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么意思？”
柳夫人被夏清阴阳怪气的语气气到了。
“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世子妃娘家母亲，世子的舅母都在，你还想抵赖不成？世子若是不娶若儿过门就是逼若儿去死，到时候传出去世子也会被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那就让她去死。”
秋染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
秋染从转过头后就一直保持着背对柳若无这边的姿势，眼睛上的手绢也还在，其他人都凑到柳若无身边，倒是把他给留到了最后，以至于用心“表演”的柳夫人母子俩并没有看到。
夏清有点幸灾乐祸：“听到了吗？我家夫君并不想要！”
柳若无脸色更难看了，在丫鬟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世子，你怎可如此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秋染根本不想搭理她，头也不回直接道：“清清，我们回府。”
“你……”
“小姐，小姐……”
这下柳若无总算是晕了，就是不知道是被冻晕的还是气晕的。
“若儿…”
柳夫人的脸色和柳若无有的一拼。
临走前夏清还是把话说开了：“我家夫君从未正眼看过柳小姐，诸位夫人都可以作证，柳夫人不要觉得女儿嫁不出去就想耍手段强塞给我夫君。
我夫君的态度想必柳夫人也看到了，今天我也把话撂在这，柳若无想进程王府，不仅门都没有，连窗户也没有！”
其他各位夫人差不多看明白了，说白了她们也是这场落水戏的见证人，柳夫人相当于利用了她们。
都是高官家属，自有一股傲气，众人皆是脸色不虞的告辞，心里对丞相府有了疙瘩。
李凝见计划落败也没了兴致，草草安慰几句就离开了。
只有陈氏还糊里糊涂的：“这怎么都走了？”
柳夫人彻底没了耐心：“国公夫人也请离开吧，我没精力招待您了，绿儿送客。”
“嘿！你怎么还撵人呢？可是你请我来的。”
柳夫人觉得脑仁疼，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陈氏。
“这人是不是有病？连饭都没吃就让人走，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
陈氏边走边骂骂咧咧，丝毫不顾忌旁边还有柳夫人的贴身丫鬟。
“娘，别说了。”
阮琴倒是看懂了事情的全过程，知道是柳若无没安好心，想设计让表哥救她，然后她好嫁进王府，结果没得逞，那就是个坏女人！
府内丞相得知爱女落水是一脸焦急：“怎么回事？怎么还去水边了？”
柳丞相不知道妻女的计划，只知道女儿落水被程王世子妃的婢女所救。
柳夫人支支吾吾把事情都说了，包括她们的算计以及最后失败夏清说的一番话。
“老爷，你说他们是不是太无情了？”
“你糊涂啊！”柳丞相气的胡子直翘：“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任由若儿胡来？程王世子我比你了解，他才不会怜香惜玉，要不是世子妃的婢女，现在你面前的就是若儿的尸体！”
柳夫人委屈：“我哪里想得到他那么不近人情？看着若儿在水里挣扎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
“你想不到…你想不到这个却能想到算计人家，你以为人家那么蠢？啊？那世子妃提前就让染世子转过去还蒙上眼睛，肯定早就猜到你的计划，你还蠢蠢的往上撞，你…你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