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底层房间。
“你们年薪多少啊？”
老王看着菲兹和西蒙斯，表现得很好奇：“我对政府机构的工资水平不太了解。正好我最近招了不少员工，其中也有几个科学家，不知道该开多少工资才好，你们说说看，给我一个参考？”
这话其实是真的。
斯凯自家人，不开工资，钱也都是她管着的，随便花，给她开工资还不如给自己开工资更靠谱。
棍叟不用说，带着整个真纯会（俩人）投奔自己，而且年纪大了，没儿没女没老婆，还有马特给他养老。
艾丽卡没爹没娘有车有房富婆一个，不在乎这个。
但马特、罗比、加布这些人，还是要给工资的，这都不谈。
露西、伊莱那些科学家，其实都有家有口的，找个机会让神盾局帮忙解决身份问题，也要工资养家糊口生儿育女，该给多少才合适，老王还真不知道。
只知道原来工资都不低。
伊莱是后来加入“动力新能源实验室”搞工程的，工资在所有人里最低，就这样都买得起道奇战马，私企果然比政府机构慷慨。
西蒙斯和菲兹对视一眼。
这人看着挺年轻的，手底下居然还有科学家，还好几个，难道是某个大公司的继承人？怪不得吃得又白又胖。
至于年薪？
四下看了看，确定这个小房间没有监视器监听器，西蒙斯说了个对普通人来说不算小的数字。
“这么少？我本来打算给那几位科学家10倍你说的数，还觉得少了呢！”
老王瞬间惊了，这个数字确实比伊莱以前的工资低不少，然而伊莱只够资格给菲兹提鞋：“那外勤特工呢？我听说你们神盾局有作战部和科技部，哪个部门的工资比较高？”
菲兹咽了下口水。
10倍？
西蒙斯显然对这方面很了解，都不用想的，直接回答：“神盾局的基本工资，是按照政府薪资标准构成的，总的来说两个部门差不多。不过外勤特工每一次执行任务，都会有额外补贴……嗯，补贴一般比工资还多。”
最后一句话貌似还是有点小怨念的……老王点头，表示认同：“总觉得还是太低了。再穷不能穷科学，再苦不能苦专家，你们这点儿工资，什么时候能买房买车……你们有房有车吗？”
“没有。”菲兹摇头。
西蒙斯说道：“其实工资不重要。我加入神盾局，是希望能够得到千万个科学问题的答案。我从小就有很多问题。小学，中学，大学，硕士，博士……我的老师给不了答案。后来神盾局科技部的部长找到了我，告诉我能在这里找到答案，我来了。”
菲兹连忙点头：“我也差不多。”
两个纯粹的科学家，没有被现实污染的科学家……老王在心里做出评价。
菲兹似乎稍微有些动心，但西蒙斯完全没反应，是因为她家境太好，还是因为一颗芳心都献给了科学？
A计划显然行不通，老王改换B计划：“那你们找到了吗？”
“有些找到了，有些没有。”
西蒙斯皱着眉，看起来有些苦恼：“我和菲兹在神盾局学院学了一年。其实差不多三个月前，我们就发现已经没人能解答我们的问题了，最好的老师都不能。所以我们申请毕业，进入科技部，那里有更好的科学家，一流的科学家。”
我就没这个烦恼，学霸学神的烦恼……老王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自嘲，接着问道：“科技部的科学家能回答你们的问题吗？”
“还是有些能，有些不能。”
西蒙斯想了想有些遗憾的说道：“科技部其实没有最顶级的科学家。最好的科学家都被私人企业聘请，或者自己成立公司，比如托尼·斯塔克先生，皮姆·汉克先生。”
菲兹插话道：“但神盾局科学家比较多，研究不同项目的机会比较多，这方面比斯塔克工业或者皮姆科技更好。比如我们现在就在研究一种名叫艾泽……”
“菲兹！”
西蒙斯忽然打断他：“这是机密！”
菲兹立马捂嘴。
“艾泽拉斯招牌精华酒？”老王眼睛一亮：“你们负责研究精华酒？”
“我们叫它‘艾泽拉斯精华’。”
菲兹和西蒙斯再一次对视，异口同声：“你怎么知道的？这是机密，整个科技部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老王往裤兜里一掏，永恒水瓶出现，在两人面前晃了晃，眨了眨眼：“因为这玩意就是我给神盾局的啊！”
……
……
十分钟后。
训练场。
黑寡妇大口喘气，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艾丽卡，总算松了口气。
没给神盾局丢人。
她打赢了！
本来是想擂台赛一挑五，给这些特工们振奋士气，但一来这些特工基本上都昏迷了，也看不到，二来打一个艾丽卡都这么费劲，还有四个等着呢，万一最后栽了，岂不是士气更低迷？
还是算了吧。
正想找台阶下，忽然听到一阵鼓掌声。
啪啪啪！
老王从不远处走过来，毫不掩饰自己的赞美：“真棒！真漂亮！”
两个女人对打，都是格斗大师，一个刚刚修炼出“气”，另外一个接受过身体改造，黑寡妇虽然稍强一些，艾丽卡也差不了多少，真养眼。
菲兹和西蒙斯跟在后面，一人拎着一个箱子跟小弟小妹似的。
“王大师。”
黑寡妇暗暗松了口气，扫了菲兹和西蒙斯一眼，看向老王：“武器还满意吗？”
“非常满意，菲兹和西蒙斯很了不起。”
老王竖起大拇指夸赞，又说道：“训练不是一两天的事。接下来他们几个会留在这里，帮你们的特工训练格斗技巧，希望你们也能帮他们熟悉高科技装备。”
“嗯。”黑寡妇点头。
“店里还有事，我先走了。”老王有些心虚，挥一挥衣袖，从菲兹和西蒙斯的手里拎起箱子，转身就走。
这家伙怎么感觉好像干坏事了一样……黑寡妇心想。
外面自然会有人送王大师离开，她也不管。
接下来这段时间，她也会接受训练，为之后的作战做准备，不管是针对手合会的，还是针对九头蛇的。
菲兹和西蒙斯则被专车借走。
两人一路上沉默不语。
直到回到住处，西蒙斯才终于问道：“菲兹，王先生说如果我去他的实验室，想要多少艾泽拉斯精华做研究，就有多少，你说是真的吗？”
菲兹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恍惚：“他还说他的实验室正在进行全世界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量子力学研究，比如量子通讯，量子计算机，甚至量子大脑……”
西蒙斯：“王先生还说他如果我去，他甚至允许我研究他的身体。功夫大师的身体，一定和普通人不一样，运动系统不一样，呼吸系统不一样，免疫系统不一样，生殖系统不一样，说不定都没有生殖隔离……”
菲兹：“他的实验室还研究最尖端的虚拟技术，依托量子计算机，实现几十亿人同时在线，完美模拟现实世界，还准备开发虚拟游戏，魔兽世界还是星际争霸来着……”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好半天，忽然四目相对，异口同声：
“菲兹（西蒙斯），我们跳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