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若涵问他：“你这几天没联系，就是为了这些？”
看不清她眼底的含义，苏黎世回了一个字：“是。”
不想，祝若涵不明深意地笑了。
众人不解，几秒后祝若涵敛住笑意，脸庞变得冷漠。“没必要苏黎世，真的。说句实话，我现在挺生气的。”
在祝若涵开口地那一刻。苏黎世脸上的笑容渐渐流逝。
“或许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会生气，更会影响你在学校的号召力，但是我不得不说下去。”祝若涵抬眸，“我们不是一路人。夏晨曦和殷涵衡你也看到了，他们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到现在搞成这样子是谁也不希望的。苏黎世你家境优异，虽然你总是出入娱乐场所，在学校惹是生非，但总有人在你背后替你收拾烂摊子，你背后有个苏家，所以你对任何事都没有畏惧感。”
“而我不一样，我家境普通，是家里的独生女，我必须努力学习，考上大学，找到一份好工作，养家糊口。你说你喜欢我，我很感谢你。因为像我这样普通的人能被你喜欢，是我的荣幸。”
“不……”苏黎世想开口，喉咙却难受地发疼。
“可是……”祝若涵继续说，“或许你精心布置的这一切初心是好的，但你有没有考虑过，无论我是答应你还是拒绝，我都会成为全校女生的公敌，我会失去友谊，还会失去老师对我的一份真心。”
“所以……苏黎世对不起，我不能接受。”
众人哗然，甚至有人不顾苏黎世在场，将手里的玻璃杯朝祝若涵扔过去。“不知好歹的贱人！”
众人一惊，待祝若涵反应过来就听见一道闷哼声。抬头望去，不知苏黎世是什么时候挡在自己身前的。
紧随着一道玻璃碎的声音，台下一顿尖叫声。
祝若涵抬头望着苏黎世，好半天才能吐出声音，“你……”没事吧。只是话还没说完，苏黎世的视线就从她身上移开，回头看向台下。
“谁扔的？”
台下安静的不像话，苏黎世转身，迈开腿往台下走。眼睛在偌大群人扫了两眼，最终停在他脚下的位置上。
被锁定地女生心虚地闪了闪眸子，后腿了两步，想要逃离，却被苏黎世一秒给看出来。
“是你自己来还是我请你？”他指的是碎了一地的玻璃瓶。
女生眼眸睁大，有些不可置信。“凭什么？”说着，她抬手指着祝若涵：“明明是她不知好歹，让你在全校面前丢了脸面，不应该吗？”
“呵……”苏黎世冷笑，“捡不捡？”
女生磨了磨牙，看向地上的玻璃碎片，眼眸忽然闪过一丝凉意。
见她上台，苏黎世起身，转过身来，似乎还要做什么。
女生蹲下身，指尖摸过碎片，时间似乎停止了一秒，台下看戏地学生没有察觉到一丝的不对劲。祝若涵站在原地，眼睛却不断偷瞄苏黎世。
“小贱人！我要杀了你！”忽然，女生怒吼了一声，手里拿着最大的碎片朝祝若涵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