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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当归炖鱼的孙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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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档案堆里的旧时光,笔尖下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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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半,天刚蒙蒙亮,凌云就醒了。胸口的断骨还在隐隐作痛,像有根细针时不时刺一下,提醒他仙体未愈的事实。他坐在床沿,借着窗帘透进来的微光打量这间小屋 —— 墙是灰扑扑的,贴着张泛黄的旧日历,上面的日期停留在三年前;窗台上摆着个掉了漆的搪瓷杯,是王叔留下的,说 “喝水方便”;唯一像样的家具是个木衣柜,柜门歪着,关不严实,风一吹就 “吱呀” 响。

他摸出枕头下的身份证,借着光又看了一眼。照片上的青年眉眼清俊,只是脸色太苍白,像蒙了层薄霜。“凌云”,这两个字在天庭时是天河水军的荣耀,如今却印在这张硬卡片上,成了爱民街 37 号的住户,东城刑警队户籍科的协管员。

他试着运转仙力,想按仙门心法修复断骨。可丹田处的仙元像滩死水,好不容易聚起一丝,刚要往经脉里走,就被断骨的茬口硌得散了,疼得他额头冒冷汗。“罢了”,他苦笑,或许这凡间的日子,就得用凡间的法子熬着。

六点刚过,巷子里就热闹起来。卖早点的张婶支起了摊子,铁锅 “滋啦” 一声,油条下了锅;收废品的老李摇着铃铛走过,“收破烂哟 ——” 的吆喝声撞在墙上,又弹回来;隔壁的王奶奶搬着小马扎坐在门口,边择菜边跟对门的阿姨唠嗑,说 “昨晚的电视剧结局太气人”。

凌云洗漱完出门,张婶的早点摊已经围了几个人。“小伙子,早啊!” 张婶笑着掀开蒸笼,热气 “腾” 地冒起来,裹着包子的香味,“来俩肉包?刚出笼的,烫手呢。”

凌云摸了摸口袋,王叔给的生活费不多,他昨天买了块肥皂,剩下的钱得省着花。“不了张婶,我不饿。”

“哎,拿着!” 张婶不由分说塞给他两个肉包,又舀了碗豆浆,“看你这身子骨,得多吃点。我儿子跟你差不多大,在外地读大学,每次视频都瘦得跟猴似的,我这当妈的看着心疼。”

包子烫得手发麻,凌云捧着碗豆浆站在摊边,通心术又不受控制地涌过去。这次不是清晰的念头,是股温乎乎的牵挂 —— 张婶心里在念:“这小伙子看着面善,就是太客气,住得离这么近,吃个包子还跟我算钱…… 等会儿得把蒸笼里的糖包给王奶奶留两个,她牙口不好……”

“谢谢您张婶,钱我下次给您。” 凌云咬了口包子,肉馅的汤汁烫得舌尖发麻,却带着股实在的香。这味道,比仙府用晨露蒸的玉糕粗粝,却更能填肚子,也更能暖人心。

到户籍科时,七点刚过。李姐的电动车停在门口,车筐里放着个布袋子,露出半截油条。凌云推门进去,李姐正对着电脑叹气,手指在鼠标上点来点去,屏幕上的窗口却纹丝不动。“这破系统,昨晚录的信息全没了!” 她见凌云进来,指了指桌上的塑料袋,“给你带的早饭,豆浆是热的,油条刚买的,还脆着呢。”

“谢谢李姐。” 凌云坐下,发现桌上除了早饭,还放着本厚厚的册子,封皮写着 “1985-2000 年户籍变更记录”。“这是?”

