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夜是有在憋气的，可人都是有极限的，在憋气，憋5分钟，这对顾清夜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是所有人，都能违背自然现象的。
“咳咳！”
憋了好一会儿，顾清夜实在憋不住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也就在这时，那些有毒的气体，一点点被她吸入。
中毒的征兆很快，顾清夜觉得恶心、头晕、双眼冒金星。
她突然想到中毒死和憋气憋死，到底哪一个会比较好呢？
她还没有想明白，“慕重以”就冲上来，抱住了她。
“顾清夜，你坚持住。”这种焦急的神情让人动容，顾清夜想不明白，什么时候，慕重以居然对她有这么深的情谊了？
上次在姜北尧住处无意偷听到谈话的时候，这家伙也是支持姜北尧杀她的。
才多久，这家伙怎么变了？
顾清夜越来越喘，可这石门才打开半个缝，强行挤是挤不过去的。
耳朵嗡嗡的响，身体在叫嚣着想要氧气，那个一直抱着她的慕重以按住她的脑袋.......
那张慕重以的脸在放大，魅惑和妖气。
“慕重以”正一点点把气渡给顾清夜。
大脑在慢慢恢复运作，可顾清夜全身都僵硬了，血液在倒流。
慕重以居然亲了她？
顾清夜苍白了脸，这一瞬间，顾清夜有些不能接受这个打击与反应。
她居然和慕重以？
不，哪怕是为了渡气给她，这么亲密的举动，居然是慕重以，他还是姜北尧的人。
因为是慕重以，顾清夜没有办法把他当做一般的救助人，毕竟他和姜北尧的关系复杂，以后她可能要经常见到的，顾清夜怎么可能无视慕重以的存在。
疯了！
甜言蜜语、耳鬓厮磨，只应该和心爱的人一起，而不是别人。
想到这里，所有的抗拒都来了，她觉得自己仿佛对姜北尧做了什么坏事，她推打着这个人、拒绝着慕重以。
不是姜北尧的，就不是顾清夜想要的。
顾清夜闹的厉害，在这种毒气遍布的房间，“慕重以”有些控制不住她。
她乱动的厉害，本来氧气就稀少，在这样下去，会被耗死在这里的。
“慕重以”突然出声，安抚着眼前的女孩。
他叹了口气，终于脱口而出：“顾清夜，是我！”
【是我。】
这简单熟悉的两个字，没有什么感情色彩，可仍旧反复敲打着顾清夜的心。
一股暖流就涌了上来，顾清夜激动的流下了热泪：“姜北尧，是你。”
这句话，顾清夜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那一刻的慌乱，无措终于平复。
从刚刚开始，她所有奇怪的感受，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眼睛看到的也许具有迷惑性，可想要接近的感觉却骗不了自己。
姜北尧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扯掉了那张精致的人皮面具。
面具下，是姜北尧的脸，俊朗精致却冷的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可顾清夜就是爱惨了这张脸，爱惨了这张面容下，那个令人颤抖的灵魂。
因为是他，所有的一切，又重新有了意义，又重新有了理由。
她真的，好喜欢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