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为什么会关机呢？
大抵是因为酒醉的原因。
在她给谭力可打电话过后，她对着手机傻笑两声，关机了。
柳时这下不淡定了，她连忙问：“阿芷，谭谭是谁？”
这万一是个坏人把白芷接走了……
白芷正托着腮看柳时，闻言，她一本正经道：“是我喜欢的。”
柳时一愣，有些哭笑不得。
每个人醉酒之后反应不同，白芷……好可爱。
那柔弱如小花的小脸此刻严肃无比，有一种小孩子强装大人模样的反差萌，让柳时想捏捏她的脸。
为自己猥琐的想法汗颜，柳时问：“是男孩子吗？”
白芷又严肃地点头。
柳时又问：“是你的男朋友吗？”
白芷接着点头。
柳时唔了一声，还是有些不放心，“季帆知道吗？”
这个问题比较复杂，白芷现在大脑迟钝，纠结了好一会才回答出来，“他，好像不喜欢。”
“……啥？”
白芷却好像一个问题就回答一次，不再说话了。
柳时没办法，叹气之余给白季帆打电话询问。
那边这次没了男人的惨叫，只有白季帆带笑的声音，“我知道，白芷的男朋友，一定会给你惊喜的。”
柳时：“？？？”
郁闷地挂了电话，她更加懵逼。
等——
她记得，在她和白季帆闹离婚的时候，白芷上过热搜。
因为谭力可。
第一次，因为谭力可点赞。
第二次，因为她和谭力可拉拉扯扯。
谭谭？
谭力可？？？
这个想法让她低呼出声，清丽的小脸上带了惊愕，她眨眨眼，犹豫着问白芷，“阿芷，你的男朋友，是谭力可吗？”
果不其然，白芷点头了。
柳时：“……”
天啊。
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
这么算来，谭力可是她……妹夫？
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柳时决定喝瓶酒压压惊。
一瓶而已，应该不至于醉吧？
*
工厂。
白季帆站在工厂外面，望着远处的明珠塔楼。
上面的商业广告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样，换成了几个大字：谢棉，生日快乐。
谢棉？
在脑子里搜索了一遍这个人的名字，白季帆不记得是哪个艺人。
明星们过生日，粉丝承包明珠塔楼送上祝福，已经是常有的事情了。
他淡淡移开目光，有清香的茉莉花味顺着暖风飘过，他忍不住深吸一口。
今晚，刘正石的事情过后，柳正源一定不会让陆婉容、柳宁和柳泽好过。
听说最近这段日子陆婉容得了肺炎住院了，眼下是该给她一剂‘良药’了。
如此，柳时前一世的恩恩怨怨，也算是了结了吧。
里面渐渐没了声音，他静默了片刻，推门进去。
*
谭力可录歌的地方很巧，离汇庄只有十分钟的路程。
因为白季帆提前打过招呼的原因，谭力可很轻松地进入了酒窖。
被服务生带到白芷的包厢面前，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推开门。
谁知一进去，最先引人注意的不是白芷和柳时，而是屋子里那股酒香。
这是喝了多少酒？
谭力可嘴角一抽。
已经喝了半瓶龙舌兰的柳时瞧见他，微笑着和他打招呼，“你好，我是白芷的姐姐。”
谭力可：“……你好，我是白芷的，额……”
柳时噗嗤一声笑出来，“行了知道你是男朋友了，快把人带走吧，都醉了还等着你过来呢。”