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刚过,春寒料峭,诸葛亮便在杨业与杨延嗣父子的护卫下,踏上了前往陇右的行程。
此行既为视察边防,稳定新附之地的人心,也为即将到来的春季大战做最后的准备。
徐渭熊与徐龙象姐弟也在随行之列,准备返回西凉。
车辚辚,马萧萧。
行进在陇山古道之上,诸葛亮望着两侧尚未完全褪去冬意的山峦,不禁与并辔而行的杨业聊起了往事。
“继业,遥想当年,尔等追随先帝自幽州起兵,匡扶汉室,关云长、张翼德、简宪和……多少豪杰,如今皆已作古。”诸葛亮羽扇轻摇,语气中带着深沉的怀念。
杨业闻言,虎目中也流露出感慨之色:“丞相所言极是。末将追随先帝转战南北,虽九死而未悔。只是……只是我那几个孩儿……”
他声音微顿,闪过一丝痛楚,“大都战死沙场,埋骨他乡。四郎、五郎至今下落不明,六郎在白帝城照料老妻,唯有七郎这孩儿伴我左右。有时想想,不知我这把老骨头,能否亲眼看到大汉旗帜,再度插满洛阳城头?”
诸葛亮温言劝慰道:“继业不必过于伤怀。光武中兴,亦非一蹴而就。即便你我这一代人未能竟全功,但你看伯约、鹏举、白夔,还有七郎他们,皆是人中龙凤,大汉已然后继有人!薪火相传,复兴之业,必能在他们手中完成!”
杨业听了,胸中郁结之气顿散,豪迈的笑声在山谷间回荡:“丞相说得对!是末将着相了!能看到这些年轻人成长起来,老夫便已心满意足!”
一行人首先抵达了北地郡岳飞大营。
但见营寨井然,杀声震天。三万将士在岳飞的操练下,已然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军阵严谨,士气高昂。
见到丞相亲临,在岳飞的示意下,三万人齐声高呼:“丞相安好!”声浪直冲云霄。
诸葛亮挥动羽扇,面带欣慰之色,朗声回应:“将士们辛苦了!”
随即,山呼海啸般的“大汉威武!”响彻原野。
诸葛亮细细观看了骑兵冲阵、步骑协同等演练,对岳飞治军之能更是赞不绝口:“鹏举练出的兵,果然不同凡响!有此强军,何愁胡虏不破?”
离开岳飞行营,诸葛亮一行继续西行,由徐凤年率部分大雪龙骑护送直至天水。
随后徐渭熊姐弟便跟随大雪龙骑先头部队先行踏上西凉归途。
在上邽治所城外,刘伯温、吴懿、赵云、王平等陇右文武早已等候多时。
故人相见,分外亲切。
诸葛亮紧紧握住刘伯温的手:“伯温先生,镇守陇右,运筹帷幄,使西羌不敢东顾,更献通商之策分化其内部,此功甚伟!”
刘伯温谦逊道:“此皆赖丞相威名与将士用命,伯温岂敢居功。”
见到须发皆白但精神矍铄的赵云,诸葛亮更是关切询问其身体恢复情况,感慨道:“一别近载,见子龙风采依旧,亮心甚安。”
吴懿将众人迎入城中,诸葛亮仔细视察了城防、粮储,随后便与刘伯温密议良久。
二人不仅商定了陇右固守及支援凉州的大体方略,更着重讨论了如何进一步利用“通商”之策,深化对西羌的分化。
刘伯温成竹在胸,禀报道:“丞相,据梁红玉商队与哥舒翰将军传来的消息,西羌国内,松赞干布在哥舒翰辅佐下,已渐成气候,足以与赢无翳分庭抗礼。”
“加之通商带来的巨大利益,各部首领多不愿再启战端。如今我军大败魏国、克复长安的消息传至,赢无翳纵然野心勃勃,也不得不掂量掂量,短期内应无大碍。”
诸葛亮颔首,对刘伯温利用商队传递情报的做法大加赞赏:“伯温此法大善!商队往来,既可互通有无,惠及边民,又能收集情报,料敌先机。应以此为基础,挑选精明干练、忠诚可靠之人,将此法推及草原、魏吴境内,使我等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两人当即议定,由刘伯温负责初步遴选这方面的人才。
与此同时,悄然抵达汉中、巴东边境的李靖,已开始全面接管防务。
他带着谭纶、戚继光、俞大猷以及叶白夔派来的秦琼、尉迟恭二将,细致勘察各处关隘险要,推演魏、吴可能进犯的路线。
戚继光与俞大猷则分头行动,对各地守军进行整顿和操练。
戚继光在巴东郡的招兵方式,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他并未沿用旧兵,反而张贴告示,以优厚待遇招募新兵,但其标准极为奇特:其一,只招乡野老实之人;其二,重胆气而轻武艺;其三,凡城市游滑、奸巧之徒,一概不收。
此标准淘汰了大量前来应募的闲汉,却吸引了许多来自五谿山区的蛮人。
戚继光从中精选了八百余人,开始以其独到的方法严加训练,力求在短时间内打造出一支纪律严明、悍不畏死的精锐。
就在诸葛亮结束视察,自天水返回长安的途中,他脑海中久未动静的系统,忽然传来了提示音。
【叮!检测到新年已过,补偿发放延迟新年礼包:召唤机会一次。是否立刻使用?】
诸葛亮心念微动:“使用。”
【召唤成功!获得南北朝时期南陈名将——萧摩诃!】
【人物简介:萧摩诃,字元胤,骁勇善战,勇冠三军,有“关公再世”之誉(见《陈书》)。尤擅使用铣鋧(一种短矛或投掷武器),临阵掷杀,无不中者。】
【植入身份:已被戚继光招募,现为巴东新兵中的一名什长。戚继光见识其投掷之能后,惊为天人,已命军中工匠为其量身打造多支铣鋧,以备临阵破敌。】
诸葛亮微微颔首,得一猛将,总是好事。然而,系统的提示音并未结束。
【叮!检测到历史扰动,触发乱入程序!】
【乱入人物一:铁木真(成吉思汗),携带木华黎、博尔术、博尔忽、赤老温(四杰),哲别、者勒蔑、速不台、忽必来(四獒)等。植入身份:鲜卑极北边境,备受慕容部欺凌的乞颜部首领,正于苦寒之地默默积蓄力量,意图崛起。】
【乱入人物二:姚苌,携带姚襄。植入身份:西羌国内一大部落首领,野心勃勃,静观赢无翳与松赞干布之争,伺机而动。】
【乱入人物三:完颜宗弼(金兀术),携带完颜金弹子、完颜银弹子。植入身份:南匈奴左贤王姬扬麾下新兴将领,以勇悍着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