“昨天整理旧档案翻出来的,” 李姐灌了口自己带的浓茶,茶缸壁上结着层茶垢,“有些老案子查系统查不到,还得靠这些纸本子。你看这页,” 她翻开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钢笔字,“当年的户籍警写字真工整,比现在的打印机还好看。”

凌云凑近看,字迹确实娟秀,一笔一划都透着认真。他指尖划过纸页,通心术探过去,竟 “听” 到一阵模糊的笑声 —— 像是个年轻姑娘在哼歌,笔尖在纸上沙沙响,心里念着 “今天下班要去看电影,《庐山恋》,听说可好看了……”

“这字是个女同志写的吧?” 凌云随口问。

李姐愣了愣:“你咋知道?这是老周的爱人写的,当年她在户籍科帮忙,后来结婚就辞了。老周现在在档案室,你没见过。”

凌云笑了笑,没解释。他发现这残存的仙力虽修不好仙骨,却让他对 “痕迹” 格外敏感 —— 纸上的字迹、旧物的纹路、甚至人身上的气息,都藏着过去的碎片,像散落在时光里的珠子,他能凭着这点仙力,隐约摸到串起珠子的线。

“对了,” 李姐擦了擦眼镜,“吃完早饭咱们去档案馆,张老太那案子得抓紧。那地方在老市委大院里,路不好找,我十年前去过一次,现在不知道变样没。”

档案馆藏在城西北角,是栋爬满爬山虎的老楼。红砖墙被雨水浸得发暗,窗户是木头的,框子上的漆掉了大半,露出里面的木纹。门口的传达室坐着个戴老花镜的老头,见他们进来,慢悠悠地问:“干啥的?”

“查档案,1953 年的房产登记。” 李姐递过单位开的证明。

老头接过证明,眯着眼看了半天,才慢悠悠地站起来:“跟我来吧,在三楼最里头,自己找,没索引,堆了快七十年了,别乱翻,弄坏了赔不起。”

楼梯是木头的,踩上去 “吱呀” 响,像随时会散架。三楼的档案室没开灯,光线从高窗照进来,在地上投下长方的光斑,里面浮着无数尘埃,像被阳光惊动的星子。靠墙摆着十几个铁柜,柜门上的漆掉得差不多了,露出锈迹斑斑的铁皮。

“就是这些了,” 老头指了指最里面的两个柜子,“1950 到 1955 年的都在这儿,自己翻吧。” 说完就背着手走了,脚步声在楼道里慢慢消失。

铁柜里的档案用牛皮纸袋装着,袋口系着麻绳,上面落着厚厚的灰,一摸就是个手印。凌云抽出一个袋子,刚打开,就有几只小虫子飞了出来,吓得他往后退了一步。

“别怕,潮虫子,不咬人。” 李姐笑着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上的灰,“这地方常年没人来,潮得很。” 她翻开一个袋子,里面是些泛黄的纸,字迹模糊得几乎看不清,“这哪找得着?跟大海捞针似的。”

凌云蹲在地上,一个一个地翻。档案袋上的标签大多磨掉了,只能凭着袋子里露出来的纸角猜测年份。他的指尖划过粗糙的牛皮纸,通心术像根细针,轻轻探进这些旧物里。没有鲜活的念头,只有股陈旧的气息 —— 像老樟木箱里的旧衣服,像墙角堆着的老报纸,带着时光的味道。

翻到第三十七个袋子时,他的指尖顿住了。这袋子比别的沉些,标签上的字迹虽模糊,却能看出 “槐树胡同” 几个字。他刚把袋子抽出来,通心术突然 “撞” 到一阵清晰的声音 —— 不是现在的,是隔着几十年的时光传来的,像老式收音机里的杂音:“…… 槐树胡同 17 号,张桂兰,房产证明编号 0578…… 对,就是这户,盖红印吧……”

“李姐,你看这个。” 凌云把袋子递给她,指尖因为用力,泛着白。

李姐接过袋子,手抖了一下。里面果然有张泛黄的地籍图,用毛笔标的街道和门牌号,“槐树胡同 17 号” 几个字旁边,画着个小小的房屋简笔画。图下面压着张手写的产权记录,墨迹虽淡,却能看清 “产权人:张桂兰”,末尾盖着个鲜红的印,“土地改革委员会” 六个字清晰可见,和张老太那张旧证明上的印一模一样。

“找到了!真找到了!” 李姐的声音都有些抖,她掏出手机对着档案拍了好几张,“小凌,你这眼睛是显微镜啊?这么多袋子,你怎么一眼就瞅着这个了?”

