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在网上发布新闻，炒作，引战的人？”
慕寒沉点头：“不过我现在已经基本知道是谁，一个女人。”
“女人？”
薄欢一头雾水。
慕寒沉只是但笑不语。
——
云念念回到家，便把自己关在房间。
老爷子放心不下，敲了敲门。
听到是爷爷，云念念才将门打开。
看着云念念通红的眼眶，老爷子叹了口气，柔声问道：“都说清楚了，他同意吗？”
“同意！”云念念坐在老爷子身边，垂头丧气，眼睛里已经哭不出眼泪来了：“为了我的未来，为了云家，哪怕让他去死他也不会犹豫。”
“顾医生是个好人，我知道。”老爷子轻叹口气，“原来他当初突然辞掉我心理医生的工作，是为了不跟你接触。我一直以为是他很忙，顾不上。”
“才不是。”云念念笑了笑，心口却堵得慌：“他是为了不接近我，为了保护我。可是我……”
云念念声音沙哑：“是我控制不住接近他的，这件事是我的错。”
不是她，大叔就不会被攻击成这样。
老爷子看不下去，将云念念看到怀里轻轻抱住：“等事情过了，你上了大学，一切都会过去的。”
“过不去了，这辈子都过不去。”云念念眼泪婆娑：“爷爷，我真的很喜欢顾西言。”
老爷子无奈极了：“念念，帮你考上大学，这些事情会慢慢被人遗忘的。只是这两年……别再跟顾西言联系了。为了他，也是为了你！”
否则让有心人抓到把柄，一切毁了！
云念念没有答应，可想起之前在慕家大叔说的话，也猜到了七八分。
要分，就要分得彻底。
“我知道了。”云念念失落极了，带着浓浓的鼻音：“爷爷，如果过了很多年，我还是想跟顾西言在一起，你会同意吗？”
“那就很多年后你再来问我这个问题，到时候如果你还喜欢他，别人同不同意能拦住你吗？”
只是很多年后，这丫头不知道还记不记得顾西言这个人是谁。
——
提前对好流程，准备好所有的说辞。
澄清她跟顾西言关系的发布会，是老爷子亲自主持的。
顾西言出现了，可云念念没有出现，乖乖坐在家里看着现场转播。
会场上，老爷子将事情的经过说得很清楚。
说云念念早起性格比较不好，经常犯错，所以为她找了心理医生。
还举出证据，有他亲自微信给顾西言的信息。
云念念还不认识顾西言之前，老爷子确实跟顾西言提到过这件事。
有了记录，可信度一下子就提高。
“原本这件事扑风做影，没什么可信度。可事情涉及到一个孩子，又涉及到顾医生……我们心里很过意不去。”
“所以，不得不召开今天的媒体见面会。”老爷子声音铿锵有力：“我跟顾医生认识很多年，如果说他喜欢云念念，断不可能等到现在。”
“更何况，他也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
“给他带来这么多的麻烦，我深感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