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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娃娃脸:她缝出了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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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来,我不断收到各种娃娃脸的娃娃。

我不以为然,只是把她们当做是恶作剧。

直到我按照最新娃娃的模样,剪下她的脸皮缝到自己脸上。

警察来时,我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

“找到了,最完美的娃娃脸。”

---

潮湿、阴冷,像是深埋地底的苔藓混合着铁锈的气息。有什么冰冷滑腻的东西,紧贴着后颈的皮肤,缓慢地蠕动着,带来一阵阵粘稠的触感。她想动,想尖叫,却发现连转动眼珠都做不到。四周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没有一丝光,只有那冰冷滑腻的触感,坚定地、不容抗拒地,从后颈爬上头皮,一点点覆盖她的脸。

窒息感如同铁箍般收紧。

就在那东西即将覆上口鼻的刹那——

林晚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喘着粗气,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粘在皮肤上,冰凉一片。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撞击着肋骨,耳边嗡嗡作响。

又是这个梦。

不,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记忆。是烙印在灵魂深处,永无休止的回放。

她下意识地抬手,指尖颤抖着,抚上自己的脸颊。皮肤温热,带着活人的弹性,还有未干的冷汗。但指腹之下,触感却像是隔着一层永远无法穿透的、异样的薄膜。十年前那场惨烈车祸带来的高温、破碎的玻璃、变形的金属、皮肉烧灼的焦臭……以及随之而来的,长达数年的、无数次面目全非的修复手术留下的粗糙、僵硬、触感失衡……每一次抚摸,都在无声地提醒她,这张脸早已不是原来的模样。

卧室里一片死寂。厚重的遮光窗帘将熹微的晨光完全阻隔在外,只有床头柜上一个微弱的光源——那是一个巴掌大的小夜灯,被她调成了最低亮度,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这间位于老式居民楼顶层的公寓,白天尚且显得逼仄昏暗,入了夜,更是被一种凝滞的、几乎有了重量的寂静填满。墙壁、天花板、地板,所有角落都吸饱了这十年独居积累下来的孤寂和挥之不去的梦魇气息。

她摸索着拧开床头灯。昏黄的光晕晕开一小片,照亮了床头柜。柜子上除了药瓶、水杯,还摆着一个相框。照片里是十八岁的林晚,依偎在父母中间,笑得没心没肺,眼睛弯成月牙。那张脸,光洁,饱满,充满未经世事淬炼的鲜活。那是她曾经的脸,如今只存在于这张薄薄的相纸里,像一个遥远而模糊的符号。

胃里一阵熟悉的翻搅,带着钝痛。车祸不仅带走了她的容貌和父母的性命,也毁掉了她的消化系统。她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两片白色药片,就着昨夜剩的半杯冷水吞了下去。冰凉的水滑过食道,激起一阵轻微的痉挛。

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脚底传来粗砺的触感,地板似乎很久没有彻底清洁过了。她走到窗边,没有拉开窗帘,只是透过厚重的布料缝隙,看了一眼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又是一个阴天。这个城市好像很久没有见过像样的太阳了。

洗漱,吃药,用最简化的步骤护理那张需要特殊关照的脸。镜子里的女人眼神空洞,眼下是常年睡眠不足积聚的乌青,嘴角因为皮肤和肌肉的牵扯,总是微微向下撇着,形成一个习惯性的、略带苦相的弧度。她避开镜中人的眼睛,迅速做完一切。

该出门了。今天有工作,一份在社区图书馆的临时整理员的兼职。微薄的收入,但胜在清静,接触的人少。

拿起旧帆布包,换好鞋,她习惯性地在玄关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收纳盒。里面装着的,是那些“娃娃”。最早的一个,是十年前她刚从医院回到这间公寓不久收到的。没有寄件人信息,没有只言片语,只是一个包装简陋的硬纸盒,里面躺着一个做工粗糙的塑料娃娃,脸却意外地精致——圆嘟嘟的脸蛋,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咧开嘴笑着。

当时她刚经历完一次失败的修复手术,情绪低落到极点,对着那个笑容甜腻的娃娃,只觉得荒谬又刺眼。她以为是谁的恶作剧,或许是以前认识的人,知道了她的遭遇,用这种方式来“鼓励”她,或者干脆就是讽刺。她没有深究,随手将娃娃扔进了储物间。

但随后,几乎每隔几个月,有时甚至更短,就会有新的娃娃被送来。方式五花八门:快递、直接放在门口、甚至有一次塞在了她邮箱里。娃娃的材质也从廉价的塑料,变成陶瓷,变成精致的树脂,变成柔软的布料填充。无一例外,都是“娃娃脸”——那种孩童式的、完美到失真的甜美圆脸,大眼睛,小翘鼻,樱桃小嘴。表情也总是笑着,或天真无邪,或娇憨可爱。

