人的常态吧。
张一灵就说:“对啊，我真以为，你要带我做整形。”
冯露倒是挺爽朗:“那怎么会呢?我冯露的倾国倾城脸哪是整形整出来的，天生丽质。”
对于冯露的颜值，张一灵一直是服气的，冯露的脸太美了，美到张一灵第一次见就以为天仙也不过如此。
整形顾问特会拍马屁:“冯露小姐一看就不是整容脸。”
冯露眼睛都完成月牙了:“看到没，专业人士说的才让人信服。”
整形顾问觉得被认同的滋味真好，顺杆爬上了:“冯露小姐怎么需要整容呢，现在冯露小姐的脸就是标准的明星脸，立体小巧，宛如天生为了舞台长的，360度无死角，光线从哪里打过来都是美的。而且冯小姐的脸特别上镜，哪怕进入宽比例的电视里，都显得特别瘦。”
冯露得意极了。
整形顾问接着说:“冯小姐的脸现在是整形模板呢，好多小明星啊，网红啊都过来点名要照着整成这样。”
冯露敏锐的发现了话里有话:“都照着我整，还是明星?说说，都有谁，好让我看看你们整的像不像?”
整形顾问自觉失言，尴尬的笑:“冯小姐，别为难我了，我不会说的。”
冯露倒也好，并不逼问，反正她也不在乎。
整形顾问不敢再在冯露的话题上多聊了，冯露是个明星，聊她相关的话题很容易触及娱乐圈，也很容易说漏别人的隐私，所以她又换了话题，把话头转向张一灵。
“张小姐，你没做过白瓷娃娃呀?”
“是的。”别说白瓷娃娃了，张一灵连这个词都是第一次听。
“一看你就对我们整容医院有所误会。”
“啊?”张一灵对整形的印象就是所有人都整成了蛇精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