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用替身？
那黎越？
黄飞飞半天不作声，向成谦把剧本放下，也不看黎越了，面上没什么表情，是一贯冷硬的表情，说出的话却出乎意料：“剧本改一下吧。”
“改改改什么啊？”黄飞飞的话都哆嗦，其实他觉得用替身挺好的，还有，打戏到底是听谁说的？！
秦思雅摸摸耳朵，一脸无辜。
黄飞飞不看他了，一看就不是他干的。
向成谦的气场过于冷然，所以当他开口说话时，很安静：“这个打戏互换一下角色。”
就知道。
向总对黎越这个艺人特殊过了头，黄飞飞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这个是不行的，”黄飞飞是看明白了，向成谦这次来就是因为黎越的戏份问题，“可以用替身的向总，剧本一般是不能随便改的。”
反正向成谦也不懂行，他说剧本改不了剧本就是改不了。
向成谦醇厚的声音说道：“那之前为什么不能用替身？”
隐隐约约中，有了怒气。
黄飞飞问道：“之前没用替身？用了替身的啊，向总你那么忙，说不定是记错了。”
虽然没用替身，但向成谦他怎么知道他用没用替身了，糊弄过去就好了。
重点了，向成谦垂着眼皮，眉目中尽是冰冷：“黎越的脸怎么回事？”
高曦妤看局势看了大半天，才反应过来：“向总这会过来是为了黎越？”
不可能的！
不可能，向总那么有钱，是神坛上的人，怎么会为了黎越这个十八线小艺人来兴师问罪，不过是来看看的，恰好黎越走运！
秦思雅已经走远了，在他看来，向成谦这是单方面的撒狗娘。
黄飞飞假笑道：“先看看真人的效果嘛，再说，替身哪有真的演得好，不然哪里只能是个替身啊。”
黎越的脸怎么回事他也不明说了。
向成谦眼底夹杂一丝冷意：“所以效果怎么样？”
黎越一直没有说话，不知道说什么，但多多少少看出来了，向成谦在为她出头。
这她就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
为啥呢？
可能是……有点熟？
“确实比替身效果好很多，”黄飞飞已经决定了，这条留着以后拍，等向成谦出国办事了再拍，“而且黎越的演技也是很好的，我觉得以后黎，”
“不用替身，现在开始。”向成谦也不废话了，直接打断黄飞飞的话。
沉默片刻，黄飞飞说：“高曦妤过会你先泼黎越一杯水。”
后面就算黄飞飞不说，黎越也知道改怎么做了。
高曦妤一听：“黄导你没说错吧？”
“没说错，”谁让你打黎越打那么重，脸上都有印子，给向成谦看见了，黄飞飞知道多说无益，“开始开始。”
向成谦冷眼旁观。
黎越先是被高曦妤泼了一杯水，然后她快步走过去，高曦妤想躲，黎越借位，没有打到她，她知道，她刚刚已经还回去了，所以就不惹是非了。
黄飞飞看到黎越没有打到高曦妤，以为黎越是故意的，所以没喊停，继续下去。
可高曦妤把台词一说出来，黎越接下去，这一条居然一遍过了。
把黄飞飞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