她报过警。警察来了,看了看那些娃娃,做了简单的记录,眼神里带着一种“这也能算案子?”的漠然。毕竟,除了这些娃娃,没有任何实质性的骚扰、威胁或伤害发生。警察建议她加强门锁,注意安全,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她也曾试图在邻居、快递员、社区保安那里打听,一无所获。送娃娃的人像是幽灵,不留痕迹。

十年了。从一开始的愤怒、恐惧、困惑,到后来的麻木、漠然。这些娃娃对她而言,早已从最初的惊吓,变成了生活中一个诡异的背景音,一种习惯性的存在。她不再费力去猜测是谁,为什么。她只是将它们统统收进那个收纳盒,眼不见为净。盒子里已经积攒了二三十个,各种形态,各种大小,挤挤挨挨地堆在一起,那些一模一样的甜美笑脸在昏暗的角落里静静绽放,构成一幅怪诞的景象。

最近半年,娃娃出现的频率明显降低了。上一次收到,已经是四个月前。她甚至暗自希望,那个不知名的“赠送者”终于厌倦了这个无聊的游戏。

今天似乎一切如常。她拉开房门。

然后,僵在了原地。

就在门口正中央的地垫上,放着一个包裹。

不是快递常用的纸箱,而是一个用深蓝色硬卡纸仔细包裹起来的方形物体,大约有中型画框那么大,两三指厚。包裹得很平整,边角锋锐,表面没有任何标签、文字或图案,只有一根简单的深红色丝带,打着一个过分工整的十字结。

深蓝与暗红,在楼道惨白的节能灯光下,透着一股沉郁的、不祥的仪式感。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又沉沉地、加速跳动起来。喉咙发干。她站在那里,盯着那个包裹,足足有一分钟。楼道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电视声和不知谁家婴儿的啼哭。

终于,她蹲下身,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硬卡纸。很轻。她拿起它,退回屋内,关上了门,反锁,又加上了防盗链。

她没有立刻打开,而是将它放在进门的小方桌上,自己退后两步,远远地看着。胃又开始隐隐作痛。药效似乎还没完全上来,或者,是这突如其来的“礼物”抵消了药效。

是谁?隔了四个月,又来了。而且这次,包装如此……正式。

她想起那些堆在收纳盒里的笑脸,一阵强烈的厌恶和疲倦涌上来。她几乎想立刻把这个东西也原封不动地扔进那个盒子,让它去和它的“同伴”作伴。

但这一次,好像有哪里不同。那过于规整的包装,那精心挑选的颜色,那工整得近乎刻板的丝带结……都透着一股刻意为之的“郑重”。

鬼使神差地,她走了过去,解开了那个红色的丝带结。丝带顺滑地散开。她剥开深蓝色的硬卡纸。

里面是一个扁平的木盒。原木色,表面打磨得很光滑,带着天然的木纹,散发出淡淡的、清苦的木质香气。盒盖没有锁扣,只是严丝合缝地盖着。

她深吸一口气,掀开了盒盖。

盒内衬着黑色的天鹅绒。天鹅绒之上,安然躺着一个娃娃。

只看了一眼,林晚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刻冻结成冰。

不是塑料,不是陶瓷,不是树脂,也不是布料。

这个娃娃的“脸”,是一种她从未在任何娃娃身上见过的材质。它呈现出一种极其柔润的、带着微妙生命感的象牙白色,细腻得看不见丝毫毛孔或纹理,却在灯光下流转着极其温润内敛的光泽,像最上等的羊脂玉,又像是……经过最精心保养的、年轻女孩的肌肤。那种光泽,是活的,是浸润在皮肤底层的、健康青春的血色与水分氤氲出的光彩。

五官是精心雕琢(或者说,塑造)出来的。不是普通娃娃那种夸张的卡通式大眼,而是更接近真人比例,却又完美得不真实。眉毛弯弯如新月,睫毛纤长浓密,在眼睑下投出小小的扇形阴影。鼻梁小巧挺直,嘴唇是淡淡的樱花色,唇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甜美到极致、又纯洁到极致的微笑。脸颊饱满,透着自然的红晕。

这张脸,美得惊心动魄,美得毫无瑕疵,美得……让林晚瞬间想起了相框里十八岁的自己,却又远比那张照片里的脸,更加完美,更加无懈可击。那是一种剔除了所有人类缺陷、只留下最美好想象的、终极的“娃娃脸”。

