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耀听着这话，倒是也笑不出来。
“是，我初九耀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也的确是借着他荆以琛，才有了现在。”
“可至少，我问心无愧。”
“我不会去使一些小绊子，梁凝，你我半斤八两。”
梁凝冷笑，“初九耀，你倒是承认的挺快的。”
初九耀轻笑，“你说的是，事实，我为什么不承认？”
“我做过的事情，不需要别人来指责，我自己自然会站出来承担，但是同样，我没做过的事情，你梁凝也别想给我扣帽子。”
梁凝忍不住笑的有些肚子疼，“那你初九耀还真的是很高大呢。”
“我今天不想跟你废话，就算我今天是借着你初九耀的名义火了起来，那又如何？”
“至少我还是火了，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初九耀倒是被梁凝的认知弄笑了，“梁凝，你以为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东西，能维持多久？”
梁凝趾高气昂的扬了扬头，“这种事，就不需要你初九耀来为我操心了。”
初九耀微勾着嘴角，眼底却是没有一丝温度。
“是吗？梁凝，你以为我今天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你想走出这里么？”
初九耀模棱两可的话，几乎是瞬间让梁凝的心提了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
初九耀轻笑，并没有说话。
“你自己出去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梁凝心里咯噔一下，双手几乎是下意识的紧紧的攥紧了腰间的礼服。
手心里已经开始冒汗了。
“初九耀！你是故意的！”
初九耀轻笑，“我说的不过是事实。”
说完，初九耀并没有再停留，而是抬起脚步直接转身离开了。
梁凝眉头皱的更深了，这会儿梁凝才感觉到了后怕。
额头都是虚汗，咽了咽唾沫，梁凝一步一步，犹如踩在针尖上的，走出了卫生间。
直到走回了发布会现场，梁凝才发现，此刻打不会的大屏幕上，竟然播放着他们刚刚的谈话。
梁凝脸色苍白的盯着大屏幕，还没有缓过神来，就已经被记者包围了。
这边荆以琛搂着初九耀走了过来，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你说的没错，即便是九九靠的是我有了现在的一切，那也是我心甘情愿。”
“而你注定不会拥有九九拥有的一切。”
“你也不配跟九九相比较。”
“既然你这么眼红九九的一切，那你就在牢里好好看着吧。”
“你不是觉得，没有证据么？觉得没有人相信九九么？”
荆以琛撇了一眼大屏幕，“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说完，也不让梁凝反应，荆以琛就带着初九耀离开了。
有梁凝的地方，他会觉得连空气都不自在。
梁凝眼皮动了动，连周边的声音都听不见了，眼前都是记者的闪光灯。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切都完了。
“梁凝，你涉嫌绑架，现在请你配合我们去局里一趟。”
原本还光鲜亮丽趾高气昂的梁凝，这会儿就已经被铐上带走了。
初九耀看着梁凝上了警车，带走的样子，一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