“运气好。” 凌云低头擦了擦手上的灰,指尖还残留着牛皮纸的粗糙感。他刚才 “听” 到的,其实是当年登记员盖印时心里的默念,那念头像颗钉子,牢牢钉在了这张纸上,过了这么多年,还没散。

管理员老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看着他们手里的档案,咂了咂嘴:“行啊你们,这档案堆了快二十年没人动,你们一来就找着了。”

“大爷,我们能复印一份吗?” 李姐问。

“去吧去吧,复印机在二楼,小心点,别弄破了。” 老头摆摆手,“现在的年轻人,能沉下心找这些旧东西的,不多了。”

复印完档案出来,阳光正好。老市委大院里的梧桐树落了满地叶子,踩上去沙沙响。李姐心情好,在路边的小卖部买了两串糖葫芦:“给,奖励你的。”

糖葫芦裹着晶莹的糖衣,阳光下闪着光。凌云咬了一口,山楂的酸混着糖的甜,在舌尖炸开,像把沉睡的味蕾叫醒了。“李姐,您以前常来这?”

“哪能啊,” 李姐边走边吃,“我刚参加工作那会儿,跟着老科长来过一次,查个七十年代的户口迁移记录。那时候老科长就跟我说,干咱们这行,得有耐心,档案不会说话,但它记得比谁都清楚。” 她指着路边的老房子,“你看那栋楼,以前是市委办公室,我结婚的时候,就在对面的照相馆拍的婚纱照,三十块钱一套,贵得心疼。”

凌云听着她讲过去的事,觉得这凡尘的岁月,就像户籍本上的记录,一笔一划,都藏着温度。老科长的话,张婶的包子,李姐的糖葫芦,这些碎碎的片段,像拼图一样,慢慢拼出个他不熟悉,却并不排斥的世界。

回到户籍科时,已经快中午了。刚坐下,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就推门进来,手里的文件夹捏得紧紧的,指节都白了。“同志,麻烦您看看,我想把我父亲的户口迁过来,他在老家没人照顾,可村里说他早就‘死亡注销’了,这怎么可能?我上个月还给他寄了钱!”

男人三十多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西装熨得笔挺,却掩不住眼里的焦虑。他把文件夹里的材料一股脑倒在桌上:“这是我爸的身份证,这是我的户口本,这是村里开的证明…… 可派出所就是不给办,说系统里登记的是死亡。”

李姐拿起材料,一页页看:“陈先生,您看,这是你们村派出所 1998 年开的死亡证明,上面有公章,系统里确实登记了死亡注销。按规定,注销过的户口不能恢复,更没法迁。”

“不可能!” 男人的声音陡然拔高,额头上冒出细汗,“我爸身体好着呢,去年冬天还跟我视频,说他种的麦子收了八千斤!肯定是村里弄错了!当年我爸跟村支书吵过架,是不是他们故意整我家?”

他越说越激动,胸口起伏得厉害。凌云看着他手里的照片,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麦堆前笑,牙齿缺了两颗,眼神却亮得很。通心术探过去 —— 男人心里像团乱麻,全是急和悔:“爸要是迁不过来,就只能在老家跟着堂哥过,堂哥两口子嫌他累赘,上次打电话,爸说堂嫂连鸡蛋都不给煮…… 都怪我,当年非要进城打拼,把爸一个人扔在村里……”

“您父亲是不是叫陈守业?” 凌云忽然开口,声音很稳,像块石头落进乱水里,“左耳朵后面有颗痣,绿豆那么大,会编竹筐,编的筐子又圆又结实,村里好多人都找他编。去年他还给您寄过一筐竹篮,您太太说占地方,让您扔了,您没舍得,偷偷藏在阳台的角落里,现在还在呢。”

男人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像见了鬼似的:“你怎么知道?!这些事…… 这些事除了我家里人,没人知道!我爸耳朵后面的痣,我都快忘了…… 那竹篮,我太太确实让我扔,我想着是爸亲手编的,就留着了,你…… 你怎么会知道?”

李姐也愣住了,手里的笔 “啪” 地掉在桌上:“小凌,你…… 你认识陈先生?”

