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褚华略动了动，看向褚乔的目光，同样充斥着敌意和厌恶。
他旁边，站着管家和一些仆人，都是一脸着急却又束手无策的模样。
一夕之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褚乔眉心紧皱，一下就将余姝拉到自己的身后。
“褚华？”
冷静的，平淡的声音。
褚华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一样，倏地笑了。
还是嚣张的，刺耳的笑。
纨绔而邪恶。
“就是这样！”
“明明是我找过来的人，是我自己自作自受，哈哈哈！”
余姝在后面听着，也看不见褚华的神色，却发觉不对。
哪哪都不对。
余姝静静抿着唇，没有动。
只要自己一动，会不会褚华会更加的暴动。
褚乔眉心紧皱，“褚华，你怎么了？”
褚华就像是魔怔了一样，紧紧盯着他们，双目赤红，不是正常人，像是崩溃了。
“就是这样，之后你们快乐的在一起，我永远是一个人！”
“永远，永远是一个人！”
“凭什么！”
说着说着，他忽然抱着头，神色痛苦至极。
“不，不该是这样，褚家是我的！”
“是我的！”
褚乔望着他，不动声色护着余姝，声音平静。
“褚家一直都是你的。”
“不，你骗我！你骗我！”
褚乔一字一句，神情严肃。
“褚家本来就是你的，所有你的股份，只要你一成年就会自动转入你的名下，我不会再管。”
褚华似乎什么都听不下去，死死地揪着自己的头发。
“不！”
“不！”
也不知道他是在不什么。
忽的，他猛然抬头，目光一下落在褚乔身后的余姝身上。
被褚乔护着，他的角度看不见什么，最终只看着余姝黑色的裙角。
他睁大着眼睛，声音沙哑。
“余姝。”
竟然是平静的声音，似乎是恢复了理智。
“我不后悔。”
什么不后悔？
余姝听得一头雾水。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褚乔神色一下阴沉下来，少年眉眼间的眷恋清晰地在眼前浮现。
这算什么？
褚乔手一下握成拳，还不忘冲一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一下冲上去，将褚华打晕。
余姝仍旧什么都没有看见，只皱着眉认真地想着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褚华的变化，和褚乔，甚至是北生能联系起来。
还有那些熟悉感，究竟是怎么来的？
褚乔的熟悉感她能理解，甚至北生有熟悉感她也能理解。
但是后面，她后知后觉发现，似乎很多的事情她都有熟悉感。
宴会，那个白裙女人，还有褚华······
这些事情之间，这些人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一点一点加深。
褚乔看着褚华晕过去，随即看向管家。
“照顾好小少爷。”
“是。”
管家抹了下额上的汗，默默地上前扶着人。
褚乔没有再看他们，转身揽着余姝。
“有没有被吓着？”
余姝回过神来，摇摇头。
“没有。”
她顿了顿，犹豫了下问道：“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