她的目光无法从这张脸上移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冲撞,带来阵阵闷痛和眩晕。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攫住了她——是震惊,是恐惧,是茫然,但最深最暗处,却悄然滋生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或者说拒绝承认的……渴望。是对那种完美无瑕的渴望,是对逝去青春的追忆,是对“正常”面孔的病态向往。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触碰了一下娃娃的脸颊。

冰凉。

但那种触感……细腻柔滑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带着一种奇特的弹性,仿佛指腹下不是冰冷的死物,而是陷入了一片刚刚凝结的、最上等的乳酪,或是剥了壳的煮鸡蛋清。它甚至微微“吸纳”了她指尖的热度,反馈回一种更幽深的凉。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

盒子里除了这个娃娃,没有卡片,没有纸条,没有任何能表明来源的东西。

她盯着那张完美无瑕的、微笑着的“娃娃脸”,久久无法动弹。楼道里的嘈杂,屋外城市的背景音,似乎都退到了极遥远的地方。整个世界,只剩下眼前这张脸,和她胸腔里如困兽般挣扎的心跳。

直到手机的闹钟突兀地响起,提醒她上班的时间要到了。

她猛地惊醒,手忙脚乱地关上盒盖,仿佛那里面关着什么可怕的妖魔。然后,她抱着盒子,快步走到储物间,打开那个收纳盒,想将它塞进去。

动作却停住了。

收纳盒里,那些挤在一起的塑料的、陶瓷的、布料的娃娃,依旧咧着嘴笑着,但在此刻的林晚眼中,它们的笑容显得如此廉价、呆板、虚假,甚至……丑陋。它们空洞的眼睛望着她,仿佛在无声地嘲笑。

而怀中的这个木盒,即使隔着盒盖,也似乎散发出一种截然不同的、令人心悸的存在感。

她最终没有把这个新娃娃放进去。她转身,走到卧室,拉开衣柜最底层抽屉——那里存放着一些她几乎不再穿的旧衣物。她将木盒小心地放了进去,用衣服盖好,然后用力关上了抽屉。

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微微发抖,后背又是一层冷汗。她扶着衣柜站了一会儿,努力平复呼吸。

她最终还是出了门,去图书馆上班。一整天,她都心不在焉,眼前总晃动着那张完美到诡异的“娃娃脸”,指尖残留的那种冰凉细腻的触感挥之不去。同事跟她说话,她反应迟钝;整理书籍时,好几次拿错了编号。

傍晚下班,她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公寓。反锁好门,她靠在门板上喘息。

犹豫了很久,她还是走到了卧室,打开了那个抽屉,拿出了木盒。

这一次,在自家卧室更稳定的灯光下,她看得更仔细。娃娃的脸,在黑色天鹅绒的衬托下,越发显得光洁无瑕,那温润的光泽仿佛有生命般静静流淌。她注意到,娃娃的头发是真正的头发,非常纤细柔软,是带着光泽的深栗色,被精心梳理成乖巧的齐刘海和披肩发式。

她将娃娃从盒子里拿了出来。娃娃的身体是常见的关节可动树脂体,穿着一条简单的白色棉布裙子,做工普通,与那张堪称艺术品的脸格格不入。这更加凸显了脸的特别。

她把它放在床头柜上,和那个十八岁的自己照片并排。

两张脸,隔着十年的光阴和一场惨祸,静静相对。

照片里的林晚,笑容灿烂,眼神明亮,充满朝气,那是属于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的鲜活。而娃娃的脸,完美无瑕,笑容标准,眼神却空洞洞的,尽管雕刻得极其逼真,甚至做出了瞳孔的层次和微弱的高光,但那层光泽之下,是没有灵魂的虚无。

林晚坐在床边,看看照片,又看看娃娃。一种前所未有的、尖锐的对比撕裂着她。一个是再也回不去的过去,一个是虚假却诱人的“完美”。

夜深了。她吃了药,躺下,关掉了大灯,只留下那盏小夜灯。

昏暗中,娃娃的脸在床头柜上模糊成一个柔和的白色轮廓,唯有那双眼睛,似乎吸收了微弱的光,隐隐约约地“看”着她。

她闭上眼,强迫自己入睡。

梦魇再次降临。依旧是冰冷滑腻的触感,覆盖口鼻的窒息。但这一次,在窒息的黑暗深处,似乎隐隐约约地,浮现出一张脸。一张完美无瑕的、微笑着的“娃娃脸”。它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最后几乎贴在了她的梦的“眼睛”上。那空洞的眼神,那标准的微笑……

她又一次惊醒,浑身冷汗。

房间里一片死寂。小夜灯的光微弱地亮着。她侧过头。

床头柜上,娃娃安静地躺着,脸朝着她的方向。黑暗中,它的轮廓似乎比入睡前更清晰了一些。那张完美的脸上,那抹微笑,在幽暗的光线下,仿佛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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