凌云没直接回答,而是翻开桌上的旧档案册,指着其中一页:“您看,这是 1997 年的人口普查记录,陈守业,住址是青山县陈家沟村三组,备注栏写着‘左耳后有痣,擅长竹编’。至于竹篮,是我猜的,山里的老人大多会这些手艺,想着给城里的孩子寄点念想。” 他其实是 “听” 到男人心里闪过的画面 —— 父亲坐在门槛上,竹条在手里翻飞,编好的竹篮里垫着块蓝布,是母亲生前织的,父亲说 “让儿子看看,就当我跟他娘去看他了”。

男人拿起那份人口普查记录,手指抚过 “陈守业” 三个字,眼眶一下子红了。“是…… 是我爸…… 这字…… 这字是当年的村会计写的,他跟我爸是老伙计……” 他的声音哽咽了,“同志,您是说,这户口能迁过来?”

“能办,但得麻烦点。” 李姐捡起笔,在纸上写着流程,“您得回村里开证明,证明您父亲还在世,最好有近期的照片、视频,找三个以上的邻居签字作证。然后拿着证明去县派出所,申请撤销死亡登记,恢复户口。恢复之后,再按正常流程办迁移,把户口落到您现在的住址。” 她把纸条递给男人,“这是步骤,您照着走,有不清楚的再打电话问我。”

男人接过纸条,双手抖得厉害,连声道谢:“谢谢…… 太谢谢你们了…… 我这就回老家办,我爸要是能来城里,我一定带他来谢谢您!” 他走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了,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

李姐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凌云,眼神里全是疑惑:“小凌,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有啥特异功能?昨天那个王女士,今天这个陈先生,你咋啥都知道?”

凌云笑了笑,拿起桌上的《户籍登记实务》:“李姐,您忘了?上周整理旧档案,1997 年的人口普查记录我看了三天,记性好而已。”

李姐显然不信,但也没再追问,只是摇摇头:“你这小子,身上藏着不少秘密。” 她低头整理文件,忽然又说,“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本事用在咱户籍科,真是帮大忙了。多少人跑断腿办不成的事,你三言两语就捋顺了。”

凌云没说话,只是翻开档案册,指尖划过那些密密麻麻的名字。他忽然觉得,这通心术,这残存的仙力,或许不是用来渡劫的,也不是用来回天庭的,就是让他在这户籍科里,听一听那些被遗忘的声音,帮一帮那些被难住的人。

傍晚快下班时,夕阳斜斜地照进来,给档案柜镀上了层金边。户籍科的门被轻轻推开,张大爷拄着拐杖走进来,手里拎着个布袋子,袋子上印着 “化肥” 两个字,边角都磨破了。“小凌,李姐,忙完了没?”

“张大爷,您咋来了?” 李姐站起来,“快坐,我给您倒杯水。”

“不坐了不坐了,” 张大爷把布袋子往桌上一放,“给你们带点自家种的柿子,刚摘的,软乎乎的,甜着呢。” 他掀开袋子,里面是十几个红彤彤的柿子,像小灯笼似的,透着股熟甜的香。

“大爷,您太客气了。” 凌云拿起一个柿子,皮薄得能看见里面的果肉。

“客气啥?” 张大爷笑得满脸皱纹都挤到了一起,“我儿子给我打电话了,说下个月就回来!他说在深圳的厂子效益不好,正好回来找个活儿,守着我这老头子。” 他拍着凌云的胳膊,“多亏你啊小凌,那天你一提深圳,我就赶紧给他打电话,跟他说我想他了,让他回来。以前总怕耽误他挣钱,不敢说,现在想通了,钱哪有儿子在身边重要?”

“可不是嘛,” 李姐拿起个柿子,用纸巾擦了擦,“老人图啥?不就图个儿女在跟前,热热闹闹的。” 她咬了一口,“哎,真甜!比超市买的甜多了。”

张大爷笑得更欢了:“那是,我亲手浇的水,施的农家肥,能不甜吗?等我儿子回来了,让他给你们送点新收的小米,熬粥香得很!”

