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几声敲门声从办公室门外传来。
“进来。”
“薛总，这是新来报道的秘书。”
，人事处的人提醒道。
“薛总，您好，我是新来的秘书……”
熟悉温婉地声音从身后传来。
薛希杨把玩着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缓缓扭头看向身后，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人，剪裁得体的女士小西装，一头利落的短发，越发出众的五官，和骨子里透出的温婉干练。
薛希杨手一松，酒杯砸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惊醒站在不远处的方可涵。
方可涵拿着简历的手下意识地收紧，红着眼眶，怔怔地看着坐在不远处的男人。
九年了，久违了。
――
姜笒最近闲的蛋疼，季一凡研讨会持续了将近一个月还没结束，她还得帮他照看他的狗，姜笒真觉得无聊，总觉得自己得去找点乐子玩，至于玩什么，姜笒还在思考中。
姜笒一如既往地带着胖白在小区里遛弯，溜了一圈，找了一个阴凉的树荫下，休息，打盹，一打盹就打了接近半个小时，等姜笒再次醒来，身边胖白不见了。
这可把姜笒吓了一大跳，到处找狗的时候，不巧撞见研讨会结束赶回家的季一凡。
季一凡看着姜笒一脸严肃地模样，关心道：“怎么了？”
姜笒：“……”，轻咳一声，挠了挠后脑勺，环视了周围一圈，扭扭捏捏，“那个！”
季一凡好笑地看着她，“那个什么？”
姜笒几番挣扎之后，硬着头皮，看着季一凡，“那个。”
要是说她把狗给弄丢了。
她会不会被他一刀给扎死啊！
毕竟是他女朋友留给他的。
姜笒心思百转千回，季一凡扫了一眼她身边，空空如也，心头隐约不安，下意识地问道：“胖白呢？”
姜笒做贼心虚打了一个激灵，一脸懵逼，“啊？”
季一凡微微撵眉，一字一句，字字寒气逼人，“胖白呢！”
姜笒怂了，打了一个哆嗦，摸了摸额头，“我。”
季一凡深呼吸一口气，沉声问道：“它怎么了？”
姜笒尴尬地笑了笑，几番挣扎，解释道：“那个我睡了一个觉，然后醒来，它就。”
“它就怎么了？”，季一凡语气有些重，把姜笒给唬了一大跳，错愕地看着季一凡。
“丢了？”，季一凡面色黑的快要滴自制墨水了。
姜笒轻叹一口气，“没找到。”
“没找到！”，季一凡怒极反笑，姜笒愧疚地“嗯。”了一声，顿了顿，安慰他道：“放心，它肯定在这个小区里，丢不了。”
“丢不了。”，季一凡轻笑一声，冷下脸道：“你知不知道这个地方对它来说有多陌生，多害怕。丢了，两个字都可以说的这么风轻云淡吗？你到底有没有心。”
姜笒深呼吸一口气，不行了，忍不了了，这狗又不是她非要养的，凭什么全部都是她的错了。
“没心，可以了吧！本来就是没心没肺的人，你不知道吗？所以它丢了，关我什么事，这不该是你的责任吗？既然知道要去开研讨会，不知道把狗送去宠物店或者自己带走啊！什么鬼，怎么都成我的错了……。”
姜笒噼里啪啦怼了一大堆，季一凡哑然，怔怔地看着姜笒，而后喉咙滚了滚，唇一张一合，“我……。”
“你什么？”，姜笒实在气不过，又一口怼了回去。
季一凡：“……”
姜笒轻嗤一声，转身离开，继续去找胖白。
姜笒找了一圈，最后走到B栋公寓楼下听到了几声狗叫声，姜笒加快脚步走过去，看到胖白，神清气爽。
它对面站在一个男人，怀中抱了一只狗，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
男人正一脸死死地盯着胖白，仿佛要把它千刀万剐一般。
姜笒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地喊道：“胖白。”
胖白“汪。”叫了一声，撒腿朝姜笒跑了过去，兴奋地冲到姜笒脚踝边，脑袋在姜笒脚踝上蹭了蹭。
姜笒母爱泛滥，顺手将胖白抱紧怀中，抚摸着它。
“你是它的主人。”，男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传来。
姜笒闻声，看向男人，淡淡一笑，“对，怎么了？”
男人看清楚姜笒的长相，脸顿时阴转天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这只肥狗把他家妞妞给上了的事。
“胖白。”，季一凡的声音突然横空插入，打扰了短暂的平静，季一凡连忙赶到姜笒身边，问姜笒道：“受伤了没？”
姜笒撇了一眼男人怀中的小狗，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渍，撇了撇嘴，嫌弃地把胖白扔给季一凡，“拿去。”
季一凡忙不连跌地接过，小心翼翼地看着姜笒。
姜笒朝对面男人抬了抬下巴，“它是这只狗的主人，有什么事找他。”
季一凡：“……”，疑惑地看着姜笒。
姜笒拍了拍手，指着男人手里抱的狗，看着季一凡道：“你的狗把别人的宝贝给上了。”
季一凡：“……，咳！”，被姜笒的话狠狠呛了一下。
姜笒撇着嘴，鄙视了季一凡一眼，轻嗤一声，看向男人道：“是要赔偿，还是负责，你们俩凑合着商量一下，看看该怎么办。”
“好的。”，男人应下，黑着脸看着季一凡，“你的狗把我妞妞给睡了，你打算怎么办？”
季一凡：“……”，看了一眼对面奄奄一息的小狗，在看一眼自己怀中神清气爽地胖白。
季一凡太阳穴突突地跳了好几下，姜笒见到季一凡吃瘪的模样，掩唇，肩膀耸动着，憋不住了，直接笑咳了起来。
季一凡凉凉地看向姜笒。
姜笒干脆大大方方地当着季一凡的面笑了起来。
季一凡：“……”，深呼吸一口气，“多少钱？”
“我的妞妞第一次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吗？”
季一凡头疼，阴郁地问道：“……，不想要钱，你想要什么？”
姜笒听此，轻“啧。”了一声，“渣男。”
季一凡：“……”
“这位小姐说的非常对，渣男。”，男人快要为姜笒鼓掌了。
“对吧！”，姜笒点了一下头，扭头看向季一凡，“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渣男。”
季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