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墨倾城明白地点了点头：“那这样岂不是会错失民间不少的人才？”
这官宦子弟能有多少？
基数大的还不是平头老百姓？
这样限制他们的权利的话，那官场岂不是特别容易形成一个闭环，而且奇人高手大多都在民间啊。
莫沉渊认同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不过这是祖制，一时半会是改不了的！”
对这一点墨倾城倒是不认同了：“祖制也是人定的，有漏洞的话，就得要改！”
“嗯，等回宫后，你可以跟陛下建议建议，听说陛下刚登基的时候曾经有过这个想法，被当时的大臣们一口给否了，当时时局不稳，也就没再提了！”
墨倾城说出这样的话，莫沉渊倒是没觉得多么惊讶来，很认真地分析。
“嗯，回去我就说，大臣们不愿意还不是因为怕影响到他们子孙后代的利益，怕抢了他们的饭碗吧？都是把小家看的比大家重的人！父皇应该好好说说他们！”
说起这个墨倾城有些愤愤了。
说来说去，自私才是人的本性啊。
“瑶瑶一针见血！”
莫沉渊是真的没想到墨倾城一言击中了本质，很是欣慰。
“得了，你快别说我了，这花溪镇我们也呆了几天了，明天一早就走吧！”想着之前说的芒种的季节正是收麦子和种稻子的季节。
她既然是要体察民情的，那就得赶紧赶到田间地头多看看多走走！
“嗯，东西都收拾好了，明天一早就出发！”
莫沉渊点了点头，犹豫了片刻后又开口，“瑶瑶，瓷器镇那边传来消息了，陛下让人封了瓷器镇的御窑，天赐山也已经封了，对外这瓷器镇算是不再烧瓷器了，但是云记那边的生意照做，另外瓷器镇的百姓也得到了朝廷发下来的体恤金，只是这瓷器镇一时半会恐怕是恢复不了往日的辉煌了……”
墨倾城闻言身体一僵，这些时日她都避免谈起瓷器镇的事儿，以免自己心里不痛快也给莫沉渊压力。
如今莫沉渊提起她不得不面对，皱着眉头听完他的话，随口问了一句：“以你看父皇这是准备对他们动手了吗？墨浠毕竟是他的儿子！”
对于这一点莫沉渊丝毫不怀疑：“陛下和献王首先是君臣然后是父子！我想除了你大哥和你，陛下对谁都不会犹豫的！”
“我二哥呢？”
墨倾城听这话有些意外，这墨淦呢？
不也是一样被父皇器重吗？
莫沉渊倒是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你二哥他不会做忤逆陛下的事儿！”
墨倾城：……
就这么笃定？
不过既然瓷器镇的事儿暂时不会再有伤亡，墨倾城也算是卸下了一桩心事。
第二天一早他们一行四人就离开了客栈。
不料出城不久意外地在十里亭碰到了孟芙，一身素白的衣裙，面容恬淡，身后的小丫头抱着一个小木匣。
莫沉渊扶着墨倾城下了马车，牵着她走到了孟芙的身边。
墨倾城冲着孟芙微微施礼：“因为走的匆忙没有叨扰夫子告别，如今劳夫子相送，莫瑶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