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这是我母亲的错？”
沈轻这人吧，他比较护短。
“不是的不是的，我们就是没想着强迫她……”佣人低着头，小声说道。
管家进来，看到沈轻回来了，一愣：“沈先生？”又看看旁边的这位女子，“这位是？”
沈轻没有把他母亲带到过这里来，都不认识。
“我母亲姓杨。”沈轻只说她母亲的姓，没说她名字，他是忘记他母亲叫什么了。
管家立刻懂了：“杨女士。对了，沈先生你吃过饭吗？”
沈轻没吃：“吃了，你带我母亲去吃。”
没胃口。
说完，看都没看杨娟，直接上楼去了。
杨娟看着沈轻上楼的背影，一直不肯移开，管家带她去厨房，她不走，盯着楼梯口那里，管家很温和的开口：“杨女士，您饿不饿？饿的话我带你去吃晚饭。”
不饿也得吃。
沈先生说了的，要他带杨女士去吃。
杨女士突然尖叫起来，不要命的摇头，管家吓得退后两步，目光里满是恐惧。
沈轻刚打开电脑，听到一阵声音。
尼玛！
沈轻狠狠地踹了一脚电脑桌，起身出去。
“杨女士，杨女士，你怎么了？”管家想靠近又不敢靠近，叫佣人上前，佣人也是摇头，余光看到沈轻，连忙跑过去，“沈先生，我刚刚就问她饿不饿，然后不说话，我就说带她去厨房，她她她突然就叫起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没事，你们都先下去，有事电话联系你们。”沈轻已经尽量克制自己的脾气了。
等人走光了，沈轻问她：“你想干什么啊？能不能直说？”
他没耐心。
“不不不不不不……”
沈轻发火了：“不你妈啊！”一直喊。
管家还没走远：“……”
佣人也听见了：“……”
这位有狂躁症，整个R洲都知道。
杨娟懵圈了，停了声。沈轻把她带到厨房里，里面的饭菜管家都准备好了，沈轻给她盛了一碗饭，才发现杨娟连筷子都不会拿，沈轻坐着，叹息：“要是犹鲸在这，估计能哄——”
一听到犹鲸这个名字，杨娟吓得丢了筷子，沈轻蹙着眉心看过去，他刚刚说了什么？
哦，说了犹鲸。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沈轻重给她拿了一双筷子：“好好吃饭。”
杨娟摇头：“犹鲸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你说犹鲸什么不是的？”沈轻只注意到了这个。
“你刚刚说的什么？”
杨娟抱着头：“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等着。
他母亲被逼疯这个账，他迟早会和沈健东算。
沈轻是真的在意了，追问她：“我问你话，你刚刚说犹鲸什么不是的？”
杨娟哭着说：“不是的，犹鲸不是他的孙女，不是他的孙女，不是他的孙女……抓错人了……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不是谁的孙女？”
“不是向明诚的……”
沈轻沉默。
过了一会，沈轻叫了管家过来，自己离开了R洲，去了M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