夕阳从窗户移到了地上,把三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空气中飘着柿子的甜香,混着档案的油墨味,还有窗外飘进来的晚饭香,像一首没谱的歌,琐碎,却让人心里踏实。

张大爷坐了会儿,说要回去给邻居送柿子,乐呵呵地走了。李姐收拾着桌上的文件,忽然说:“小凌,今晚别回去做饭了,跟我回家吃,让你嫂子给你炖个鸡汤,补补身子。”

凌云愣了愣:“这不太好吧,太麻烦嫂子了。”

“麻烦啥?” 李姐锁上档案柜,“我家那口子就爱做饭,你去了他还能多炒两个菜。再说了,你帮张老太、帮陈先生解决这么大的事,我请你吃顿饭还不该?”

盛情难却,凌云跟着李姐回了家。李姐家在老旧的家属院,爬楼梯时,能听见各家各户的动静 —— 三楼的夫妻在吵架,声音挺大,像是为了孩子报补习班的事;二楼的老太太在唱京剧,调跑得有点远,却挺有精神;一楼的小狗见人就叫,被主人骂了两句,委屈地哼唧着。

“到了。” 李姐掏出钥匙开门,屋里立刻传来炒菜的香味。一个系着围裙的中年男人探出头:“回来了?这位就是你说的小凌吧?快进来,饭马上好。”

这是李姐的爱人老王,在街道办工作,话不多,却很实在,一个劲儿给凌云夹菜:“多吃点,你李姐说你身子弱,这鸡汤是我特意去市场买的老母鸡,炖了俩小时。”

李姐的儿子小飞在读高中,话痨得很,一边扒饭一边说:“妈,我们班有个同学,户口在老家,高考得回去考,他爸妈正愁呢,你说这事能办不?”

“得看情况,” 李姐给儿子夹了块排骨,“要是符合随迁政策,就能把户口迁过来。不符合的话,只能回去考。” 她看了凌云一眼,“你这同学叫啥?回头让他爸妈来户籍科问问,小凌现在可是咱们科的‘活档案’,啥疑难杂症都能治。”

小飞眼睛一亮:“真的?那我明天跟他说!”

凌云喝着鸡汤,暖流从胃里一直淌到心里。这汤没有仙府的灵泉滋补,却比任何仙丹都让他觉得安稳。他忽然明白,娘说的 “凡间有真情”,不是轰轰烈烈的誓言,就是这样藏在饭桌上的一夹菜、一句叮嘱里。

吃完饭回家,爱民街的路灯都亮了。凌云走得很慢,看着家家户户窗户里透出的光,听着巷子里传来的笑声、电视声、咳嗽声,觉得这被贬谪的日子,其实也挺好。

回到出租屋,他把今天从档案馆复印的档案仔细收好,又拿出陈先生的材料,在纸上写着需要补充的证明 —— 这些事,以前在天庭时他绝不会放在心上,可现在,却觉得比修炼仙法还重要。

他躺在床上,胸口的断骨还在隐隐作痛,但他没像往常那样烦躁。他想起今天在档案馆 “听” 到的旧时光,想起李姐家饭桌上的热闹,想起张大爷拎着柿子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些疼痛,或许是让他更真切地感受这凡尘的方式。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了一下,是王叔发来的微信:“小凌,明天有空不?我带你去买身新衣服,总穿旧的不像样。”

凌云看着信息,笑了笑,回了个 “好”。他摸出身份证,借着窗外的路灯光又看了一眼。照片上的青年,眼神里的茫然少了些,多了些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柔和。

或许,真心意不用特意去寻。它就在这些琐碎的日子里,在档案堆里的旧时光里,在笔尖下的烟火气里,在那些被他 “听” 到的、藏在心底的念想里。

夜渐渐深了,巷子里的声音慢慢小了。凌云闭上眼睛,明天还要帮张老太整理过户材料,还要等着陈先生从老家寄来证明,还要…… 他嘴角带着点笑意,慢慢睡着了。

这一夜,他没梦见诛仙台的雷云,没梦见天庭的玉阶,只梦见了户籍科那股油墨混着霉味的气息,和李姐敲键盘的 “哒哒” 声。这梦,很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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