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远摇头，“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莫艾在哪里，你告诉我！”
叶思霆看着他，不说话。
莫远抡起拳头就要打他，叶枫往后一看，叶思霆才说：“没事的，继续开车，他不敢对我怎么样。”
莫远说：“叶思霆，你就这么狂是吧？”
叶思霆说：“不是我狂，你要是一拳打下去，我觉得你就是个傻子，放着救命恩人不要，还要打我一顿，怎么，你确实想要莫艾死？”
莫远的意识渐渐回笼，“这么说，你是知道我爸在哪的，对不对？”
“不然呢？你觉得我贸贸然过来接你，真的这么可笑？我就那么闲？莫艾没有过来，你都不会想想？”
莫远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了下来，“他在哪？告诉我。”
“我送你们回N市，以后，再也不要回来了。”
“那庄重呢？那可是一条人命，你打算要怎么做？”
叶思霆说：“这个就是我的手段了，你不要管。我跟莫艾之间有协议，所以，紧急关头，我会保他的。”
莫远看着他，面前的这个人也不过二十来岁，比自己大不了多少，但是处事十分狠辣老练，难怪叶成刚放心地将这个叶家交给他打理。
“你这么做，还为了什么？这样，我以后再也不能去见程莉琳了，你开心了吧。”
“嗯。”毫不掩饰。
莫远却对他一点法子都没有。
“好吧，跟你比起来，我确实输地不是一星半点，在莫艾跟我说那一番话的时候，我就应该警醒，这个臭老头，还是不够相信我啊，要是给我，也不是不行的啊。”
莫远靠在座椅上碎碎念，叶思霆说：“就算给你，你拦得住他一时，难道你能拦得住他一世？莫艾想杀庄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觉得他会为了你的一句话不去报仇？”
莫远叹息，“是我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莫艾，这么久了，我以为我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了，但是，你依然不相信我。也对，我有什么能力能让你相信的呢？
车辆缓缓行驶，在一个路口上上了高速。
……
叶家。
叶思敬看着面前的傻子，十分地头疼。
“叶思霆啊，叶思霆，这种麻烦都要丢给我。”他坐在沙发上，坐也不是，躺也不是。“黑鹰！”
一个穿着黑色衣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带着半脸面具，没有人看过他的全貌，谁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名字叫什么，原本的身份更加不知道。整个叶家，他只有一个代号，就是“黑鹰”。
“在。”他的嗓音地哑，听起来十分地成熟。
“你把这个人拖下去吧。我看见就烦。”
“是。”黑鹰按照他的吩咐，将庄敏拖了下去。“行吧，照你这种人出去也是祸害社会，让你自己跟警察解释也好。”
叶思敬想了想今晚莫艾那个电话，就一阵心烦。
犯了错了就找上叶家，结果叶思霆那个家伙还接了下来。
“何律师，精神病人杀人不犯法吧？”
“从法律上看，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的，不负刑事责任，但是应当责令他的家属或者监护人严加看管和医疗；在必要的时候，由政府强制医疗。”
“这么说，莫艾以后，是不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